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的時候，還在哥譚的時候。”在一片靜默中，我突然出聲，“每當假期的時候，我都會來這或者其它街道。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看來來往往的人群，有時候一看就是一下午。”

迪克靜靜地聽著我的講述。

我繼續說：“艾薩克因為這件事很擔心我，但是他沒有反對我這麼乾，隻是在我來這兒或者彆的地方坐的時候，會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我看著街道上來往的人們一下午，艾薩克看著我一下午。”

這時，路邊傳來一兩聲貓貓叫的聲音，一隻貓咪躥上長椅，接著一隻兩隻三隻接二連三地躥上長椅，它們圍繞著迪克咪嗚咪嗚地叫個不停。

迪克有些手忙腳亂地扯開貓糧的包裝，他說：“嘿！這就是你說的突發狀況。好吧，這確實挺突發的，我還沒被那麼多貓咪圍繞過。”

貓咪們看見喵糧咪咪叫的更開心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坐在這兒的時候總會有貓咪圍繞過來。本來以為那麼多年過去了，不會再有貓咪圍繞過來，買貓糧也是為了以防萬一。沒想到還是會有這麼多貓貓。”我看著迪克在一堆貓貓裡，喂喂這個，喂喂那個，但總有貓咪沒喂到，沒有吃到貓糧的貓咪會扒拉迪克的衣服，咪咪叫，聲音又嗲又長。因為總有貓貓喂不到，迪克乾脆把貓糧的袋子全撕了，把貓糧全倒在地上。看到這，我忍不住笑起來。

“呼——”迪克長歎一口氣，“太受小動物的歡迎也不好。”貓咪們大部分跳到地上吃貓糧，還有一兩隻還呆在迪克身邊。

“再坐會嗎？”迪克問我。

我說：“再坐會兒吧。”

在貓咪的陪伴下，迪克坐在長椅上，我坐在輪椅上，我們兩人一起默默地看著來往的行人。

晚上，蝙蝠洞。

達米安換好製服走下蝙蝠洞，布魯斯已經換好戰衣坐在蝙蝠電腦前。

“迪克和塞西莉亞回來了？”蝙蝠俠頭也沒回地問，顯然，達米安進蝙蝠洞的動靜沒有瞞過他。

“格雷森和懷特約會回來了，我下來的時候，他們正在用餐。”達米安走到蝙蝠俠身邊，他看著蝙蝠電腦，那裡陳列著魔法吊墜和這個吊墜主人——赫爾曼·史密斯的資料。

達米安雙手抱胸，挑眉，“父親，您覺得魔法吊墜的事情還有疑點？”

蝙蝠俠隨手關掉資料，說：“我調查過這個魔法吊墜，它是突然到赫爾曼的手上的，此前，它在誰的手上我還沒有調查到，這條線索像是突然斷掉了一樣。我有去布魯德海文的監獄找赫爾曼，但是赫爾曼在入獄的第二天就離奇死亡了。我潛入了停屍房，檢查和拍攝了赫爾曼的屍體。”

蝙蝠俠調出赫爾曼屍體的照片。

屍體的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刀傷，割到大動脈。

“一擊斃命。專業的手法。”達米安評價。

蝙蝠俠說：“我去詢問了當天值班的獄警，他告訴我有人買通了他，讓他在午夜十二點關掉部分監控，打開部分大門。”

“他有說是誰嗎？”達米安問。

蝙蝠俠說：“那是個空號打來的電話，聲音經過處理。”

達米安聳肩，“好吧，可以預料。看來懷特這件事的背後還有幕後黑手，懷特知道嗎？”或者說，是懷特殺了他，這是達米安未儘的話。

蝙蝠俠關上照片，站起身，走向蝙蝠車，他邊走邊說：“懷特不是凶手，她也不知情。我去找過懷特的管家，他聽說這件事之後，猶豫地說出了一個名字，他懷疑了很久的名字，從懷特夫婦飛機失事甚至更早之前懷疑的名字。”

“什麼？”達米安問。

“貓頭鷹法庭。”蝙蝠俠吐露出一個名字。

達米安沉默一會說：“我以為那隻是個傳說。”

蝙蝠俠語氣嚴肅：“恐怕不是了。”

蝙蝠俠和羅賓走上蝙蝠車，他們要去今晚的夜巡了。

某處陰暗的房間，屋子裡亮著慘白的白熾燈，白熾燈的電路似乎有些不穩定，裡麵的燈泡會時不時的閃幾下。

“J先生。”小醜女哈莉·奎茵迷戀地看著小醜。

“哦，哈莉，我親愛的，你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小醜對著哈莉說。

“當然，J先生。”小醜女一蹦一跳地離開了屋子。

“那麼，你呢？”小醜將頭轉向屋子裡光線照不到的陰暗角落，那裡站著稻草人。

“我同意你的計劃，小醜。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讓蝙蝠俠試試我的新品了。嗬嗬。”稻草人發出古怪的聲音。

屋外，夜色濃重，月亮似乎也被烏雲完全蓋住了，隻能看見淺淺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