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校花狠狠愛 要不,再看看?……(1 / 2)

傍晚的街邊,忙活了一天的修車鋪師傅準備收拾東西回家吃晚飯了。

一輛豪車緩緩停在他門口,袖長車身不偏不倚地擋住了這窄窄還顯得有些臟亂的門麵,憑借著油光水滑的車漆吸引了不少注意力。

就算不認識車標,也能從細節處窺見那不菲的身價。

當老伯以為對方不過是聽錯地方的時候,駕駛座車門打開了,從裡麵走出一個三件套齊全還戴白手套的中年人。

劉叔禮貌開口:“你好,我是來修車的。”

見到那跟電視機裡走出來的富貴人家管家似的司機劉叔,老伯脫口而出:“你的車我修不了,找錯地方了。”

“……”劉叔說,“不是修這輛,是修這輛。”

順著那戴著白手套的手指看過去,老伯這才看見車頂上的大二八,頓時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所有的目光都被這車身所吸引,壓根沒看見車頂上還放著一輛煞風景的大二八。

你們有錢人的愛好都那麼特彆的嗎?

幾分鐘後,車鋪裡的風扇呼呼地轉,老伯蹲在地上把車胎給拆了出來,一邊水洗一邊尋找被劃破的地方,腳邊擱著幾張補胎貼。

徐秋意站在一邊,把現金放在桌麵上掃款碼隔壁:“錢伯伯,錢我給你放著裡了。”

她沒有手機,不能線上支付,身上經常隨身帶著零錢。

老伯眯著眼睛找漏氣的地方,頭也不回道:“就這兩塊三塊的東西,有什麼好給的。”

徐秋意搖頭:“不行的,你也要做生意。”

老伯見那通身氣派的司機走遠,朝那邊抬了抬臉,小聲問:“看衣服,應該是一個學校的同學吧?”

徐秋意點點頭:“嗯,一個班的同學。”

老伯低頭繼續忙活:“這麼多年就沒見你帶人來過,看來你這朋友品行不錯。”

徐秋意順著他目光看去,不遠處小板凳上正坐著另一個校服女生,修車鋪裡備著的小板凳不高,她兩條長腿隻好委委屈屈地盤著。

她側臉白淨,眉眼低垂地對著手上的東西發愁。

平日裡張揚好玩的陶寧安靜下來之後還真有幾分純正感,劉海和耳邊的挑染也會不自覺地忽略掉。

要知道錢伯伯一直都是學生就不該在學習以外花心思的那一派。

陶寧對著幾行字跡思考一會,在選項括號內填了一個C。

陰影落在卷麵上,同時頭頂傳來一道落玉般的聲音:“選對了,這道題思路我才講了一半,你領悟的很快。”

陶寧擱在試卷上的手指蜷了一下,抬頭茫然:“啊?我選對了嗎?我是遵守學生考試寶典選的。”

徐秋意頓時把注意力從卷麵轉到她臉上:“什麼寶典?”

陶寧一臉你不知道了吧:“三長一短選最短,三短一長選最長,遇事不決就選C。”

徐秋意:“……”

對於一點就通的學霸世界來說,這種寶典荒謬地好笑,但從陶寧嘴裡說出來又不那麼奇怪了。

520幽幽道:【宿主你選拔考試的時候也是用這個辦法的嗎?】

陶寧神秘道:“此事不可為外人道也。”

520沉默了,依然沒能對那0.5的卷麵分感到釋懷,因為它選拔的時候就沒聽說過什麼卷麵分!

陶寧伸長手臂撈來另一張小板凳,她說:“課代表彆站著了,坐下吧坐下吧,還有兩道填空題過了就是兩道大題了。”

“我是化學課代表,不是物理的。”徐秋意失笑歎氣,她發覺自己在陶寧麵前無奈的感覺是越來越多了,順從坐下,湊過去看她卷麵。

有求於人的陶寧很上道,讓出了不少位置:“你是全班的課代表,管它什麼科目。”

“還有哪一道?”認真看了看,徐秋意發覺了角落有幾個筆記不是她寫的,她喜歡字寫得好的人,誇道:“你字寫得真好,是練過的吧?”

陶寧腦子裡閃過熱愛連體字的原主筆跡,當即打哈哈道:“還好還好,我會很多種字體的,有機會給你展示展示。”

然後指尖一頓指指指,一道題都沒落下,她理直氣壯道:“這些我都不會。”

陳老頭當然清楚自己學生的水平,給陶寧出的題目都是他當場翻書改數據編的,杜絕她作弊的可能性的同時還把難度降到了基礎題難度。

換句話說就是——送分題。

然而陶寧告訴她說這些送分題她都不會,忽略掉撒謊逗她玩的可能性,陶寧是真不會。

徐秋意疑惑:“你是一點都不知道?”

陶寧:“……”學渣人設不能崩。

見陶寧表情閃躲,徐秋意說:“你一天學幾個小時?”

如果徐秋意問她一天玩幾個小時倒好回答,若問學幾個小時,那這個問題的答案就變得難以啟齒了。

顯然徐秋意也看出了這份沉默背後的真相,難得體貼又耐心地轉移話題:“其實這道題比較基礎,你記住這個公式,以後見到相似題目就用這個公式套就好了。”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抓著筆在直麵上留下更多的字跡,清秀筆挺,字如其人。

好在陶寧並未懈怠,專注地聽著她說話,直到車胎修好為止。

待車胎修好後,陶寧還有些意猶未儘,大呼人生就是學無止境,求求學霸再帶帶我,提出找個地方請她吃飯,把最後一題也攻克下來。

然而沒什麼能難住她的大學霸徐秋意卻對最後一題麵露難色。

陶寧便問:“這題你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