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誰逃婚逃到未婚妻懷裡了呀……(1 / 2)

枕邊熱戀 廿廿呀 5534 字 8個月前

度清亭十二個小時的飛機,剛到家把外套脫下來沒來得及休息,就聽著她妹滔滔不絕地說著聯姻的事兒。

度清亭疲憊地捏捏自己的眉心,身體往後退,“誰這麼倒黴啊,居然敢跟尤燼結婚。”

尤燼是什麼人,所有人對她的評價都是嚴厲,苛刻,老古板老古董,毒舌,禁欲,好像還是素食主義。反正就沒一個好詞兒。

“你不知道啊?”度暖芷驚訝,“這個倒黴蛋是你啊!”

她揶揄的表情在度清亭身上來回轉。

度清亭皺眉說:“你彆開玩笑。”

度暖芷說:“我騙你做什麼,我真聽爸媽這麼說的,畢竟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不如把你嫁出去,正好尤燼單身,她管得住你。你在國外這兩年沒少浪,爸媽可頭痛了。”

“這不胡扯嗎,當初我為什麼去國外,這事兒她們不捫心自問嗎。”度清亭很費解,眉心緊皺,越皺越難受,她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度暖芷說:“因為你高考250,沒夠上本科線,你覺得丟臉無言見爹娘,一氣之下跑出國了。”

“……這隻是一部分原因。”

“總不能是害怕尤燼吧?”

“……”

當年度清亭高三成績爛的一批,而且是複讀了一年還爛得一批,家裡沒轍了,請了尤燼這位天才給她授課。

還是請了幾天,好說歹說才請到人。

度清亭和尤燼的恩怨得追溯到她們小時候,尤燼大度清亭三歲,度清亭剛學會說話,尤燼就已經是幼稚園的一姐,大人口中的聰明寶寶,等度清亭上學她直接刷新了家長們的下限,經常放學大家走完了,她還在躺著小床蓋著小被睡覺,經常是被二年級的尤燼拎回家。

等到度清亭小學,她依舊穩居倒數前三,沒少被父母拎去尤家補習,尤燼可從來不會手軟,拿著鋼尺啪啪打她,她看到尤燼就是老鼠見了貓,好不容易她熬到三年級,尤燼被少年班提前錄取,她終於喘了一口氣。

高考那年,其實她成績被尤燼教導的還可以,能摸個本科線,偏那次她重感冒,馬失前蹄,一下子考了350分,當時成績出來,她手都是抖的,抹黑回家看到尤燼坐在沙發上拿著戒尺,眸子淬著冷光,她屁股一緊,爬窗拿上證件連夜溜去國外了。

後來她在國外念讀書道聽途說,很多人看到尤燼捏著她的成績單,冷笑著說:“考這麼點,彆讓我逮到,不然,腿打斷。”

再後來的七年,度清亭一直窩在國外沒回家,逢年過節,她一個人獨在異鄉為異客,家裡打視頻她都沒開攝像頭,就怕尤燼去她家裡做客撞見。

這次回來是尋思七年已過,她25歲,尤燼28歲,大家都不是當年的大家,再大的恩怨也和解了,而且她是聽說尤燼要聯姻了才跑回來的。

現在,小醜竟是我自己?

度暖芷拍拍她的肩膀,“你也彆急,你看我,現在不混的挺好嗎,尤姐已經十八年沒打過我了。”

“你也就十八歲好吧。”

“哈哈哈哈。”度暖芷囂張地攤手,得意地站起來去冰箱裡拿了一瓶飲料,她自己開了一瓶喝了兩口,再從裡麵拿一瓶扔給度清亭,“沒辦法,誰讓你從小到大成績不行。”

“喝什麼飲料,把那個雞尾酒給我。”度清亭說。

度暖芷取出一瓶白桃味的走過去遞給她,度清亭扣開拉環,喝時,度暖芷湊過來聞,她酒精過敏,偏就很好這一口,“姐,真香。”

度清亭喝了一口,她好奇問:“尤燼現在是不是古板的要死,襯衫扣到頂,開口閉口都是工作?看誰都像犯罪分子,說話咄咄逼人?”

