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電影01 【影片名稱:《???》簡……(1 / 2)

【影片名稱:《???》

簡介:飽受欺負的馬蒂,在一次玩笑後受到了無法彌補的傷害。十年過去了,各有所成的參與者們都被邀請踏上一場充滿血腥的複仇之旅。】

當炮火終於熄滅,同盟軍歡呼的浪潮在世界裡起伏時,多茲維爾小鎮上的人們也從焦黑的廢墟上修建中學,並在校門口擺放上黑石碑,驕傲地鏤刻上閃閃發光的字母:“DODDSVILLE COUNTY HIGH SCHOOL COUNTY HIGH SCHOOL”。自那以後幾十年來,多茲維爾學校接收每一位小鎮居民的子女,啟迪和教育所有孩子,更是近些年同他國開展交換生項目,湯姆便作為交換生來到了這裡。

父母滿麵愁容,唯恐孤身在外的寶貝兒子受到欺負。牽掛讓他們憂心忡忡,臨彆時臉上艱難得擠出一絲笑容。

湯姆斟酌措辭,慢吞吞地說:“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隻有我欺負彆人的份兒,哪有彆人欺負我呢?”

湯姆從小就學習柔道和散打。隻會是彆的孩子被打得哇哇大哭,而湯姆在一片鬼哭狼嚎中,巋然不動。那姿勢氣度,就像和朋友們進行了場普通的交流,人家家長瞧了都心裡打鼓。這白白嫩嫩一小孩,個子都還沒你高,你跟我說是他下的手?

小孩們看一眼湯姆,玉麵般白生生的,哪有剛剛的凶神惡煞?眼珠子轉溜回想剛才的一切,隻覺得電光火石間自己就哆嗦著身體躺在地上了,好像也不一定是湯姆動的手,一個二個開始支支吾吾。

最後還是深諳湯姆不可貌相的父母,出來挨個致歉。聽夫妻兩人解釋的家長,語氣從陰陽怪氣到一言難儘,末了接過話茬,語重心長地說,什麼事兒都不能急躁,尤其是孩子的教育,更是不能操之過急......千言萬語化成一句話,對孩子好點。

這可冤枉了湯姆父母。

雖然軍人出身的父親很希望兒子磨煉,褪去那一身細皮嫩肉,但是倒也沒想讓那麼小的孩子埋頭狠紮武術堆。然而湯姆天生就有一種迫切感似的,彎腰壓腿,學得是毫不含糊,有段時間拉傷骨折甚至成了家常便飯。他們心疼得要勸說兒子放棄,湯姆那雙眼睛烏溜溜瞅著人看,嘴巴撅起不說話,湯家父母敗下陣來。

好好好,學學學。

但是他們心裡仍然發怵。生怕湯姆仗著本領誤入歧途的夫妻倆,不約而同地觀察兒子的一舉一動,這才發現,湯姆哪兒是會成為凶狠好鬥的人啊?他就差直接把“滾開,彆挨我”的冷漠刻臉上了。

如果說湯姆沒有變得凶狠好鬥,是本性使然。那他沒能成為冷漠而置身事外的人,全靠湯家人把持。

湯姆從一出生就比彆的小孩要成熟,湯家父母還對此又心疼又驕傲,現在他們明白了,比起成熟懂事,更多是近乎麻木的無動於衷,仿佛是一個喪失同理心的冷血動物。

這可就是熱油鍋裡掉了瓢涼水點子,不得了了。

湯父是退役軍人,天生正義感強烈,母親又是名教書育人的老師,見不得袖手旁觀。他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湯姆在父親的鐵拳和母親的期待中,什麼置身事外什麼無動於衷全都偃旗息鼓了,自己都還沒反應來就成為四鄰八舍裡口口相傳的樂於助人、熱心腸的彆人家孩子。

有時候還會對脾氣火爆的父親和看似溫柔的母親心裡發怵,就像這個時候,湯姆剛剛的言辭又刺得父親吹胡子瞪眼,說:“就你學的那點技量,充其量是小打小鬨。”

