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的話喝泡的奶粉或者是母乳更好一些。麵前的少年真的是這個孩子的親戚嗎?該不會是人販子吧?可是如果是人販子,也沒必要讓嬰兒和彆人交朋友吧?還是說,對方想要接著這個交朋友的幌子,想要搶更多的孩子?
禪院甚爾很難得的在腦海裡閃過以上的思緒,然後把坐在自己旁邊的惠抱在了自己懷裡。
“我想過了,你們還是找彆的孩子做朋友比較好。”
少年露出疑惑的表情,問:“難道就是因為小貝魯太小了,所以你想要拒絕嗎?”
禪院甚爾:“他年紀小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是你照顧孩子實在是太不穩妥了。如果讓惠和你們接觸,我擔心惠會有危險。”
“哈啊?”少年更茫然了,“我哪有不好好照顧小貝魯?為了好好照顧他,我可是每次都和他形影不離,甚至帶著他去上學。我敢保證,天底下就沒有像我這樣照顧孩子的好人。”
[哦呼,他還真敢說。]
[惠大概需要的就是這樣的陪伴。@禪院甚爾,你需要學習一下。]
[我突然有些好奇少年與小貝魯的關係了。]
[我也好奇。小貝魯的父母在哪兒啊?怎麼讓少年照顧他?難道小貝魯父母雙亡了?]
[嘶——不要這麼說,我會哭的。]
[可是,如果他父母沒有雙亡,就讓少年照顧他。你估計也得哭。]
直播間的人十分好奇小貝魯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他和一般的嬰兒不同,他根本就沒有穿衣服,就這麼赤條條一個。少年這種照顧方式明顯不穩妥。要是小貝魯生病,那就很危險了。小孩子生病,可是一件不容忽視的大事件!
禪院惠好奇地盯著小貝魯打量,小貝魯也看著禪院惠。禪院惠伸出手,拉了拉禪院甚爾的衣服,在得到禪院甚爾的視線關注後,開口:“小貝魯可以和大哥哥一起去上學的話,甚爾你應該也可以帶我去工作吧。”
禪院甚爾沉默了。
惠在意的是這個嗎?他還以為惠會譴責麵前的少年不靠譜的照顧方式!畢竟,惠在很多時候都表現出一本正經的認真姿態。
看來,能不能被帶著一起行動,是惠在意很久的事。他伸出手,捏了下惠的臉,說:“不是什麼地方,小孩子都能去的。就算你不想去幼兒園,我要是工作的話,大概會把你留在家裡,或者送到其他地方去。”
“我不要。”沒有得到滿意答案的禪院惠表示抗議,“我不要去幼兒園,我也不想待在家裡。我要跟甚爾待在一起。”
禪院甚爾頭疼。真要帶著惠去完成任務,那肯定會有無法控製的危險。
少女摸著自己弟弟的頭,聽著麵前的父子對話,感覺他們比自己這邊的問題更大一些。至少,她去上學的時候,不用帶著自己弟弟,也不用擔心自己弟弟在家裡過得怎麼樣。
“啊哈哈哈,看來身為大人的你也會有煩惱的時候啊。無法照顧小孩子的你好像比我和小貝魯的相處更難搞。”少年說著,臉上帶著得意,“我回到家裡,小貝魯很多時候都被我的家人照顧哦。我不用擔心小貝魯會不會孤單,會不會缺少人照顧。”
禪院甚爾聽著少年的話,感覺對方根本沒有需要帶著孩子在公園出道的必要。他既然有家人,他的家人應該會有一些人脈,接觸到一些差不多大的孩子。對方的行為完全是舍近求遠。真正需要公園出道的,是像他這樣的父子組合。
“這個小貝魯該不會是你的孩子吧?”
“哈啊?”
“不然,他為什麼要一直跟著你,甚至連你上學都不肯和你分開?”
一些年輕人控製不住自己,最終搞出人命的消息並不算離奇的消息。禪院甚爾看著麵前的少年,對方還穿著高中的製服,和彆人談戀愛,最終有了新生命……好像也正常。
“才、才不是!我還沒談過戀愛,怎麼可能會有小孩子。”
“沒談過戀愛,就發展成肉//體關係的事例屢見不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