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有什麼安排?”鬆田丈太郎問。
鬆田陣平放下筷子:“下午要和hagi去一趟箱根神社。”
“怎麼突然想起來去神社了?”
鬆田陣平本人究竟是有多不喜歡去神社才會接連被兩個人問啊?女巫有些納悶,就她在記憶裡所見,與其說鬆田陣平討厭去神社,更不如說是他討厭去人多的神社。
很顯然,兩家都不太信神靈,所以每次去神社都隻有新年的時候,自然人多。
“去求個平安。”鬆田陣平笑了一聲,“畢竟這份職業還算危險,現在不拉著hagi去神社,萬一未來每年都要去寺廟怎麼辦。”
鬆田丈太郎皺起眉頭,扇了她後腦勺一巴掌:“少說些不吉利的。”
她滿不在乎的打個哈欠:“はい、はい。”
21世紀的醫學已經算是發達了,很多在她那個世界堪稱要命的疾病都能夠被輕鬆治愈。鬆田陣平歎了口氣,她對生死看的真的很淡——如果一位被命運庇護的女巫看不淡生死,那就會真的活的生不如死了。
畢竟她有時能一眼勘透一個人的死期,但命運如此,她身為命運的地上代行者無能為力。
鬆田丈太郎看她不太上心的樣子,擔心與火大並存:“認真點啊,小子。”
“不會有事的,老爸。”鬆田陣平與這位父親對視,“我很惜命的。”
十二點五十,萩原研二準時按響了鬆田宅的門鈴。
鬆田陣平給她開了門:“怎麼提早來了十分鐘?”
“媽媽讓我來給叔叔送些點心。”萩原研二往上提了提手中的食盒,“叔叔在睡覺嗎?”
“沒呢,正聽廣播呢。”鬆田陣平順手接過食盒,往屋內走:“謝啦。你稍等我三分鐘。”
鬆田丈太郎看見她提著食盒走進來,摘下耳機:“要出門了?”
“嗯,放個東西就走。”
“又是萩原家做的?”鬆田丈太郎看著他把那個精美的食盒放到餐桌上,“下次不用這麼麻煩。”
“好,我會和萩說的。”她從衣架上拿了件薄風衣,“走了,晚上見。”
鬆田陣平走到玄關換鞋,萩原研二則是仔細看了看她身上那件薄風衣:“小陣平,突然會打扮自己了?”
“...哈?”
“畢竟之前小陣平可不會穿這種衣服。”萩原研二捏著下巴,“突然要去神社也很奇怪,嗯......”
他突的大驚失色:“小陣平不會要去神社和美女姐姐私會吧!”
隻是單純習慣穿長擺衣服的某位女巫:......
“...想什麼呢,hagi。”她無語地踢了對方一腳,被敏捷躲過後也沒再續上。
“可是小陣平真的很奇怪誒。”萩原研二委屈地嘟囔,“突然就想要去神社了不說,竟然還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而且要去的是景色優美適合約會的箱根神社誒!”
鬆田·因為突然女變男所以很在意性彆·陣平:“漂亮這個詞是可以形容男士的嗎?”
“竟然沒有反駁我的前半句!”
“......”
鬆田陣平停下腳步,看了他一眼,突然毫無感情地笑了一下。
萩原研二:?
“怎、怎麼了小陣平,突然笑了一下。”
“沒有。”鬆田陣平語氣起伏的像是要去讀詩朗誦,“隻是突然感慨萩原先生好眼力,竟然看出了我要去私會美人。”
“は、はい?”
“戀情瞞不住了呢,好可怕啊,我。”
“......小陣平,你真的很不適合去演戲誒。”
“你也一樣,逗我玩很有意思嗎?”鬆田陣平沒等他再開口,就先搶著正色說:“我是想去神社找個東西。”
“嗯?”萩原研二眨眨眼,“是要去找什麼呢?”
帶有一定靈性的木材,用來做魔杖。
鬆田陣平移開眼:“具體的等到了才知道。”
萩原研二看向他,仔細盯了三秒:“小陣平。”
“嗯?”
“你是真的很不適合去演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