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源實在忍受不了內心的悸動,她迅速轉身一把抓住了趙如許的手。
趙如許原先還在心疼秦清源曾經受的傷,現下被猛地抓住嚇了一跳,她抬眼看向秦清源,在秦清源眼睛裡麵看到了隱忍的欲望。
乾柴烈火,一觸即發。
趙如許率先回過神,她後退一步,“你弄疼我了。”趙如許掙脫了一下被秦清源抓著的手。
秦清源的理智,慢慢的戰勝了自己心底的渴望。
她一遍遍跟自己說,現在還不到時候。
再有就是,現在場合實在不對,佛門聖地,實在由不得她此時亂來。
“許兒,水要涼了。”秦清源鬆開攥著趙如許的手,聲音帶著一絲暗啞。
趙如許見秦清源鬆開了自己,忙要出去,“我再叫人添些熱水。”說著就要跑開。
“不用,許兒。”秦清源忙不迭地叫住了她,“還有勞許兒,在此幫我擦擦背。”
趙如許點了點頭,還是沒有去看秦清源,說道:“你先進去,我去喝口水。”
不等秦清源再說些什麼,她就跑出了屏風。
聽到屏風後麵,傳來嘩啦的一陣水聲,趙如許知道秦清源已經進了浴桶。
她走到桌邊給自己到了一杯已經涼掉的茶水,澆滅一下心頭的熱火。
趙如許穩了穩心神,重新走到了屏風後麵。
映入趙如許眼簾的就是秦清源掛著水珠的脖頸,水珠順著那修長的脖頸,越過溝壑蜿蜒向下,似是害羞一般躲進了水裡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深吸了一口氣,拿起旁邊乾淨的毛巾,沾了水,小心的避開秦清源的傷口,認真的給秦清源擦後背。
水波微動,就如此刻兩人泛起漣漪的心。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知道在心裡默念了幾遍。
隻是看到那水下兩條緊致的雙腿時,趙如許隻覺口舌發乾,似要冒出火來。
趙如許殘存的理智告訴自己,這種老色痞行為實在是不對的。
水裡的秦清源此時也不好過,挺直的身子已經開始發僵,本該疼的傷口,此時隻覺得發麻。
秦清源雖然看不到身後的趙如許,但是她還是能感受到身後那一道火熱的目光。
秦清源一邊害羞一邊心裡甜滋滋的,至少趙如許不厭惡自己,不厭惡身為女兒身的自己。
想通這一點的秦清源便有了她下一步的計劃。
“好了。”趙如許把毛巾放到一邊,開口對秦清源說。
“你快出……”話還沒說完的趙如許,隻聽著嘩啦的一陣水聲,秦清源已經筆直的從浴桶裡麵站了起來。
不光如此,秦清源還轉過身子,“有勞王妃,幫我拿一下衣服。”
麵對春光無限好的秦清源,趙如許怔愣了片刻才努力捋直了自己的舌頭道:“好。”
秦清源越是這般自在隨意,趙如許就越發覺得之前自己想法和行為更加的不應該。
趙如許暗惱自己的行為,手上動作倒是不慢,趕緊走到衣架旁邊,把秦清源的衣服拿了下來遞給了她。
秦清源看著眼睛沒地方放的趙如許,心裡一陣竊笑,她暗自想到,“許兒,這才是個開始。”
她並沒有伸手去接趙如許手裡的衣服,趙如許看著秦清源半天沒動,抬頭一臉疑惑的看著秦清源。
秦清源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說道:“還沒擦乾呢?”
趙如許趕緊逃也似地去了拿了一塊乾的毛巾,遞給秦清源說道:“趕緊擦擦,彆著涼了。”
秦清源笑著說:“愛妃不幫我一下了?為夫傷口還疼著”。
“啊,我......”趙如許看到滿臉帶著調笑的秦清源,這才反應過來秦清源是在捉弄她,氣惱的說了一句,“用那隻沒受傷的手自己擦。”
趙如許說完也不管秦清源能不能接的住,就把毛巾扔到了她的身上,隨後就氣呼呼的出了屏風。
“哈哈”。
屏風後麵傳來秦清源爽朗的笑聲,趙如許在心裡暗罵秦清源,真不是個東西,竟然敢這麼捉弄她。
趙如許伸手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不用看也知道此刻自己肯定晚霞滿臉了。
“愛妃,為夫的衣服,你還抱著呢?”秦清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趙如許看著自己懷裡竟然還抱著她的衣服,心裡又懊惱起來。
“給你。”趙如許進來後,低著頭說到。
“做人要厚道,不能隻管脫,不管穿。”秦清源說的一本正經。
“你......你胡說什麼?什麼隻管脫,不管穿?”趙如許一張俏臉已經紅的要滴血,秦清源這般曖昧不清的話語聽在她耳中真是要命。
有了心理建設的秦清源,早就把所謂的忸怩和害羞拋到了九霄雲外,她自己低下頭上下打量了自己一遍,很是無辜的道:“這可不是許兒給脫的嗎?”
趙如許再也受不了這般賴皮的秦清源,她硬著頭皮上前幫她穿好裡衣,氣呼呼道:“快去床上躺著吧,要是得了風寒我可不管你。”
秦清源覺得再逗下去,趙如許就要惱羞成怒了,順從的回到了床上。
折騰這一番下來,趙如許身上都已經被薄汗沁透,她又讓人重新收拾了,準備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
“可要為夫幫忙?”秦清源依靠在床頭,手裡拿著本書再看。
“不用。”趙如許飛快地答道。
秦清源唇角上揚,“莫不是害羞?”
“我才沒有。”趙如許嘴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