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絕育誰! 太講究養貓基本法就會變成……(1 / 2)

“好厲害……”

在萩原研二的飆車技術之下,馬自達車的左側窗戶直接對準了被掛住的轎車的天窗。

轎車裡的夫妻和女孩呆呆地看著他們。

鬆田陣平大半個身子都探出窗外,拉住降穀零,將其甩到轎車上。自己則猛地一蹬車門,獵豹一般撲向轎車。

降穀零反應迅速地調整好降落姿勢,扒住天窗,冷靜地觀察前車的狀況。隻有微微收縮的瞳孔暴露出他加速的心跳。

鬆田陣平扭頭對夫妻說:“等我們到了車頭,你們就打開車前蓋,我會把保險杆卸下來,到時候你們就拉開手刹減速。”

“好、好的!”兩夫妻立馬坐直,嚴陣以待。

後座的少女發絲飄揚,長長的劉海遮住了眼睛,看不出她的表情。

降穀零隻是瞟了一眼他們,便靈活地朝著車頭移動:“那麼我就負責到卡車上去!”

見兩人都到了車頭,駕駛座上的丈夫連忙按下按鈕,車前蓋彈射了起來。

沒想到裡麵的零件在剛剛的顛簸中出現了鬆動,一顆螺絲速度極快地飛向降穀零的眼睛。

他側頭避讓,重心偏移,轎車正好又再次劇烈顛簸。降穀零往後摔倒,眼看就要摔下車去。

“零!”鬆田陣平聽見聲響迅速回頭,已然來不及拉住他。

降穀零咬咬牙,準備護住頭迎接衝擊。

電光石火之下,一雙白皙的手抓住了降穀零的手臂,他咚的一聲拍在車側上,隨著車的前行搖搖晃晃。

降穀零抬頭,是後座的棕發少女。

呼嘯的風吹起了她的額發,露出她無機質的雙眼。異色的雙眸在那副蒼白到病態的麵孔上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仿佛沒有生命的精致玩偶。

雙手明明無比纖細,卻力道極大的將他拖了回來,手指將他小麥色的皮膚捏的微微凹陷。

降穀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在短短的一瞬間注意到如此多的細節。他懸浮的雙腳迅速尋找好落點,踩著車把手重新攀爬上車。

“啊,謝謝……”他有些怔愣地道謝,少女點了點頭,已經坐回了車內。

鬆田陣平看見他沒事,鬆了一口氣:“來吧,降穀,還差一步保險杆就能卸掉了,你先上去。”

降穀零將心裡的疑慮拋至腦後,踩著車前蓋攀爬到卡車車頂,又順著車窗爬進卡車的駕駛座。

鬆田陣平已經卸掉了保險杆,轎車穩穩地停在了後方。

他試圖拍打著叫醒司機,司機沒有反應。降穀零把司機翻起來,發現他麵色潮紅,表情痛苦。

側麵傳來萩原研二急促地吼聲:“快刹車!前麵沒有路了!”

原來這裡是正在施工的封閉路段,前麵的路還沒有修好,車再往前走就要掉落進深深的溝壑裡。

降穀零嘗試著踩下刹車,然而卡車質量過大,慣性使得卡車無法在斷崖麵前停下。

萩原研二死死地捏著方向盤。冷靜,研二。他心想。如果是那個人的話,他會怎麼做呢……?

耳邊仿佛響起來鬆田陣平張揚的聲音:“我才不會思考這些,我隻會踩下油門往前衝!”

長發少年眼前一亮:“油門!小降穀,快踩油門!踩到底!”

前方的斷麵存在一定的高度差,隻要速度足夠快,就可以——

馬自達和卡車一前一後地衝出了斷麵,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弧線。馬自達性能優越,毫無疑問地落在了對岸,萩原研二扭頭一看,隻見卡車驚險地夠到了路麵,滾動著側翻在地。

他連忙跑過去拉開駕駛座的車門,隻見降穀零護著司機躺在地上,金發上殘留著星星點點的血跡與灰塵,眼睛卻亮得嚇人。

他伸出手,中氣十足地給萩原研二比了個大拇指:“真有你的,萩原!我都沒有想到要加速!”

萩原研二鬆了口氣,哈哈大笑道:“你也很厲害,小降穀!”

他們的夥伴在對麵招著手,等待著英雄的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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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你可真是金發大猩猩,”鬆田陣平插著兜站在正包紮傷口的降穀零旁邊,“卡車翻成那樣,你居然隻有簡單的擦傷。”

“喂喂,你這是在咒我嗎,”降穀零吐槽,“司機怎麼樣了?”

剛做完筆錄的伊達航走過來:“好像已經失去呼吸了。”

降穀零抿了抿嘴,眸光一閃:“說起來,我剛剛看見司機臉色潮紅、表情痛苦,手捂在肚子上。”

伊達航驚訝道:“這不是河豚毒素致死的症狀嗎?”

諸伏景光正一邊和做筆錄的警察攀談,一邊留意他們這邊的對話。他笑著和警察招了招手,走了過來,表情瞬間嚴肅起來:“警察先生說,這個案子已經被公安接手了,我們一會兒可能要簽保密協議。不過,他也悄悄透露給我,卡車裡看似是正常的貨物,實際藏了一些違禁藥品。”

幾個人對視一眼,心中有了相同的猜想。

滅口!

“啊!”鬆田陣平一聲驚呼,幾個人被他嚇得一激靈。

“笨蛋卷毛,大喊大叫什麼啊!”降穀零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