“我們這些人打架可不就是小打小鬨?”湯姆嘟噥。

母親眉頭倒豎,按住湯父的頭,擰了一把腰肉,對湯姆笑:“湯姆,如果隻是一兩個同學的不友好,我是支持你的想法的。可是一旦人多勢眾,就像你父親說的那樣,隻怕雙拳難敵四手。我們不在你身邊,怎麼能安心呢?”她一貫是一碗水端平,丈夫和兒子誰不缺著。

湯姆無奈,對於他們的思慮,隻能一再保證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實際上,湯姆父母也確實沒擔心錯。湯姆剛入學那段日子,基普等人的騷擾可謂是無孔不入,而常人對他們往往束手無策。

一方麵,這群人可是大有名頭。以基普、卡羅爾為首組成的五男四女小團體可以稱為多茲維爾中學的“頂級幫派”,備受學生們追捧。他們聰明機靈,絕大多數人都有著出色俊俏的外表,最差的也是五官端正。叛逆肆意的性格,使他們與人交流相處時無拘無束、滿懷熱情。說直白點——這就是一群不折不扣的調皮搗蛋鬼。

另一方麵,他們總是以開玩笑的名義欺辱戲弄他人,學校裡老師聽了,往往頭不抬眼不睜,說幾句勸解的話。受害者卯足了勁兒,他就側頭不輕不重地告誡基普他們收斂點,再回過頭對受害者歎了口氣,讓人彆這麼緊張,對玩笑放開點。這種各打一棒的態度更是助長了基普等人的囂張氣焰。唯有重規矩好麵子的教練,尚能管教約束一二。

這群人見湯姆的第一眼時,就躍躍欲試。當然,不是毆打辱罵。他們從不乾這種沒品的事兒,隻是開點小玩笑罷了。隻可惜,這一次他們遇上了硬茬子。

第一次開玩笑,他們預想中湯姆的驚慌失措沒出現,反而是自己一群人被嚇得落荒而逃。

怯懦不過是武力不足。湯姆對此深信不疑。他當然有被嚇到,但是長期的鍛煉下來他越受驚,拳頭就會越有力,痛打驚嚇源。當然,打小受到父母親切的教育,湯姆已經學會短暫地發瘋後遏製住自己的衝動,於是眼睜睜看著其他人見勢頭不妙,紛紛拋棄被一頓好揍的基普和弗蘭克。

麵對湯姆的疑問,基普委屈地說:“我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你這人怎麼開不起玩笑?”

這話一出,湯姆覺得棘手了,頭大了。他幼時早熟,空閒時間全苦學武術,基普又一臉真誠。湯姆一時很猶豫,難不成真是玩笑?

想不通的湯姆和父母打電話訴說自己的疑惑。

父母:“?”

“你再說一遍?他爹的說的什麼?我日他八輩子祖宗,這是哪些狗雜種說的唔,唔......”

母親捂住罵罵咧咧的父親,語氣溫柔而陰森:“湯姆,你也覺得這不是個玩笑吧?這不是你的問題,玩笑應該是雙方都認可,可你明顯不認同,不是嗎?彆被欺負了,我們會永遠站在你身後的。”

這話一出,湯姆像是得了什麼至理名言,放下心,回手得毫無顧忌。有所準備的基普等人還是一見麵就被打翻在地,唯有肌肉發達的弗蘭克和喬伊有點出息。

弗蘭克有來有往和湯姆過了幾招,還沒等眾人為他喝彩叫好,他也被湯姆撂倒了。喬伊起初打算憑借自己厚厚的脂肪、耐打抗摔的身體回手,被湯姆幾個狠擊後,他抱頭蹲地,躲在斯特拉的懷裡痛苦嚎叫。

