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裡。
太宰躺在床上,粉色的燈光照在他身上,卻不及他臉上緋紅。
今晚過度的放縱,還是給他留下了揮之不去的印記,那份超越極限的快樂已經深深地植根在他的骨髓中。
身體在他的放任下變得越來越奇怪了,從內到外都深深刻上了真夜的烙印。
自從真夜離開後,太宰身上便燃起了沸騰到讓他幾乎無法忍耐的炙熱,空虛的肌膚蠢蠢欲動地叫囂著想要她的安撫。
隻是想到她現在身邊的人是誰,就仿佛心臟上插有細小但尖銳的刺,不可忽視的隱隱作痛。
明明那時候還差一點,就成功了。
就算不夠喜歡又如何,他可以想辦法引導、擴大真夜內心的感情。
想到這,太宰似乎又看到了少女掐著他脖子時,那雙金眸裡不經意展露出的那種愉悅、釋放的瘋狂。
如果不是那個人,即使真夜不會真的幫他赴向死亡,按照她那時的狀態,也一定會破壞她一直堅守的朋友底線。
太宰把手放在有些疼痛的脖頸,感受著真夜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閉上眼睛與自己一直以來的幻夢融為一體。
可是幻夢始終隻是幻夢而已。
身體難耐的燃燒著,像是每個細胞都藏著讓他發瘋的毒藥,在提醒著他真夜不在身邊的事實。
他的指尖又不自覺地掐進掌心,在感受到疼痛的那一刻又很快鬆開。
不可以,真夜不會允許的。
他答應過她,自己會很乖的。
可是她真的會回來找他嗎?
儘管能用心跳準確數秒,太宰還是神經質的反複查看手機顯示的時間。
過了好久。
房門外終於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
太宰猛地坐起,期待地看向房門。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少女提著袋子,直直向他走來。
“真夜!”
“你怎麼臉還是這麼紅?”她疑惑問道。
“太熱了......”太宰有些心虛地嘀咕道。
聞言,少女拿起空調器調低了幾度,然後坐到床沿捧起他的手。
看到掌心被掐出來的傷口,她蹙眉說道:“果然受傷了。”
“是你離開前就變成這樣的......”太宰補充完後,眼巴巴地看著她。
少女無語地瞥了他一眼,說道:“我知道你有乖乖聽我的話啦。”
說完,像是獎勵般,她隨意地揉了揉他的頭發。
而此時此刻,他的身體正急需對方的撫慰,十分受用她的親昵,甚至想要像蛇一般纏到麵前人的身上,通過肌膚相貼來獲取更多的快意。
要是裡世界有人看到港口Mafia冷酷無情的黑色幽靈,在真夜麵前會變得這麼乖巧,恐怕連眼珠子都會當場掉出來。
隻不過一麵對著真夜,太宰遠超常人的聰慧頭腦就時常罷工,被對方稍稍一撫弄,腦子裡就隻剩下一個問題,那就是怎麼勾得對方給予更多的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