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太宰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還沒等真夜進行下一步動作,他就已經陷入了沒有止境的頂峰中無法自拔。
本來打算堅持到底的意誌也逐漸隨之崩塌。
很快,他就沒有餘力思考下去,被仿佛能吞噬神智的電流快意逼得說不出話來,哆哆嗦嗦地發出了細微的嗚.咽聲。
“嗚、不行......哈啊、太過了嗚嗚嗚——!”
......
另一邊,把頭埋在他頸窩裡,理論上還在醉酒狀態的少女,不知何時眼神已恢複清明,正蹙著眉不知在想什麼。
——太宰......叫得好厲害,哭得也好厲害。
真的要做下去嗎?
向來惡劣的真夜浮現出這個堪稱良心發現(?)的想法。
但她卡在少年牙關裡的手指卻毫不留情地攪拌著他的口腔,在他本就不連貫的話語被攪得更加破碎時,還粗暴地將無力發抖的軟舌往外拖曳。
於是真夜終於得以欣賞這個期待已久的場景。
向來巧舌如簧的黑發少年,此刻卻被控製住他最為強大的武器,像吐舌頭哈氣的小狗般,被迫伸出半截舌尖,發出模糊不清的泣音,毫無在下屬麵前的震懾力可言。
也不怪他露出這般癡態。
明明是毫無經驗的菜鳥,卻因為自己被開發的體質,不得不忍受著漫長到沒有儘頭的頂峰。
真是難為他了。
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還在心中憐憫著,感歎著他超敏的體質。
然而她的動作卻格外誠實。
“真夜......停下、嗚、幾分鐘就好,我會、唔、很乖的、嗯嗚——!”
他擅長扭轉局勢的唇舌在此刻卻成了最大弊端。
由於弱點被抓住的緣故,他的求饒變得支離破碎,聽起來格外無助,然而斷斷續續的話語中卻混雜了幾聲濕漉漉的聲音,聽上去頗有些欲拒還迎的意味。
不過真夜卻知道他這次沒有耍小心機。
要不是真的被逼到了極限,這隻下定決心要奉獻自己的貓咪絕不會叫停。
她有種預感,如果真的要在他的這種狀態下繼續下去,在雙重刺激下,這隻貓說不定會被玩到哭得慘兮兮的暈過去。
這樣的第一次絕對會留下心理陰影吧。真夜心想。
但麵前誘人的場景卻是真夜無法停下的原因。
眼前被她一手養成的黑發少年,可以說各方麵條件都是非一般的優越。
無論是染上可愛潮紅色的俊臉,仿佛承受不住一般哽咽的低靡音色,還是下意識依賴著飼主的動作表情,都在無時無刻地挑動著觀眾的神經,煽動著人類心底最本質的惡念。
雖然會這樣......雖然會那樣......
——但真的很想要吃掉他啊。
跳過一大堆不利之處,這個念頭從真夜腦袋裡蹦出。
她手下的力度又不自覺地加大,激得少年像脫水的魚一般猛地痙攣了下,但他很快又克製住自己下意識的掙紮,隻是自喉間擠出一連串承受不住的軟軟喘息:
“嗚!真夜......我已經、呼、快壞掉了,拜托......對我、哈、溫柔點......”
明明是個手上不知沾過多少鮮血的Mafia,太宰卻在她麵前表現得像是主動獻祭給魔女的羔羊——
即使被玩弄得一塌糊塗,也不願意用實際行動去反抗她,最多企圖用言語來軟化她的心。
可是這種程度的請求隻會讓氣氛更加焦灼。
真夜忍不住吻上他白皙的肩頭,留下更多屬於自己的痕跡,逼得他發出更多甜膩的可憐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