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不了、嗚啊——我還在、哈、還在、還在嗚......”
少年無法承受更多刺激般搖著頭,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勇氣說出他目前的狀態,隻能崩潰似的哽咽著說:“饒了我、嗚、真的會、壞掉的......再這樣、我又要嗚——嗯嗯嗯!”
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他的聲音又不受控地驟然拔高,搭配著攥緊她衣服的手指和泛紅的眼尾,當真是被欺負得可憐兮兮的模樣。
聽到少年受不住的求救聲,真夜隻好安撫他刺激過度的精神,輕柔地用手指撫著他的側臉。
——她還什麼都沒做呢......
但這樣的溫柔反而讓少年顫抖的幅度更大了起來。
他委屈不堪地聳起肩頭往另一邊縮了縮,哀哀祈求著飼主的憐憫:“救我、嗚、真夜、求你......嗚、停不下來哈、真的、會死掉的!”
真夜哪能不管他的死活——再最後一會會,她在心裡這麼告訴自己。
於是房間內再次響起了少年斷斷續續的哽咽聲。
在過了下手癮將他摸了個遍,又從頭到尾地吻了下他外露的肌膚,確保留下貓咪想要的印記後,真夜終於結束了這短暫(?)的最後一刻溫存。
但此時少年也已經失去意識,軟趴趴地癱在床上,沉浸在飼主製造的無休止的頂峰中,露出鳶眸失神的癡態。
結合他到達頂峰後驚心動魄的姿容,以及原本略顯青澀的臉蛋,此刻卻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呈現出一種近乎病態的綺麗,散發著撩動人心的魅力。
落入真夜的眼裡,更是快讓她控製不住想要繼續下去的衝動。
但理智還是阻止了她。
——唉,總覺得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就是因為要執行計劃,才讓不安的他進入到這種受到一點點精神刺激,就承受不住的狀態,搞得自己也沒辦法下口。
真夜無計可施地望著一臉恍惚的少年。
而被她注視著的少年還處在茫然的狀態。
哪怕是被刺激得快接近昏迷,閉著眼也在下意識地尋找著她的存在,直到用手指摸索到她,才心安理得地陷入了睡夢之中,睡之前還如同貓似的,歪頭蹭了下抱在懷裡的她的手臂。
......撒嬌精。
被勾得又竄起火的真夜憑著極高的自製力,沒有做出再多刺激他的小動作,同時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心頭蠢蠢欲動的念頭。
——貓咪太磨人了怎麼辦......
*
早早被折騰得失去意識的太宰,比起翻來覆去睡不著的真夜,反而是第二天早上醒得最早的人。
隻不過一恢複意識,他就被腦內閃現的種種極具衝擊力的場麵,羞恥得恨不得當場鑽進地縫。
——可惡!他究竟乾了什麼啊?
太宰其實不是那種會輕易羞恥的人,在做任務時無論被敵人如何攻訐、評判他的行為,他內心都毫無波動,隻會在結束時以恐怖千百倍的方式對其加以償還。
但......真夜是不一樣的存在。
在真夜麵前,他隻想把最好的一麵展現給她,來引誘她更喜歡自己。
而不是像昨天那樣,在沒有儘頭的頂峰中失去控製,露出軟弱的一麵哭得淒慘兮兮的,連自己稀裡糊塗地,為了求饒說了什麼丟人的話都不知道。
想到這,他就覺得懊惱。
就算真夜醒來不記得他說的話,但明明是那麼好的機會,自己卻沒有掌握住。
要是能堅持到最後,讓她對自己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接下來的計劃就一定不會有失誤的可能性了。
思及此處,太宰為自己關鍵時刻就掉鏈子,不爭氣的身體更覺懊惱。
直到餘光瞄到了散落在繃帶外的草莓印,他過人的頭腦總算發揮了作用。
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他的腦海。
——就算沒有......他也可以讓真夜以為自己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