度暖芷盯著她手中的玻璃瓶,“這我不清楚,我就前年過年見過她一次,爸媽老說她厲害聰明什麼的,那多半是的吧。姐,你說,我吃顆過敏藥,喝一口沒什麼問題吧。”

度清亭把瓶子遞給她,度暖芷笑嘻嘻的接著,度清亭拿出手機,“我叫個120更安全一點。”

度暖芷哽住,把瓶子還給她。

度清亭到沙發那邊喝,離她遠點,怕酒精擴散的分子把度暖芷弄過敏了。

“晚上我不在家裡吃,你跟爸媽說聲。”

“你要跑啊?”

度清亭斜了她一眼,“蹦迪去,夜店看美女。”她勾了下唇,有點小痞氣,“一起?”

“得,我跟你不是一派的。我晚上去唱K。”度暖芷從沙發上起來,她順著旁邊的雲梯上樓,她說:“尤姐絕對是個美女,我看過她的背影,特彆高挑細柳……你肯定不虧。”

度清亭打斷她,“拒絕聯姻是我對她沒有性趣,結婚就是守活寡。我不好她那一口。”

度暖芷掃了她一眼,度清亭穿的黑色貼身小背心,露出她的腹肌小腹,腰看著柔韌有勁,膚色不是那種過度白皙,帶一點點健康的麥色,像塗了層蜜,她這個姐姐幾年不歸家把自己練的很禦,她嘖了一聲,“浪//女。”

“騷氣。”

度清亭把雞尾酒喝完了,她想著起身,胳膊腿全在痛,隻能往後躺,在沙發上直接睡了個午覺。

晚上六點她醒,確定體內酒精都代謝乾淨了,她洗個澡,換了件吊帶搭黑色熱褲,她往鏡子前一照,還真有那麼幾分浪意。

夏天麼,人不浪,那不得燒死?

路上開著摩托車,風可勁兒的吹她。

她絕對不能和尤燼結婚。

性趣是小,年紀輕輕進入婚姻的墳墓,被人管東管西太糟糕了,可去他媽的。

“算了。”度清亭不想了,不一定結婚呢,萬一,就算,結婚也是她踩在尤燼頭上。

一想到小時候被尤燼拎在手心,回家晚點還被尤燼沒收奧特曼喜羊羊卡片,各種打手心打屁股,那種支配感讓她一身的野骨折起來痛。

度清亭直接進酒吧,迎麵就是熱辣的鋼管舞,度清亭掃了兩眼,興致缺缺,再往裡看,她有些臉盲看了好幾分鐘,直到人群裡有人站起來可勁揮手喊她名字。

今天一共約了五個人,都是以前她高中好友,這會就一個顧瑞坐著等她,幾年沒見,顧瑞盯著她連說好家夥,驚歎她的身材和顏值。

度清亭身體後仰,長舒口氣,眯著眼睛警告顧瑞,“眼睛收斂點,彆讓我扣你眼珠子。”

寒暄完了,顧瑞指著吧台那邊,“看,那個美女,我盯好久了。”

度清亭想著打聽尤燼的信息,看顧瑞她們誰認識,一邊問一邊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是挺漂亮的。

女人身材很好,她穿得白色襯衫,頂處的扣子合著,收緊了薄薄的布料,一眼看去,能瞅見胸口呼之欲出的飽滿,她交疊著腿,露出一長條的曼妙曲線。

最重要這人戴著銀絲邊眼鏡,鼻梁高挺,眉眼挑起,像是禁欲係裡即將爆炸的反差欲氣,紅唇啜著高腳杯子,她抿一口紅酒,唇色濕潤,她手指一搖,酒液就蕩。

彆說身邊這位按耐不住,度清亭心境也跟著晃了,這女人一看就是個尤物。

她瞬間把那位老古板姐姐忘得一乾二淨。

“有點眼熟。”她說。

“美女誰看都眼熟。”

顧瑞再問她,“你剛剛說什麼,說誰?尤燼?你可彆提她,這人苛刻,嘴毒,講話難聽。我大學畢業,我媽托關係送我去她公司實習,她猜怎麼著,她問我哪個學校畢業,高考多少分。我明明白白聽著她笑了一聲說,哦,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