這樣糾纏過了一個月,基普、弗蘭克他們慘痛地發現,自己確實打不過湯姆,合夥也不行。隻能故作大度地宣布,放下芥蒂和湯姆交朋友。

嗯,來自他們單方麵的宣布。

卡羅爾、蘇珊幾位女同學早就不想和湯姆過不去了,但是礙於朋友不好光明正大和湯姆示好,隻能默契地在基普所謂的複仇行動中劃大水。這下有了這個所謂的不計前嫌,她們可算是鬆了口氣。

而基普、弗蘭克、哈裡斯、喬伊、特德這五個人也都是咬著牙硬撐罷了。湯姆人又傲又有本事,性子辣得合他們口味。被湯姆打的這麼多次,但凡有一次湯姆示點好,他們就爬杆子上架,放棄死要麵子的行為了。

說是放棄並不代表他們就不和湯姆接觸了。這群人性子惡劣,基普、弗蘭克、哈裡斯三人更勝一籌,能一直完好無損活到現在,和他們巧言善辯、察言觀色的技能離不開關係。當他們願意施展這技能討好他人時,再加上出色俊朗的麵孔,很少有人能夠逃脫。可是這次他們又遭到滑鐵盧了,這三人竟然也不驚訝,反而有點意料之中的安然自得。

而湯姆還沒能從這突然的轉變中能反應過來。基普他們現在就單純和他說話,這些話不能說有分寸,隻能說是直到適可而止,一見湯姆不高興了,每個人溜得都很快,搞得湯姆都不好動手了。三番幾次下來,湯姆心裡愈發懷疑,這群壞家夥該不會是換成這種法子來開玩笑吧?

直到最近這些天,基普他們像是消停了似的不再騷擾,湯姆難得有心思在學校閒逛。

多茲維爾學校是小鎮上除了教堂外,唯一一棟哥特式風格的建築,五六層高,開滿了九宮格式的窗戶。四周長著綠植,學校的兩側掩映在挺拔的櫟樹群後,正中央是一塊不大不小的蔥綠草坪,在清晨旭日拋下的光線裡,散落綠茵的細小繽紛的花無所遁形。

這無疑是個舒適僻靜的角落。學生們三無成群,或躺或坐地聚在草坪上,正悠閒地和身邊的人享受美好時光時,廣播聲驀地響起,“參賽者與觀眾們,提醒田徑運動會將在15min後開始。請前往田徑場。”

學生們相繼站起身,一手抓起自己的東西,和好友嬉笑中離開。湯姆跟著人流一起,經過身側紅磚藍瓦的建築,經過一扇扇方方正正的窗戶。一對男女與湯姆隔著窗擦身而過。

若是湯姆偏頭看到了,肯定會很驚訝。他們是卡羅爾和馬蒂。兩個光是外表上,就看起來毫不相乾的人。

“來吧。”披著大波浪蓬蓬發的卡羅爾,看著麵前羞澀猶豫的馬蒂,勸說,“你也想這樣的,不是嗎?”

她身材高挑,襯衫塞進牛仔褲腰。這簡潔乾練的穿著加上一頭搖滾風版的蓬發,像VOGUE雜誌裡的時尚女郎一樣氣質優雅。額前略齊的劉海讓她多了幾分柔和,看起來不那麼高不可攀,這給了馬蒂回複的勇氣,“呃,當,當然......”

馬蒂·蘭岑,這個平日裡飽受欺負的可憐男孩,今天居然奇跡般的得到了卡羅爾的邀請。這可謂是天降的餡餅,涉世不深的馬蒂被砸個恍恍惚惚,隻知道兩目一紮也不眨地看著卡羅爾。這位風雲全校的漂亮女生。

天啊,上帝真的眷顧他了嗎?馬蒂不想露怯。他挺起胸膛,說話的聲音都變洪亮了:“MARTY game for anything.”

