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特，懷特，懷特，當年懷特夫婦的死還不能讓懷特認清現實。”

“她要和韋恩聯姻，她要重歸哥譚。”

“韋恩和懷特要合作。”

“他們會是貓頭鷹最大的敵人。”

“誰能利用？誰能乾掉懷特？”

“小醜！”他們發出一致的聲音。“是時候讓小醜知道是誰讓他躺了兩年了。”

一旁穿得像貓頭鷹一樣的男人接收到命令，恭敬地退下。

他要去執行命令了。

今夜是貓頭鷹的時間，也是利爪的時間。

阿卡姆瘋人院。

小醜穿著拘束衣百無聊賴地頂著病房的天花板。

下次要和小蝙蝠玩些什麼呢，炸彈？小醜毒氣？還是小蝙蝠最愛的二選一？哦，我可憐的小蝙蝠，在之前的兩年內，沒有小醜和他玩，他該有多孤獨。

哦，我可憐的小蝙蝠。小醜想要裝模作樣地抹把眼淚，但可惜，拘束衣阻擋了他的動作。

啪嗒。

病房的門開了。

小醜露出誇張的笑容，他站起來，拘束衣隨著他的站立，嘩嘩嘩地掉下來，顯然，小醜早就可以離開這間病房。

他來到門前，門把手上夾著一封帶有貓頭鷹標誌的信。

小醜隨手打開，上麵寫著：

塞西莉亞·懷特救了芭芭拉·戈登。

小醜臉上的笑容更誇張了。

他扭頭看向被綁在地上蠕動的男人，那是裡奇·奧爾森——阿卡姆瘋人院的保安。

裡奇看見小醜看過來掙紮得更加激烈，他的額頭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

看著這樣的裡奇，小醜的笑容小了下來，他來到裡奇麵前蹲下，自言自語說：“禮物，禮物，好吧，這是來自貓頭鷹的禮物。嗯……讓小醜叔叔想想該怎麼回報這份禮物呢。”

小醜的臉在裡奇麵前放大，裡奇的瞳孔緊縮，小醜的聲音在他的耳旁響起，那對裡奇來講猶如索命的惡鬼，“在送出這份禮物之前，我可不能讓小蝙蝠找到，我還要給小蝙蝠送份禮物呢。真是太令人遺憾了，在多年前我本可以送出一份帶著小小鳥的禮物，不過沒有關係，這次我可以補上，也可以多加點，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買一送一，買一送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蝙蝠會喜歡這份禮物的。那你呢，裡奇。”小醜用手撐開裡奇的嘴角，讓他露出勉強的笑容，“你覺得小蝙蝠會喜歡這份禮物嗎？”

小醜哼著歌離開阿卡姆瘋人院。

“一隻小小鳥，

兩隻小小鳥，

三隻小小鳥，

好多隻小小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麼樣？都沒了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醜的病房裡。

裡奇·奧爾森穿著小醜原本的拘束衣，臉上塗抹著與小醜一般的妝容，咧著牙露出誇張的笑容，目光呆滯地盯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