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 “夢見,一些以前的事。”……(1 / 2)

室內的幾人都圍在一起,鐘瑜坐在椅子上,江落坐在她的旁側,另外三人聚在她們身邊。

一聽鐘瑜這不同尋常的要求,江落反應先是愣了愣,“嗯?有關於夢苑?”

“你是指哪方麵?”

許藍藍一拍腦袋,“哦!我知道啦,你的意思是想聽八卦對不對?我跟你講這個我知道的可多了,我上回還在衛生間撞見兩個女孩子鬨分手呢她們其中一個——”

江落咳嗽兩聲打斷她,“咳咳。藍藍,我猜小瑜問的不是這個。”

“咦,不是嗎?”

沉默許久的宋擬說話了,“指的是夢苑這兩年發生的事吧,比如上個樂隊解散?或者是有關懷玉姐的事?”

“!”鐘瑜聞言一驚,回過頭亮著眼睛看宋擬。

對對!你說的沒錯!

——鐘瑜滿眼睛寫滿了這句話。

“喔~關於懷玉姐的啊。”許藍藍恍然大悟,食指和大拇指比成勾的形狀,放在下巴,沉思著。

“關於懷玉姐的事,你想知道什麼?你為什麼不自己去問她?”

宋擬用看木頭的眼神看了許藍藍一眼,再對著鐘瑜,“我再猜,你是想知道有關懷玉姐感情史的。”

“!”鐘瑜眼睛更亮了。

“感情史?”江落往這方麵想,“從我進夢苑開始我就沒見過懷玉姐身邊有過誰,她也沒跟我們提過這方麵。隻知道她以前有過前任,還是聽洛隱她們講的。”

許藍藍:“她平時也就跟朋友在一起聊聊,我們都見過的,像凜姿姐啊鳴硯姐啊她們......”

宋擬:“確實,關於這方麵還真不怎麼知道。”

幾個人來回拚湊獲得的消息,結果是鐘瑜沒有得到想知道的。

想想也是,玉姐姐溫柔親和,實則外麵常裹著一層透明的膜。兩人站在麵對麵,看似透明,當對方舉起手來想去觸碰時,才能感受到她外麵的那層保護屏障。

像把自己包裹起來了,一層繞著一層。

直至許藍藍提了一嘴,“不過我印象中,懷玉的前任不是個好人誒。”

“小隱跟我說過,那人好像故意撕了懷玉姐和高晚的相片。”

聽見這句話,鐘瑜震驚抬眼。

高晚。

鐘瑜知道,是扶懷玉的親人,兩人是堂姐妹的關係。當初是她和扶懷玉兩人一起創辦的夢苑,隻是在很久之前,她就因心病去世了。

她們口中的小隱應該是扶懷玉身邊的助手管理,打電話時也經常能聽見扶懷玉提到她。

她說的話,應該不會有假。

“撕相片......”

鐘瑜蹙起了眉頭。

“對!還是摔完相框再撕的,小隱跟我說那人是個嬌脾氣,很難伺候,也就懷玉姐當時一直慣著她。不過懷玉姐再怎樣慣,摔相框這件事都太過分了,兩人自那後沒多久就分了。”許藍藍努力說出自己聽到的一點細微消息。

江落咳嗽了兩聲,提醒她,“藍藍,彆說太過了。”

她們都是道聽途說,不知真假,不應當在背後說出這種極具偏向性的言論。

許藍藍都懂,於是撇撇嘴,及時打住,沒再說下去。

鐘瑜也沒再多問,隻是默默將得知的細節記下來。

她留在排練室和樂隊的人聊了會兒天,聽了聽她們的排練,不知不覺就過了八點,她們要準備上台演奏,鐘瑜沒多留,回了家。

隻因她還是有些擔心扶懷玉。

聽完扶懷玉的往事,更是有些擔心了。

那個女孩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甚至會做出摔踏彆人相片的舉動。

鐘瑜邊想邊回到了家。開門時客廳燈是亮著的,但是一片整潔空無一人。

玉姐姐是已經回房間睡了麼?

她心中暗想著,換鞋進去的動作輕了輕,卸下背包,回房間拿取衣物,各種動作儘量不發出較大的動靜。

簡單洗完澡,順手洗完內衣去晾曬,舊衣物放進臟衣簍等待明天洗衣機清洗。做完這些,鐘瑜帶著一身沐浴露的清香回到房間,坐在書桌前,戴起耳機,翻開日記本打開筆帽。

今天得知的信息,她要把所聽內容包括細節一字不落地記下來。

有關於扶懷玉的事情,她一點都不想忘記。

做完每天睡前的固定流程,鐘瑜才回到床上,準備入睡。

時間不算晚,但今天為了做早餐特意起得很早,按以往這種情況再怎樣都會困了,可是她現在一點睡意都沒有。

閉上眼睛,仿佛能看見到一個寂寥的背影,在獨自行走。

所有人都認為扶懷玉如今很舒適,想來也是,坐擁一家音樂會所和幾棟房產,平時養生飲茶,再與朋友閒談度過時間,是所有人向往的平淡安穩生活。

但鐘瑜總從她身上感覺到不一樣的東西,感覺現在的她,相比十年底的她,有了許多變化。

無法用具象言語來形容,真要細說,那便是她好似多了一層灰暗與落寞,失去了一層對生活的熱情。

時間過去的太久,她們中途生疏了好些年,鐘瑜對她也有著好些年的記憶空白期,因此一直無法確定這種變化,是過去的事對她造成了傷害所導致,還是年過三十的歲齡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