卡羅爾不會騙他的,馬蒂自忖道。但他依然惶恐不安,自己平日裡埋頭書本,對於大名鼎鼎的基普、卡羅爾等人自然是豔羨不已,可也僅僅止步於此。馬蒂知道自己以後要走的路不會像基普他們一樣,他不適合,馬蒂很清楚地明白這點。

他在化學上小有成就,還拿了獎。這對小鎮來說可謂是破天荒。那是他第一次被人環繞交口稱讚,可惜幾天後,學生們的熱情退散,馬蒂又變成他們口中無趣的書呆子。

馬蒂一想到這件事兒就又尷尬又傷心,也不自覺弓著背自卑起來,自我安慰說,自己這個樣子沒什麼值得卡羅爾欺騙的。

兩人經過教室和張貼滿紙張的公告欄,卡羅爾偷偷地掃了眼教室大門,餘光瞥到橙紅色公告欄上的日曆,三月三十一。

“怎麼了?卡羅爾。”

“沒事兒。”卡羅爾收回視線,笑眯眯地看著馬蒂,說:“我們繼續吧,馬蒂。彆猶豫了,想想我有多真期待......”

教室屋門正中間開了風窗,一個興奮得瞪大眼睛和嘴巴的頭悄然出現在玻璃後。基普趴著門,輕聲而敏捷地推開,更多的人從門後一個接一個冒出,你拎著標槍,我提著三腳架,鬼鬼祟祟跟了上去。

最後身材豐腴的短裙女生斯特拉拽著粉色內衣,落後一步。錯身經過日曆時,她突然退回來,用一隻帶著戒指的手,撕掉一頁,露出下方四月一日的字眼。

女更衣室處。

馬蒂又開始猶豫。越是臨近更衣室,他越退縮,心裡七上八下,身體緊緊挨著走廊邊,下方田徑場上的口哨聲、呼喊聲隱約傳來。

卡羅爾又勸到:“你在擔心什麼?”見馬蒂膽怯地環顧四周,她仿佛意會地說,“田徑比賽、才開始,不會有人想要來找我們。”

學生都在田徑場,不會出現在這兒。馬蒂對此心知肚明,可是卡羅爾身後更衣室的門好比張著潑盆大口的怪物,馬蒂嚇得腦袋快縮進脖子裡,呐呐地說:“下一次,下一次吧。”

“哦,彆這樣,”卡羅爾是那麼的誠摯,“來吧,來吧......你這樣彆人會怎麼想?”

“不,不了,”馬蒂喜歡卡羅爾,在基普一行人欺負他的時候,卡羅爾是唯一一個不僅不欺負他,有時還會安慰他的。他對卡羅爾充滿了感激,“我隻是擔心彆人怎麼看你。”

他是一個在靦腆善良不過的男孩,沒有什麼壞心思,隻是嘴笨又不會玩,這讓他在除了化學以外的領域顯得有些笨拙。或許在國內,這類孩子會是口口相傳的彆人家孩子。但是在國外,至少是在多茲維爾中學,這種性格就是原罪,是注定要受到戲弄的出氣包。

卡羅爾看上他可能是覺得稀奇,想玩玩而已,而且等這一次過後,卡羅爾也許會懊惱怎麼就和馬蒂這樣的人在一起了呢!一想到這個結果,馬蒂就覺得胸膛悶悶的,嗓子梗了塊異物似的發不出聲。

一聲歎息從卡羅爾嘴裡吐出,馬蒂心頭猛跳,猛地竄到嗓子間似的,不安地想:她是對我失望了嗎?

就見她向前走了幾步,溫柔地拉過馬蒂的手,緩緩往後邁步。卡羅爾的柔情蜜意,讓馬蒂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拒絕,一步步被攥著靠近更衣室。

進門後,卡羅爾指了指沐浴間,說:“你在那裡脫衣服吧。”

“那你呢?卡羅爾。”

卡羅爾一邊解開條紋襯衫的扣子露出胸脯,一邊笑,“我在什麼地方?”她身體前傾,手卷起馬蒂的羊毛衫,拉過胸脯,正要脫下——

“篤篤。”門口響起詢問聲。

“不要驚慌,保持冷靜。”

馬蒂不斷念叨,臉上的表情卻因為驚慌顯得有些弧度誇張,都不知道是在安慰卡羅爾還是安慰自己。還是看著同樣受驚的卡羅爾指揮馬蒂躲進身後的沐浴間,又冷靜地拉上橄欖綠色的布簾子,隨後馬蒂聽到她們交談的聲音。

“嘿!蘇珊,你來做什麼?”

