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綠被輕輕放下,她仰了仰自己的脖子,修長白皙的脖頸暴露在宋竹秋麵前。
宋竹秋眼眸逐漸深邃,她爬上美人塌,像三天前一樣跪在沈懷綠的身側,拿起毛巾輕柔地給沈懷綠擦著頭發。
嗓子低沉,“阿懷,好濕。”
沈懷綠被宋竹秋說得整個人都在冒煙。
她很確定,宋竹秋是真的隻有一重意思——你頭發上的水太多了。
“阿懷,我手上都是你的水……嗚……”
沈懷綠連忙捂住宋竹秋的嘴,企圖製止她說出一些驚天動地的話。
宋竹秋委屈地看了沈懷綠一眼,似是在疑惑對方為什麼不讓她說話。
沈懷綠也就捂了一下,而後無力地垂下雙手。
宋竹秋這麼伏在她身上,儘管沒被切實地壓著,但她還是很害羞,小臉紅撲撲,看不出來是那個平時輕佻地撩撥宋竹秋的人。
宋竹秋的嘴被釋放,她無辜地問,“阿懷,你這麼濕答答地,著涼了可不好。”
沈懷綠被宋竹秋這般言語折騰地無力反駁,眼眶泛紅。
可真愁啊,這木頭什麼時候能開竅呢。
她伸手勾住宋竹秋的後頸,呼吸顫抖著,眼神直盯著宋竹秋說話時上下滾動的喉骨,她想嘗一口。
宋竹秋那張小嘴還在叭叭叭地說著話,擦完又拿吹風筒給沈懷綠吹頭發。
沈懷綠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這麼多的敏感點,被宋竹秋輕輕蹭蹭就潰不成軍。
宋竹秋隻是溫柔地給她吹著頭,指腹一下下地滑過她的頭皮,沈懷綠就酥得整個人都在抖。
宋竹秋沒少給沈懷綠吹頭發,但像今天這般敏感,沈懷綠還是第一遭。
好不容易忍到宋竹秋吹完了頭發,宋竹秋還趴在她身上找她討要獎勵——吸兩下臉。
宋竹秋眨巴著眼看著沈懷綠,音色中的期待顯而易見,“阿懷,你答應過我的。”
沈懷綠說不出話,她微仰了仰頭,示意宋竹秋自己來取獎勵。
人體的肌肉組織是聯動的,沈懷綠在仰頭時,胸膛也不自覺地微微挺了挺,鬆垮的浴袍往外又滑了滑。
宋竹秋眼睛紅了,她左手攬住沈懷綠的後腰,右手輕輕撫著沈懷綠的臉,像是在挑一個合適下口的位置。
終於,宋竹秋找到了臉上一塊最軟的肉,嘴唇也貼了過去,她的舌尖不自覺地掃過沈懷綠臉上那塊如同果凍般軟軟的肉。
舌尖濕熱的感覺同嘴唇的觸感終歸還是有所不同,沈懷綠發現宋竹秋在用舌尖輕輕地掃著。
她譴責宋竹秋的得寸進尺,“無賴……”明明說好隻是吸吸的。
宋竹秋摁住沈懷綠的後腰,手上還撫摸著沈懷綠的後腦,舌尖在臉上舞蹈。
“阿懷…我…沒忍住…抱歉…但她,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沈懷綠濕漉漉的眼睛嗔了一下宋竹秋,“定是,你這混蛋,心裡的想法。”說話也斷斷續續的,不像平時那般流暢。
“阿懷,求求你,縱我一次可好。”宋竹秋的聲音已啞得不成樣。
沈懷綠都聽笑了。
她顫著聲音,“秋…秋秋,就,一次,待會兒,還有一次,可,可不許這樣……”
聽完前半句的宋竹秋喜上眉梢,聽完整句話的宋竹秋像朵蔫兒了的花。
“混蛋,得寸進尺……”
宋竹秋還在輕輕地□□著沈懷綠臉上的軟肉,偶爾用舌尖戳一戳,那軟肉竟是凹了進去,舌尖離開,又軟軟地彈了回來。
宋竹秋舍不得那塊肉,不想離開,等會兒另一邊可就沒法和舌尖貼貼了。
她一下下地啄著沈懷綠的臉,又用舌尖輕輕地勾勾弄弄,就是不去吸,以此期望她獲取獎勵的時間能夠延長一點。
“嗚…..”
沈懷綠無力地軟在榻上和宋竹秋的手裡。
宋竹秋那除隻不在後腦上的手,也開始無意識的摩挲著沈懷綠的浴巾。
溫熱的掌心隔著浴巾傳遞熱度,棉質的浴巾一下又一下地蹭著沈懷綠的肌膚,代替宋竹秋那雙手,在她身上跳躍。
察覺到沈懷綠抖動過於明顯,宋竹秋停了下來,唇舌也離開了沈懷綠的臉頰。
“阿懷,你怎麼了?”宋竹秋很擔心她。
沈懷綠無力答複,腦袋空空乏乏地等待著身體的異樣緩解。
良久。
沈懷綠的抖動終於有了明顯的緩解,紅潤的眸子直直盯著宋竹秋,她已經找不到彆的詞來罵宋竹秋了。
發情期前夕,身體的異常,宋竹秋的挑逗,這三樣加起來,她的身體已經很糟糕了。
宋竹秋見對方難受的神情,想著先不討獎勵了,好好安撫一下她的阿懷。
她像前兩天在山裡一樣,發力,把她和沈懷綠換了個位置。
她躺在美人塌上,而沈懷綠趴在她身上。
宋竹秋又覺得躺著的姿勢不好看著對方說話,於是她抱著沈懷綠一起坐了起來。
她倚在靠背上,沈懷綠跨坐在她身上。
沈懷綠無力地掛著宋竹秋。
發情期的敏感讓她無法再說出話。
沈懷綠在宋竹秋懷裡小聲地啜著氣。
浴袍越散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