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要是你想告訴我了,可以跟我講。”
林白榆想著這個人可能跟前兩次的事情有關,不然怎麼會三番五次來找她麻煩。
誰戰火連天的還有功夫內鬥,除非是有臥底。
她想了想,如果就算有臥底,對方必定會隱藏身份,目前沒有任何線索指控對方。
大張旗鼓的必定會敗北,不能打草驚蛇。
她將少年帶回營地,臨走前將先前在積分商城兌換的部分藥膏和繃帶交給了少年。
林白榆目送著對方被家長帶走,轉身走進將軍府中。
洛羽卿埋頭看著一封封信,有不少是皇朝寄來的,多是跟她本人商量國家大事。
她沒有走上前去,隻是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
林白榆看見洛羽卿抬眸看著她,對方放下信紙,一臉嚴肅地問:“聽軍師說你就餐的時候,跟著一孩子跑進森林裡,乾什麼去了?”
聽到對方的語氣不對,她感覺到洛羽卿帶著一些質問和惱怒。
她沒有避開話題,直奔主題,一五一十地講述完。
洛羽卿撇頭看著一旁的茶杯,水波蕩漾,她意識到對方可能不相信這個事件。
大晚上孤男寡女跑森林,這樣的話題放出來,怎麼說都會掀起波瀾。
而且她不同於其他人的身份,既是皇朝公主,又是元帥夫人。
這種情況極有可能被人汙蔑她為蕩/婦,有妻之人還去搞外遇,而且對方還是未成年。
林白榆內心驚恐著,滿腦子都是自己被壓到刑台前被砍腦袋,她還不想英年早逝。
她看見洛羽卿輕抿雙唇,什麼都沒問,很好奇地說:“你不問問我在森林裡做了什麼嗎?”
“你很期待我問?那種都還沒有斷奶的小孩子你根本看不上吧?”
多多少少還是有點說低了少年,其實不對胃口也沒說錯,自己不喜歡男的。
被洛羽卿反問,她呼出幾口寒氣,什麼都沒有說,跟對方聊天容易聊死自己。
“還記得之前被你左右開弓的男子嗎?他父親的起訴信寄給我了,要我給他一個交代。”
聽完洛羽卿說完的話,林白榆噎了噎口水,壓根沒想到對方這麼禁不住真的去投訴了。
“他給了我一個提議,不過被我駁回了。”
“提議?說來聽聽。”
林白榆好奇地問,洛羽卿微微皺眉說:“你喜歡被人當小狗,在床上玩弄,再被鞭策扔至路邊?”
明明聽得出對方說得很隱晦了,但是林白榆已經天馬行空了,最後留下的念想就是把那個男子的小雞蛋砸了。
她感覺自己玩大發了,現在除了頭上定著個元帥夫人的稱號,無權無勢。
要是洛羽卿不給自己撐腰,可能現在都不知道在哪個河裡漂著了。
林白榆倒吸一口涼氣,對上洛羽卿犀利的目光,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洛羽卿將書信遞到她的麵前,林白榆緩緩展開,看完內容多多少少覺得對方說的還是隱晦了。
還有很多刑行說出來,都比剛剛所說的還要殘忍。
她無聲讚歎古人真是心狠手辣,不愧是可以在都城百戰的官僚,實力雄厚。
“不過,我已經幫你向總領說明了情況,他會為你網開一麵,不過你也要拿出點誠意出來。”
誠意?林白榆結合信中的內容,脫口而出:“我可不賣身。”
洛羽卿聽完先是一愣,撓了撓她的頭發,淺笑著說:“你是我的夫人,我不會讓你乾出這種事情。”
林白榆聽完心頭暖暖的,抱緊對方,將臉埋進對方的懷裡,都快要來個愛的親親卻被洛羽卿拉回現實。
“但是你私自離開,觸犯了軍隊的規則,明天訓練完要幫百姓們照看小孩。”
好一個為國為民的元帥,林白榆恨不得現在打醒這個木頭腦子,怎麼這麼不爭氣。
這種身份的人,不應該是冷漠禁欲的外表,私底下是特彆粘人的小狗狗嗎?她在內心吐槽著。
林白榆從對方懷裡退了出來,拿起衣服就往外麵跑,壓根沒注意到洛羽卿的耳夾微微泛紅。
泡在水裡的林白榆在跟係統吐槽著:“你怕不是分配了一個和尚給我吧,我感覺她分分鐘都能當尼姑了,無欲無求。”
“宿主,這是你自己選的路,我可沒有說你不能選擇其他人。”
“不過告誡你,還是不要沾花惹草,這些人最看不起這種女子。”
林白榆翻了翻白眼,沒有回答,翻閱著購物商城,裡麵還有五十積分。
突然在這個時候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嚇得林白榆立馬關閉了頁麵,顫抖地回了句“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