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校花狠狠愛 還挺不習慣(1 / 2)

“知春哮喘發作了?人沒事吧,我認識這方麵的專家,要不轉院?”陶寧問,另一隻手已經翻出另一部手機的通訊錄。

徐秋意站在吸煙角的窗邊,兩指捏了捏眉心,聲音微低:“情況基本穩定下來了,醫生建議再住兩天院觀察一下,有需要我一定找你。”

到家後許久陶寧都沒能等到應答,發消息也沒回,她就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結果卻聽見了遲來的知春發病的消息,讓陶寧稍安的是這一次比世界線中的情況強,至少知春沒有性命之憂,隻需要住兩天院。

徐秋意也沒有手受傷了沒法參加考試,手上一點錢都沒有無奈之下選擇日結工,被人桎梏。

話已如此,陶寧隻好說:“你現在還在醫院?晚上不準備回家了?”

徐秋意往窗外望去,路燈下偶爾人影來往,皆是麵帶愁容的家屬。

處處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偶爾有小孩因身體疼痛發出的哭聲,這地方徐秋意來得不少,無論來多少次仍感到無所適從。

徐秋意說:“今晚上……我媽要上夜班,我就陪床,到時候跟知春一塊睡。”

徐知春還小離不開人,得有個人留著照顧一二。

陶寧:“怎麼會這樣?”

夜風清涼,如今天氣白日燥熱,入夜之後溫差就顯出來了。

徐知春本就體弱,下午午睡貪涼,沒蓋好被子,傍晚又被爭吵聲嚇到,噴劑沒拿穩滾到了床底下,她不舍得開新的就趴下去拿,被床底灰塵刺激得發作起來。

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很輕,帶著疲憊,如果是其他人,陶寧或許會去安慰幾句希望她好好休息,但她又直覺徐秋意現在不需要休息,而是有人陪著說說話。

而徐秋意確實也說了很多很多,倒水一樣一股腦吐了出來,電話那邊的人一直安靜聽著,在恰當的時候會出聲應答。

忽然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了,徐秋意試圖轉移話題:“我好像聽見了筆掉到桌子上的聲音,你還在寫作業?”

陶寧麵前攤著一張白紙,白紙上寫著“賭債”“下套”“如何抑製”“往死裡管”這幾個詞。

陶寧說:“沒有,是路過的阿姨收拾東西。”果斷讓已經睡覺的阿姨背一下鍋。

徐秋意說:“你怎麼一直跟我說話,不用去陪陪阿姨嗎?難得有七日假期。”

陶寧回頭看了看燈火通明但空蕩的陶宅:“我媽今晚也上夜班,這段時間都沒回家。”

實際上是陶家之主陶言實乃大忙人,這段時間人在國外,天天開會,估計都不知道國內正國慶期間。

徐秋意低低地哦了一聲,電話兩端忽然就剩下兩道呼吸聲。

指尖按著紙張往旁邊一推,陶寧往電腦前湊,上麵正是徐誌宏的基本資料,她邊看邊說:“你一個人守夜肯定累,明天我給你送早餐吧,我也想認識知春妹妹。”

電話那頭沉默一會,陶寧直起了腰,果然聽見徐秋意說:“不會的,潘奶奶明天就會過來幫忙,不會累。”

陶寧預備好的話都被這一句話堵了回去,她明白徐秋意是個要強的人,某些事情不在乎,但不代表所有事情都不在乎。

時隔許久被拒絕一次,還讓她挺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