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翅膀！”迪克放下書飛奔到傑森麵前，想給傑森來個大哥的愛的抱抱。

顯然，三個小時內看完兩本磚頭厚的書讓迪克有點神誌不清了，他明顯忘記自己使用的是塞西莉亞的身體。

“注意形象，迪基鳥，你現在是個姑娘。”傑森單手抵住迪克的頭，嫌棄地說。

提姆喝了一口咖啡，回答了傑森之前的問題：“這當然是蝙蝠洞，大紅。”

“那這兩個是怎麼回事？”傑森指了指迪克和塞西莉亞。

迪克正處在被傑森拒絕了悲傷之中，他正在那裡念叨：“太過分了，傑森。”而塞西莉亞，塞西莉亞還在狂敲鍵盤，她一邊噠噠噠地敲擊鍵盤，一邊發出意味不明的笑聲：“嘎嘎嘎嘎，桀桀桀桀桀，加油，六萬而已，很快的，很快就會寫完的，桀桀桀桀。”

好吧，傑森承認他空著的右手有點蠢蠢欲動，想拿出手機將塞西莉亞頂著迪克的臉發癲的一幕拍下來留作迪克的黑曆史，雖然在迪克身體裡的是塞西莉亞，但是，黑曆史代餐嘛，吃吃不寒磣。

傑森也知道提姆，哦，黑心的鴨子先生肯定不動聲色地用蝙蝠洞的監控將這一幕記錄下來，備了N份備份。還是那句話，黑曆史代餐嘛，吃吃不寒磣。

得找時間黑進提姆的設備裡，不隻是為了今天的監控，傑森想，雖然他在公主抱塞西莉亞的時候有注意避開監控，但說不定就有哪個犄角旮旯裡的監控會拍到。如果這個被拍到，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這會成為傑森和迪克共同的黑曆史，畢竟吃黑曆史代餐嘛，不寒磣。

“我黑進了那些家夥的設備，攔截了他們在暗網上對殺手下暗殺塞西莉亞·懷特的單子。但很遺憾，攔截的隻是大部分，還有一部分在我攔截之前就已經下單了，蝙蝠俠和羅賓去解決這些殺手了。” 說到這，提姆忍不住吐槽，“他們真的有必要每個人都下一個針對塞西莉亞的暗殺單嗎？懷特是有多招人恨，隻能說還好他們的心不齊，不然這些資金加在一起足夠他們下單喪鐘了。”

“這些殺手弱死了，我四歲的時候就可以解決他們。”蝙蝠洞的通訊器裡傳來羅賓嫌棄的聲音。

在通訊器的另一邊，羅賓收回刀，他的周圍七零八落地躺著殺手的身體。蝙蝠俠站在一旁，他們準備綁住這些殺手，將他們丟到GCPD的門口。

“是是是，你最厲害了。”提姆敷衍道。

提姆繼續說：“因為擔心有殺手會摸到韋恩莊園，蝙蝠俠讓迪克和塞西莉亞來蝙蝠洞躲躲。剛好迪克可以在蝙蝠洞學習塞西莉亞帶來的資料。” 塞西莉亞在臨走前又挑挑揀揀拿了好幾本書，所以現在帶到韋恩莊園的書累起來有達米安那麼高，迪克在進入蝙蝠洞前，在韋恩莊園內先大致翻閱了這些書，挑出了他早已掌握的知識的書，將這些書本遺留在莊園內，但是剩下沒有掌握的仍占這些書的二分之一。

哦，可憐的迪克。回憶了那些書的高度，在想到迪克要在最晚一周內掌握它們。咳，提姆借著喝咖啡掩飾了唇邊的笑容。

提姆放下咖啡，說：“剛剛是迪克學完的第二本磚頭厚的書了，特意說明一下，三小時內。”

“哦，那確實足夠讓他神誌不清了。哈，知識的海洋。”傑森試圖用同情的語氣說話，但很顯然，他失敗了，頭罩都不能掩飾他的幸災樂禍。

“那塞西莉亞是怎麼回事？”傑森問。

“這就讓我這位老管家來回答吧，傑森少爺。”阿爾弗雷德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提姆身旁，他的手裡托著擺有幾杯牛奶的托盤。

“塞西莉亞小姐本想今晚開始她的訓練，但是我給塞西莉亞小姐換紗布的時候發現那道口子有點兒深，我便建議塞西莉亞小姐休息一天。但是顯而易見，就像是我勸老爺和少爺們休息一樣，你們有著自己的主見。塞西莉亞小姐也是，塞西莉亞小姐向我借了一台電腦，說她有一份論文要完成。剛剛塞西莉亞小姐就是在完成她的論文。”阿爾弗雷德說。

提姆的咖啡已經見底了，阿爾弗雷德將托盤中的牛奶與咖啡置換，然後分彆走到塞西莉亞與迪克旁邊，將牛奶遞給了他們，迪克在被傑森拒絕擁抱後就回到了他原本的位置，而塞西莉亞，她已經寫論文寫得入迷了，她都沒注意到杯子裡麵是什麼，直接接過一口悶。

最後，阿爾弗雷德來到傑森麵前，說：“這是您的那份，傑森少爺。至於老爺和達米安少爺的那份我會在他們回來的時候遞給他們的。”

傑森接過牛奶，有點想放下，但在阿爾弗雷德的目光下，選擇摘下頭罩，咬咬牙一口悶了。喝完後，他將杯子放回托盤，對著提姆說：“隻是解決這些殺手還不夠吧，那群家夥還是可以再雇傭的。”

“所以，這個時候，就是我的時間。”通訊器裡傳出芭芭拉的聲音，“感謝塞西莉亞的資料和提姆的補充，白天的時候我將這些放進了布魯德海文警局局長的辦公室，現在他已經帶著警員一個個去敲那些家夥的門了。”

芭芭拉站在高樓的天台上，拿著望遠鏡看著對麵，警員正在逮捕罵罵咧咧的約翰·史密斯——計劃謀殺塞西莉亞·懷特的人之一。這也是芭芭拉在今晚看到的第五個被逮捕的人了。

“再加上我已經通知艾薩克，明天開始執行我的計劃書。”我自然地加入他們的對話，“等他們被放出來的時候，就什麼都不剩了，懷特集團會接手他們企業的一切。”

“嗯哼。”傑森挑眉，“看來這件事很快就會解決。”

在不知名的房間裡。

房間裡擺滿了貓頭鷹的飾品，在昏暗的燈光下，一群戴著白色麵具的人圍坐在長桌邊。

他們發出竊竊私語的交談。

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是誰在說話。

“韋恩，韋恩想要染指這座城市。”

“哥譚是我們的城市。”

“不能讓韋恩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