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扯著洛羽卿的裙擺,死死不收手,嘴裡還嚷嚷著:“將軍你要給我做主啊,我外侄子不能死不瞑目啊,將軍你不能放任不管,你們不能偏袒你們都城的人而不管皇都人的生死啊。”
聽到後麵那句話,周圍的人都炸了。
大多數居民都是皇城人,在為老婆婆憤憤不平道。嘰嘰喳喳說了很多詆毀洛羽卿的話語,林白榆聽到後嗤笑一聲,眾人詫異地看過去。
林白榆大言不慚地說:“你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是,我們會因為你的身份是皇城人而偏袒都城的人嗎?感覺你的意思就是這樣呢。”
“剛剛不知道誰在狗叫,跑到人群中央晃著尾巴求著眾人安慰,是誰呢……”
“怎麼這麼會叫呢,你覺得是為什麼呢?老婆婆。”
“我就不會這樣,這麼好心,寬容豁達。這種不忠的小狗狗,我會扔回荒郊野外去槍斃了,讓屍體在整天的暴曬和風雨侵害慢慢老化,最後被野獸啃食。”
“有點惋惜呢,畢竟我喜歡會晃著尾巴跑到我身邊汪汪叫的小狗狗呢。”
林白榆蹲下身子,黑著臉,捂著嘴笑,像是盯上了自己喜歡的獵物,玩味地看著。
老婆婆哪有見過這種陣仗,痛哭流涕地扯著洛羽卿的裙擺說:“將軍,該女子她拿我的性命威脅我,你要為我做主啊。這女子不能留,定是殃國殃民的狐狸。”
“哎呀,我可沒說你是不忠的百姓,你自己承認對將軍的不仁之心了?”
林白榆故弄驚訝的神情說著,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盯著老婆婆,積攢依舊的野心不斷顯露出來,譏諷地笑著。
周圍響起了不少討論的聲音,大多數是在指責老婆婆對將軍的不仁,辜負了將軍的好心。而少部分是在說林白榆給老婆婆下馬威,恐嚇老婆婆。
洛羽卿將老婆婆拉起來,冷著臉說:“她是我的夫人,容不得他人對她不敬。此次事件,我們會調查清楚來源去脈,還你老人家一個公道。”
老婆婆一走三回頭,人流漸漸散去。
洛羽卿無奈地撓撓頭,這種煩雜瑣事她不太適合處理,還是上戰場攻打比較合她心意。
將視線轉移到林白榆的身上時,對方剛才表現出來的野心勃勃的樣子被替代成和藹可親的神情,她下意識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林白榆起身去尋找那位女童,看見女童蹲在不起眼的小角落,裙擺上沾了不少泥土。
她走過去撓了撓女童的頭發,蹲下來跟女童對話。
“小妹妹,可以告訴姐姐發生了什麼嗎?”
女童看見林白榆那一刻,哇的一身哭了出來,用沾滿泥土的手扯住林白榆的裙擺,哭著說:“我不知道,我是出來找姑姑,在狼圈裡麵看見他的。雖然....雖然我真的不喜歡他,但是姑姑說不能見死不救。”
待女童情緒緩和,林白榆將她帶去姑姑的住所,臨走前塞給女童一顆糖果。
她走到洛羽卿身邊,在對方耳邊說了什麼。
洛羽卿微微皺眉,之後攬住她的細腰,在林白榆耳邊小聲說:“好,注意安全,不要沾花惹草。”
林白榆托起她的臉頰,微微一笑說:“我有這麼又帥又颯的老婆,怎麼可能會沾花惹草呢。”
洛羽卿看著自己懷裡的小白兔,怎麼都不覺得對方像是獵豹,寵溺地看著對方,被對方不斷往心裡送糖,企圖掏出內心以表愛意。
係統傳來聲音:“攬下聲明冤枉事件,獲50積分;穩住主心骨,獲100積分。現在有150積分,宿主要購買致幻劑嗎?隻需要150積分。”
林白榆不滿地皺緊眉頭,這十成是故意卡她積分了,一分錢都不給她留,花得底褲都沒了。
係統幸災樂禍地說:“我可是幫你把價格打上來了,原價可是要100積分呢,快謝謝我。”
她不悅地回複著:“我真是太謝謝你了,非但沒打下來,還給我打上去了。”
到了深夜,烽火繚繞,不少士兵在帳篷前巡邏。
隨後伴隨一聲慘叫,士兵闖入了一位落魄官僚的帳篷裡,看到淩亂的場麵,不少人聽聞而來看戲。
洛羽卿越過人群來到中心,看到一位男子雙膝跪地求饒著:“冤枉啊,我真不認識這位女子,我以為是我的夫人就.....”
“將軍你可彆信他,是他強迫我的。若我今晚不陪他,他就要把我大哥的女兒淹死,我迫不得已才來的。”
兩個人齊刷刷跪在洛羽卿的麵前,她很是苦惱,這種事情她真的不擅長處理。
沒過多久,林白榆牽著女童和男童走過來。
事情如她所預料的一模一樣,就在不久前,林白榆找到了女童的姑姑李姑娘。
李姑娘無奈搖搖頭告訴她,家道中落,大哥參軍去世,大嫂改嫁,隻留下女童讓她照顧。
而父母被誣陷私藏金銀珠寶,紛紛去世,現在隻有她一人跟女童互相取暖。
而前不久被一位青年強迫做妾,否則就會一直打壓她們。
男子的父親在都城擔任丞相一職,而他是因為軍士不足來參軍的。
若李姑娘不順從,就算回了都城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這個問題是林白榆沒有想到過的,她安撫著李姑娘,告訴對方不必擔心。
林白榆走到洛白榆麵前,掏出致幻劑往男子身上噴了噴,男子不耐煩地轉過頭,隨後大聲問道:“你噴什麼東西在我身上!你這賤婢!”
她被男子這句話氣笑了,隨後將男童和女童拉到男子麵前,之後說著:“男童可是你的外甥,大半夜把他丟在狼圈裡,想必男童的手殘廢也跟你這個堂哥脫不了乾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