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校花狠狠愛 你做的很好(2 / 2)

抬手摸了摸妹妹的頭發,徐秋意安慰道:“很快就沒事了。”

徐知春小臉微白,埋在她身後隻點頭不說話。

小安村的人都知道,徐誌宏就是個窩裡橫,每天隻敢做老破小被征收的發財夢。

果然沒多久,潘奶奶就罵罵咧咧地回來了:“我說了不在就是不在,你還敢私闖民宅?我兒子馬上就下班回來,你走不走?”

外麵安靜一會,有人氣急敗壞地走了。

“他走了,估計又回家等你兩了,今晚就先不回去吧。”進來的潘奶奶邊關門邊說,“你潘叔叔昨天出公務辦一樁跨省案,家裡沒人我也寂寞……”

徐秋意被微涼小手抓了抓才回神,除了這樣也沒有其他辦法了,隻好點頭應下:“我借一下奶奶家的座機,打電話給我媽說一聲。”

潘奶奶知道徐秋意沒有手機,當然點頭答應。

曾經她也提過把家中小輩的淘汰機給她用,但是被拒絕了,徐秋意想用錢買也舍不得,學校布置的電子版作業她都是去辦公室找老師單獨打印一份,如果不行就現抄。

打過電話後,關若琳歎了口氣,語帶哽咽地說今晚她需要加班,晚點再回去,叮囑她們彆給人添麻煩。

徐秋意一一回應,掛斷電話後,她坐在客廳裡。

關閉的電視機畫麵倒映著側身而坐的少女,身影如蒼白羸弱的花骨朵。

不知想到了什麼,表情漸漸冷淡,但很快她就把那股厭煩壓了下去,神色如常地進客房找妹妹。

同一座城市中,人生百態,從雜亂逼仄的小安村出發,不過十幾分鐘車程就是中心商業圈。

其中白露巷就是本市有名的不夜天,晚上七點才開始營業,燈紅酒綠,來來往往皆是時尚微醺的紅男綠女。

裝潢奢華的包廂裡,本該熱鬨的氣氛因為主座上的人氣氛冷淡,隻有一個抱著吉他的女歌手唱著慵懶的歌。

沙發上年輕的男男女女都笑得勉強,眼角眉梢不住往那邊瞥去。

肖軒信誓旦旦道:“她肯定是欲擒故縱,想要得到你的關注。”

那脫下校服的少年已經有了青年身形的雛形,在昏暗燈光下辨不明年齡,棱角分明的側臉隻透著遊刃有餘。

待對方轉過臉來看見眼睛,就能輕易明白這是一雙少年人的眼睛,因為情緒絲毫沒有掩蓋。

這是一雙摻雜著暴戾欲.望憤怒的眼睛,唯獨沒有現年齡該有的純澈。

帥是真的帥,脾氣也真是臭,把那點帥都蓋下去了。

主位上的人不耐地把手上杯子往桌上一砸,大理石桌麵被砸出裂痕,發出的爆響讓他們下意識一顫。

南宮雲飛抬手鬆了鬆衣領,散去熱度:“她那麼不知好歹當眾下我臉麵,不是欲擒故縱是什麼。”

肖軒一聽這話,就明白自己說到這大少爺的心坎上了:“那可不,陶寧都放著老宅不住非要跑去跟你住一個小區不是為了天天能見到你是為什麼?你信不信等會你回去的時候會看見在門口晃悠的陶寧?”

是這麼個道理,本該如此。

看來是自己對陶寧太縱容了,要開始蹬鼻子上臉了,他向來都不耐跟這種大小姐糾纏。

南宮雲飛又問:“那徐秋意呢?”

“她?”肖軒的雙眼轉了轉,跟隔壁的兄弟對視一眼。

那哥們瞬間就接收到消息,眼睛轉了轉。

天生多情的桃花眼放他臉上比尋常多了幾分迷離,陳逸思當即渾不在意一擺手:“能是怎麼回事,就是兩個字——不夠。”

南宮雲飛沒有說話,濃眉收緊,像是不虞。

陳逸思侃侃而談:“這種人我見多了,開始都這樣,我還傻乎乎地投入感情過,結果到頭來就是兩個字不夠。不是我說你雲飛哥,你要對自己有清晰的認知啊。”

直起身,拍拍他肩膀:“你是南宮家最受寵的少爺,明睿裡誰不知道你,平時那些狂蜂浪蝶也看得不少,你都有判斷,怎麼就在徐秋意身上丟了敏銳的判斷力?”

南宮雲飛:“徐秋意她不是……”

陳逸思連忙說:“好好好,就算她不是,可你也沒有做錯的餘地啊,她都那麼窮了,你給的真金白銀還是不是為幫她補貼家用,是她沒見過好東西還軸。”

見南宮雲飛神情緩和不少,有個膽大的湊過來,素白雙手端著杯子:“南宮少爺……”

“滾!”南宮雲飛瞥一眼那年輕的麵孔,目光微動,而後道:“庸脂俗粉。”

那張帶笑的少女的臉變得難堪,保持著被人推開的姿勢。

還是肖軒出來打圓場:“還愣著乾嘛,都走了吧。”

於是人都散了,歌手也抱著吉他離開。

好不容易把這爛醉的人送上車,送他離開。

肖軒跟陳逸思並肩而立:“陳哥,我總感覺這拎不太清。”

陳逸思雙手一攤:“能有什麼辦法,都壓寶壓他身上了,我堂弟還得陪三少爺南宮霖玩深水炸彈,我們倆隻要喝喝酒哄哄他就算不錯了。何況他女人緣好,運氣好的離譜,要沒意外,估計還真能被陶寧看中。”

肖軒哈哈一笑,說:“也是。”

兩人說說笑笑結伴離開,卻沒想到本該安全到家的人在家門口挨了一拳。

臉色酡紅的南宮雲飛躺地上發懵,星星月亮都在眼前轉似的。

身體比腦子還快的保鏢捏著沙包大的拳頭,回頭看向陶寧,一米八大個子姐姐都看出幾分手足無措:“大小姐?”

陶寧從重重保鏢身後走出,朝她擺擺手:“你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