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竹秋懵了。
她當然說不出來她倆還是好姐妹這種話了。
她都覬覦沈懷綠的身子了,這算哪門子的好姐妹。
她可真是禽獸。
到了這份兒上,沈懷綠都已經做好了先上車後補票的準備了:“宋竹秋,做你想做的事情。”
——先勾著宋竹秋標記她,再讓她慢慢明白心意。
這混蛋肯定是覺得覬覦我的身體,還沒想到心裡那份兒上呢。
做她想做的事情?
宋竹秋聞言眸色愈深。
那沈懷綠估計都能被她拆了。
像品嘗鮮美的魚一般,含在口中細細耐心待著鮮味的化開。
“宋竹秋,不想要我嗎?”
宋竹秋被沈懷綠話裡的姓名全稱刺激到了。
她不開心,委屈道,“怎麼不叫秋秋了?”
沈懷綠:“……”
她現在可以為所欲為了。
沈懷綠被這個抓錯重點的人氣得牙癢,直接一口咬到宋竹秋的鎖骨上。
宋竹秋笑,想起之前在沈家的事情,眼底一片了然,“原來阿懷是真的喜歡,吃人呢。”
沈懷綠惡狠狠道:“你待如何?”
宋竹秋挑眉,“阿懷,需要給你擦擦?著涼了可不好哦。”
沈懷綠有點招架不住這被砸開了的榆木腦袋。
她麵上不顯,眼珠子斜著掃了下床頭櫃上的紙巾盒。
宋竹秋漏出一個了然的神情。
她抽了幾張。
貼著沈懷綠。
擦了一下。
沈懷綠重重地顫了幾下,泛紅的眼眶裡沁著淚。
宋竹秋停下,把紙巾揉成一團,也不轉頭,抬手就扔進了遠處的垃圾桶。
“阿懷,這樣不衛生呢,還得用流水衝一下。”
說完,宋竹秋就盯著沈懷綠。
沈懷綠:“……”
“有勞秋秋。”沈懷綠從善如流。
光著的宋竹秋抱著同樣光溜溜的沈懷綠走向浴室。
宋竹秋拿了張小椅子,墊了張毛巾在上麵坐著,把沈懷綠抱到了她的大腿上坐著給她衝洗。
“阿懷,粉色的阿懷。”
沈懷綠不知道宋竹秋還能這麼說葷話,惱羞地嗔了一眼宋竹秋。
也不知道她說哪個粉色。
宋竹秋這一清洗就用了半小時。
沈懷綠軟著被她抱回床上。
“混蛋……”
宋竹秋笑了笑摟緊懷裡的人。
“好喜歡阿懷啊~”
“澀胚。”
沈懷綠無力地說著話。
宋竹秋在裡麵也沒做什麼,就是認真地給沈懷綠清洗,給沈懷綠拋到了天空,又掉到地上。
沈懷綠質問,“宋竹秋,方才是隻有我這樣嗎?”
宋竹秋沒什麼好否認的,“阿懷,因為是你,我才這樣。”
又嘟囔著,“我哪裡澀了。”
沈懷綠在懷裡埋著地方輕輕蓋了個戳。
“阿懷,再這樣,咱倆都彆睡了。”
沈懷綠明知故問,“你不喜歡?”
“當然不是,阿懷給我的我都喜歡。”
沈懷綠又蓋了個戳。
宋竹秋不敢鬨她,怕自己難以收手。
她心疼沈懷綠這幾天都沒能睡個好覺。
雖然趴在她身上睡還挺舒服,但晚上有點悶熱,還有蚊蟲,那些蟲子好像特彆喜歡沈懷綠,儘咬她去了,沈懷綠睡得不是那麼巴適。
宋竹秋雖然懂點生理常識,但這事兒上完全沒經驗。
她擔心沈懷綠體驗不好,難受,也不敢現在對她做什麼。
待她有空了看點教學內容。
宋竹秋輕吻沈懷綠臉頰,“阿懷,睡覺吧。”
沈懷綠還挺詫異,這都能忍?
不會是真的不行吧?
沈懷綠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而後閉上眼睛,打算改天帶她去看看醫生。
兩人折騰大半宿,嶺南的天已經微微亮起。
宋竹秋清醒得很,她怕對方也睡不著,“阿懷,你困不困?”
沈懷綠淺淺地打了個嗬欠,“困,秋秋抱著我睡。”
她的力氣都被宋竹秋耗光了,她現在隻想窩在宋竹秋懷裡睡覺。
倒是宋竹秋有一整晚不睡的‘前科’。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若按白曼霜所說的尋常方法,隻需讓宋竹秋折騰她幾番,大家都把力氣耗光睡覺就完事兒了。
可宋竹秋好像不太行。
“秋秋是不是還精力旺盛著?”
“嗯。”
果然。
“秋秋來做俯臥撐。”
二十分鐘過去,宋竹秋出了點汗,但俯臥撐是越做越精神。
無他,沈懷綠說臥一個親一次臉。
宋竹秋能做到天荒地老。
沈懷綠:“……”
好像還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了。
宋竹秋平板撐在沈懷綠身上。
兩人大眼對小眼。
沒辦法了,那就直接問吧。
沈懷綠神情嚴肅地看著宋竹秋,“秋秋,你是不是那方麵不太行?”
宋竹秋急得眼睛都紅了。
“我,我不行?”
沈懷綠認真地點了點頭,“秋秋彆擔心,我不會嘲笑你,有問題我們一起去治病便好。”
宋竹秋被氣到了。
直接低頭重重地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