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索聽到來寶如此說,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如此美麗的姑娘不光嫁了人,嫁的還是當朝的三皇子秦王殿下。
“小民義父無意冒犯,還請殿下恕罪。”蕭索說著上前,對著秦清源行了一禮。
趙如許不知道王誌陽見到秦清源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又想到他認識禪慧大師,她覺得這事情還是需要和秦清源通個氣。
秦清源比她高了一頭,她無奈隻得踮起腳尖,湊到秦清源的耳邊簡單的把事情複述了一邊。
秦清源見此,微微側了側頭,一隻手極其自然的攬上了趙如許柔軟的腰肢,給了她一個支撐力。
對於秦清源光明正大的占她的便宜,趙如許現在倒是也沒有時間理會。
蕭索看著麵前如此親密的兩個人,眼睛不自然的看向旁處。
秦清源聽完趙如許所說,眼裡也閃過一絲訝然看向趙如許,趙如許又衝她點了點頭。
她略一思索,便對來寶開口道:“退下吧。”
“是,王爺。”來寶閃身退開了。
秦清源語氣淡然的對著王誌陽道:“不知你看本王像誰?”
“範衣素。”
王誌陽毫不猶豫地說道,這個名字已經在他的腦海裡麵過了成千上萬遍。
秦清源聽著如此直截了當的回答,開始上下打量麵前這位男子。
男子和舅父的年齡差不多,許是不修邊幅的緣故,看著還是要稍年長一些的。
可是,自幼秦清源就一直在禪慧大師身邊長大,從來沒有聽禪慧大師說過認識這麼一號人物。剛才聽趙如許所言,此人沒有什麼惡意。
隻不過禪慧大師隱姓埋名這麼多年,似乎是在躲著什麼人。
禪慧大師雖是罪臣之子,但是他此生本就無心仕途。
先帝當年下的那道關於她外祖父的兒子此生不得入仕的聖旨,對範衣素自然就是無關痛癢。
當今聖上對於禪慧大師的身份,一直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禪慧大師躲著的人,定不是皇家。
世人對禪慧大師的真實身份雖是好奇,但是也一直以為是海外歸來的得道高僧。
因此,這世間知道禪慧大師就是範衣素的人,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眼下,王誌陽竟這般直接的叫出了禪慧大師俗世的名字,僅一麵就能看出秦清源和禪慧大師如此相像,若不是極為熟悉的人是做不到這般的。
儘管如此在沒有和禪慧大師核實之前,秦清源也定不會把禪慧大師的真實身份告訴他。
秦清源輕笑了一聲,“天下之大,相像之人何其之多,你說的這個名字本王從未聽過。”
“怎麼可能?”王誌陽有些激動的說道:“你們兩個人的樣貌至少有七八分相像,你怎麼可能不認識他?”他激動之餘,語氣也愈發的逼人。
“放肆。”
秦清源的語氣也冷了下來,周身的溫和被冷冽代替,往日和風細雨的王爺,變成了氣若寒冰的秦王殿下。
蕭索上前拉了王誌陽一把,“義父,不可操之過急。”
王誌陽整個人才像是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剛才是他太著急了。他輕歎一口氣,躬身行禮道:“殿下恕罪,剛才是在下唐突了。”
秦清源現在還不知道此人和禪慧大師究竟有何淵源,是禪慧大師故人定是無疑,那怎麼算也是自己的長輩,她不想把關係搞得太僵。
“起來吧。”秦清源說道,她又回頭對趙如許道:“今日,王妃可曾儘興,眼下隨我回府可好?”
對著趙如許柔聲細語的秦清源和剛才的寒若冰霜秦王殿下,儼然已經是兩個人了。
趙如許還從未見過變臉如此之快的秦清源,覺得甚是有趣,唇角上揚道:“本王妃也累了,那且隨你回去吧。”
“我們走。”秦清源終於在趙如許的臉上見到了笑模樣,心裡甚是開懷,牽起趙如許的手就要離開。
“等一下。”趙如許忙叫住秦清源,她把秦清源又拉了回來。
兩人來到蕭索和王誌陽的麵前,趙如許道:“今日得幸能遇見兩位算是緣分。蕭掌櫃之風采和王師傅之手藝,都令我傾佩不已。望日後有機會,還可以品嘗到王師傅的手藝。”
趙如許這番話說的客氣,蕭索和王誌陽聽著甚是舒心,蕭索先開口道:“有幸能得王妃的青睞,是小店的福氣。”
“如若哪天你想吃了,派人來吩咐一聲就是。”王誌陽開口道。
趙如許笑著回頭看了一眼秦清源,繼續說道:“王師傅手藝精湛,我自是喜愛,不過最為鐘愛王師傅梅花酥的其實是王爺,到時候如若方便,還請師傅來府上,王爺可吃個新鮮。”
秦清源倒是沒有想到趙如許對王誌陽這般客氣,竟然是因為她愛吃梅花酥而已。
她心裡甜絲絲的,被趙如許時時刻刻惦記著當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誰知,秦清源不經意間瞥見蕭索看趙如許的眼神的時候,當下就有些不高興。
果然如趙如許這般美好的女子,不管走到哪裡都是這麼惹人注目。
秦清源心裡暗自下決心,她得儘快拿下趙如許,讓趙如許死心塌地的待在她的身邊才好。
一日沒有和趙如許心意相通,秦清源就一日惶惶不安。
蕭索聽到趙如許的邀約,一個計謀立現心頭,不等王誌陽回話,他上前一步道:“承蒙王爺和王妃不棄,隻要王爺想吃了,隻需派人來傳個話,義父定親自過府給王爺製作梅花酥。”
秦清源聞此言,眼睛眯了眯,這蕭索看起來倒是有些著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