“那些運動員,可真煩人!”

“唔,但是弗蘭克在玩標槍,你不想去看看嘛?”

窸窸窣窣的聊天聲,躲在沐浴間的馬蒂緊張得眼珠子四處亂竄。忽地,隔間木板上的小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上麵用藍色墨水筆歪歪斜斜寫了幾個字母:“marty rantzen fucks!”

馬蒂眼睜得溜圓,嘴巴開開合合,一時竟然手足無措。直白粗魯的話讓他像是條擱淺的魚,噗嗤噗嗤地扭動著尾巴,躁動不安到了頂點。也是這時他才有實感,自己是真的受到卡羅爾的邀請來到了更衣室。

這個小細節的發現,讓馬蒂深信不疑。畢竟他不值得卡羅爾費儘心思地騙他。

驀地,隔壁布簾被拉上,並傳來迅疾的水流聲。

“這是?”

“洗澡。”

“哦,哦。”馬蒂連聲說了幾句,也沒敢再問,生怕多問幾句就顯露出自己拙笨不堪。他在卡羅爾這些人麵前總是自卑的。

馬蒂脫了衣服放在隔間的門板上,好不容易才忍住滾到喉邊的傻笑,說:“卡羅爾,你知道嗎?我從來不敢想象這一天!這絕對是我最開心的一天。”

“不會的!”卡羅爾似乎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歧義,連忙解釋說:“我的意思是,你以後當然還會有很多個這樣開心的一天。”

馬蒂彆彆扭扭地欣然接受卡羅爾的解釋。

例行檢查的管道工途徑沐浴間,門口散落各色男士女士的鞋子。他含糊不清地嘟囔,並用腳將鞋子踢靠邊,免得影響人走路。踢了幾腳,管道工突然醒悟,怎麼會有這麼多鞋子?他視線落到更衣室門開的窗戶上。

窗戶分成九格,絕大部分是鏤刻蜂窩形態的磨砂玻璃窗,唯有右下角的小格用鐵絲框出一個個方型。鐵絲後,露出管道工那張黝黑的臉,兩片厚嘴唇快貼上鐵絲。目睹更衣室的景象,他沒吭聲,躡手躡腳地離開。

“Fuck!”卡羅爾突然咒罵一句。

馬蒂停下沐浴的動作,問:“發生了什麼?”

“我解不開胸罩了。”

馬蒂支支吾吾,吐出一句:“你想要我幫助嗎?呃,我不是那種......”

“哦,不,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卡羅爾的拒絕,馬蒂說不上是失望還是鬆了口氣。然而就在卡羅爾話音剛落時,馬蒂感到什麼東西碰到他的頭發,抬頭一看——一個粉色胸罩。它還帶了點慣性在晃動,在空蕩蕩隔板頂上,是那麼顯眼。

聯想到卡羅爾說的話,馬蒂渾身燥熱起來,臉蛋羞得通紅,而卡羅爾還在火上澆油地說:“快點吧,馬蒂,我全身都濕透了。”

“卡羅爾,你知道嗎?”馬蒂感動極了,“這是我度過的最好的生日。”

卡羅爾的聲音突然奇怪,“4月1日是你的生日?”

毫無察覺的馬蒂,肯定的回話中混雜著沐浴水聲。

沉默片刻的卡羅爾聲音恢複了正常,“那你準備好了嗎?”她語調歡快。

馬蒂猶豫:“也許。”剛說完他就後悔了,馬蒂,你怎麼這麼墨跡?自己答應好彆人的。這像什麼樣?

他一咬牙,一閉眼,利索拉開布簾,大喊道:“Here is Mar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