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隻要是她下達的指令,就能輕易打開他大腦的開關,陷入無藥可救的沉淪中。
光是這麼想著,四肢百骸就如同被注入了滾燙的熱流。
但是...
不可以這樣繼續下去。
如果暴露所謂的過呼吸,並沒有如真夜所想的好轉。
讓她再來一次治療的話,恐怕從此身體就再也離不開那樣的快樂。
然而...
昨天被迫接受了太多快樂的大腦,輕車熟路的把他帶向熟悉的空白世界。
太宰用手捂著脖子,止不住的喘.氣,像是在為剛剛上吊的窒息付出代價。
隻有他自己知道,快讓大腦融化的頂峰再次襲來。
在恍惚中,太宰早已把不能暴露的想法拋到九霄雲外。
想再讓真夜和昨天一樣,直接對他下達指令,他迷迷糊糊的這麼想著。
“真夜,救我...”
他情不自禁地像昨天那樣,向他最依賴的人求救。
“太宰,呼吸——”
如他所願,少女下達了指令。
“嗚...啊...”
太宰昨天才開發的另一種快樂來臨,將他從熟悉的空白地帶拉出。
已經被管束成功的身體,這次不用塞進手指,就能做到不壓抑自己的聲音,和昨天一樣發出甜膩又沙啞的尖叫。
許久,他才從恍惚中恢複過來。
眨了眨已經盈滿眼淚的鳶眸,試圖更清晰的捕捉到少女的身影。
一臉擔憂的少女正蹲在他的麵前,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他的身上。
已經習慣被真夜看到——自己的所有過激反應。
太宰這次沒有再被羞恥感操縱、折磨到再次進入巔峰。
他隻是露出了朦朧的笑容,向少女張開雙臂。
軟軟的哀求道:“真夜,抱我。”
少女遲疑了一會,俯下身來抱起癱軟的他,走到沙發前坐下。
溫熱的指腹摩挲著他滾燙的臉頰,像是在確認他的身體情況。
“太宰,真的不用去醫院嗎?”
少女壓低聲音問,柔和的聲線中卻帶著一絲緊張。
“不要,已經在好轉了。”
他毫不猶豫地說,愉悅的感受著少女向他投以的持續注目。
——就是這樣,一直注視著我吧,真夜...
少女淺淺的歎了一口氣,露出一副“拿你沒辦法”的縱容神情。
手上的動作卻越發溫柔,指尖輕緩地安撫著他發軟的全身。
* * *
算了。
沒救了。
還是毀滅吧,
這個世界。
真夜已經想擺爛了。
她隻是不經意間提起昨天的事,就足以讓少年浮想聯翩。
看著少年毫無顧忌地在她麵前,展現這幅墮.落的姿態。
殊不知他求救的對象,就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仿佛在告訴她——隻要她想,就可以對他為所欲為。
而他絕對不會,也完全不能抵抗她的指令。
真夜就已經知道——
昨天隻是太宰短暫維持的假象。
他隻是強行把想法壓於心底,隻要她一提醒,身體就會誠實的做出反應。
恐怕他久違地在自己麵前自殺。
就是因為連她離家上學這種小事,都已經都快無法接受。
身體不斷生起的渴望,催促著他用儘一切辦法,來奪得自己的注意。
真夜低下頭凝望著少年。
他臉蛋上還殘留著淚痕,眼尾發紅,顯得漂亮又色.氣。
好在這次他已經學乖,不再咬唇,沒有給自己留下傷口。
現在正乖乖閉著眼睛,配合她用濕紙巾擦拭眼角的動作。
一點都看不出,他在白天時偷偷出去搞事的樣子。
算了。
真夜最後還是決定隻眼開隻眼閉。
放過太宰,也放過自己。
隻要他沒有放棄對她戀情的敵意,就不會真的變成乖巧的貓咪。
希望這次貓咪也能一如既往的給她驚喜。
不過,她也不介意來個火上澆油。
一個催化情緒值的計劃,正在她心裡慢慢成型。
——是時候讓五條悟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