妙回穀山繞四人回 雖然赤……(2 / 2)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們說?"一聽,聽雪的怒氣更大了"你是故意的吧?"

雖然赤隧一臉"你看,我就是故意的",但是師尊還在這兒,他不能這麼說。

他一臉無辜道:"這不,我隻是隨便選了一條可以怡心的路,等你們剛走,我才想起來有這麼一回事,難不成讓我回去把你們找回來?"

"再說,我又不知道你們在哪兒,恐怕憑你們那種著急除妖的心,早就下山了吧?"

這是在損人,還是在誇人!!!

見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慕挽塵負手而立道: "走吧,回客棧。"

四人剛進北鎮,便看見路人眾說紛雲,沒什麼好隱藏的,路人的聲音很大,反正聽得很清晰。

路人:"你聽說了嗎,聽說縣蔚大人又請了道人,如今都是第三個了,不知道哪兒來的黴運。"

同伴:"每次請了都沒用。"

路人:"管他呢,有錢沒地兒花唄。"

也是,在他們北鎮,被認為是乞丐級的人物,也能每月請個道士來除除邪,所以像縣尉這樣的大戶,人家每日請人除除邪都是說得過去的。

慕挽塵提取了兩人話中的重點,提醒般道:"有孩子丟了。"

赤隧:"縣尉....去看看吧。"看看這個倒黴的縣尉。

四人就這樣打道去了縣尉府邸。

扁額高掛,用楷書寫著趙府兩個大字,燈籠通紅,寓意官升一層,雖在街市,人卻很少。

"這裡就是縣尉府邸了?"聽雪問道。

"調查過了,縣尉姓趙,夫人姓陳。"聽雨答道。

赤隧嘴角一抽,問道:"喂,聽雨,你是不是把北鎮裡的每一個人,都調查了個遍?"

"上遵吩咐,自然是要用心。"

那你還真是用心啊!

四人一進門,便見一個老婦人哭著,拿著手帕,她拭著眼角的淚,沒生氣沒氣的道:"大師啊,你說這是倒了什麼黴...如今都已經有三個孩子,被那天殺的食童妖抓走了... 若不除,那還得了。"

赤隧穿過道士,一個、二...六個,這數字咋那麼熟悉。

他來到那位老婦女麵前,對著他身旁另一人笑道:"想必這位就縣尉,趙老爺了。"

趙老爺大驚失色,但仍不慌不忙問道:"你是誰?"

赤隧立馬和藹,一臉職業假笑道: "我們四人是道士,聽聞食童妖一事而來。"

另三人無語,一臉”世間還有如此厚臉皮之人"。

上一刻采藥,下一刻除妖。

六道士瞬間發怒,一位破口大罵並帶著嘲諷道:"你們是從哪個山溝溝裡爬出來的,還自稱道士。"

敢跟他們搶生意,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這是慕挽塵第二次被人指桑罵槐,還是對著他唯一的弟子罵,他十分生氣,正彙聚靈力。

赤隧通音道:"師尊不是說過不要輕易衝動"聲音柔柔的,夾著兒童般的天真,像早晨那一抹晨曦暖暖的。

慕挽塵無語,他不是要打人,隻是證明他們不是從陰溝溝裡爬出來的。

算了,好心當做驢肝肺,他愛怎麼辦就怎麼辦。

赤隧可真是個妥妥的戲精,他轉過頭對六位道士微微笑道:"我們隻是隨著各位大師,看看食童妖,見見世麵,並不要錢。"

他抬頭與慕挽塵對視,心傳道:"師尊看我巧言令色的本事高不高?等他們認為我們是廢物,那時候我們再威風凜凜的出手,那他們的臉可是啪啪的響。"

這才叫報複,讓人羞愧的五體投地。

慕挽塵的臉色突然變得極具嘲諷,嘲諷中還夾著淡淡的笑,回道:"不會用詞下次就

彆用。"

赤隧一臉疑惑心想:沒什麼不對呀,用巧妙的語言令他們神色大變,嗯,他是對的。

他不是來和這些道士遛彎兒的,說罷,立馬轉過頭問趙氏夫婦"你們能先談談發生什麼事了嗎?"

趙氏夫婦對視了一眼,決定還是先說,隻要能除了這食童妖,管他是不是什麼真道士。

雖然沒見過這食童妖,但一想到,趙陳氏驚恐,含著眼淚道:"從五六年前,食童妖做亂,他抓了那些少男和少女..但是特彆有規律,每戶就抓一次,輪一遍後再輪一遍,...可每當我府誕下嬰兒,她就來抓,如今都抓了三個了...嗚嗚嗚,最後一個還是三天前剛抓走的。"

每當趙陳氏停頓一下,這赤隧不耐煩,這人就不能說快一點,我要聽的是關於食童妖的消息,不是讓你在這兒分享你的倒黴事。彆在哪天給他也帶倒黴了。

聽罷,聽雨又補充了一番道:"食童妖一年隻出來三次,四月、八月、十二月,就在這幾天,如今已吃孩童五六十人。"

一聽讓人毛骨悚然。

赤隧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他們中,沒有人見過這食童妖嗎?"

"有人見過,不過見過沒幾天,這些人就發了瘋,再過幾天都死了,所以到現在沒有人知道食童妖到底長什麼樣子。"

當初聽雨調查到這兒,其實感覺還是很驚訝的,這食童妖怎麼能夠那麼精準的知道,哪些人見過她,哪些人沒有見過她。

"那還……挺牛的哈"赤隧僵著笑道,感覺自己有點兒在誇食童妖,滅自己威風,立馬改了口,一臉嚴肅道:"那還挺狡詐的。"

"像如此狡詐的東西不除,後患無窮呐。"

眾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赤隧,赤隧尷尬的笑了笑。

尤其是聽雪,撇了撇嘴,若不是上尊在,他真想給赤隧來一句:這天下最巧舌如簧狡詐的人,不就是你嗎,要不要先把你自己給滅了?

慕挽塵隻是感覺,他這個徒弟還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