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養乾女兒—林梓清 “你……(1 / 2)

“你該不會以為我想說喜歡吧?但是,這麼想回來,大差不差。”

“其實喜歡這件事情,不是靠嘴就能說清楚的。我要是對著全部人都說喜歡,那我的愛豈不是很廉價。”

洛羽卿停在門口的腳步聲頓了頓,透過縫隙看著林白榆自言自語著,嘴裡說著一些她不懂的話語,心裡劃過一絲不安,但很快就消失了。

“宿主,洛羽卿就在門外。”

係統說完就消失在眼前,林白榆緩緩轉過身,對著門口說:“既然都到門口了,那就進來吧。”

她看著洛羽卿拎著一盒糕點,衣服換成平日的素衣,眼尾泛紅,眼神不自覺地往林白榆身上瞄,但是害怕被抓包,老是飄忽不定,像受傷的狼崽自舔傷口,搖著尾巴,可憐兮兮地來討好主人,不奢求太多的愛,卻總期盼可以得到很多愛。

“你哭了?”

洛羽卿剛放下糕點盒子,林白榆就直奔主題地說了出來。

她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避開林白榆的視線,沒有回答問題,但是透過眼尾偷看著林白榆,像小雞啄食,吃得很慢,粘在嘴角的飯粒她忍不住上手擦拭。

偷看卻被抓包,林白榆擦拭著臉頰,她隻好將視線放在碟中菜上,林白榆的碗中時不時多了一些肉,都是洛羽卿夾給她的。

但是,她本身就不太喜歡吃肉,並不是不吃,隻是吃的不多。

林白榆抬頭看見洛羽卿一直盯著自己,很不自在地說:“不用夾這麼多肉,我不怎麼吃肉的。”

說完這句話,洛羽卿的手頓了頓,筷子上夾著的肉放進對方碗裡也不是,自己吃也不是,心頭的酸澀感蔓延開來,眼尾的泛紅凸顯得可憐無辜。

她歎了口氣,將碎發撩到耳後,微微張開嘴巴,微微歪頭,把洛羽卿筷子上的肉吃掉了。

林白榆嚼著嘴裡的肉,看著洛羽卿的神情逐漸慌亂,但又拚命壓製害羞的行為,感到有點好笑。

“我打你,很痛吧。”

洛羽卿眨了眨眼,微微低垂眼眸,並沒有回複,但她卻不樂意了,長了一張嘴,不會說話是什麼意思。

“你要是不說話,我就強行撬開你的嘴咯。”

林白榆一點點逼近,洛羽卿慌張彆過頭,思索少許後扭回頭看著她回複說:“疼”,洛榆卿低下頭,掰著手指,眼尾的紅潤襯得她落寞可憐。

“既然長嘴了,有話就說,不要想著我會讀心術。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你要乾什麼。”

她從袖口中掏出藥膏遞給洛羽卿,補充說:“這個,塗抹到身上,疤痕會在幾天內消失的。”

洛羽卿接過藥膏,眨巴著雙眼看著林白榆,像個叼著繃帶,一瘸一拐找她包紮的小狼狗,感覺下一秒就要碎掉了。

其實她不是很願意這個藥膏,藥膏有一股薄荷味,而且味道很大,很難洗乾淨。

塗抹到身上後,會隨著中間不斷流逝,會有一股很難聞的味道,就像臭襪子裡麵煮著芝士。

“係統,你在背包裡麵放的藥能不能彆這麼奇奇怪怪。”

林白榆在內心吐槽著係統,看著可憐兮兮的洛羽卿,咬下牙就答應下來了。

吃完飯後,洛羽卿趴在床上,□□著上身,露出裹住胸部的襪胸。

她拉開洛羽卿後背上的蝴蝶結,看著後背的疤痕,先是一怔,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這些傷口,但還是會感到很痛心。

林白榆擰開瓶蓋,將藥膏擠在自己的手上,輕輕塗抹在對方的後背上,聽著微微顫抖的聲音,她知道這個藥效很生猛,但是效果很好。

看著一道道傷痕,她還是有點於心不忍,但是她做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沒有後悔藥,塗抹完藥膏,她包紮好傷口,注意到洛羽卿的額頭冒出了很多汗。

她掏出手帕輕輕擦拭著,空氣中蔓延著一陣薄荷清新,洛羽卿的睫毛微微顫抖,林白榆蹲下身來慢慢靠近,就在即將雙唇接觸到臉頰的時候,對方醒了。

她看著迅速靠近對方,親吻臉頰,再匆忙退開,洛羽卿在感受到臉頰的觸感之後羞紅臉,將臉埋進枕頭裡麵,腦子亂糟糟的。

“你乾嘛,你害羞了,耳朵怎麼這麼紅。”

林白榆逗趣地說著,手指微微劃過對方的耳垂。緊接著對方的耳尖泛紅,微微發燙。

“不許看,快去訓練。”

“好好好,我不看。都結婚了,親都不讓人親。”

她嘟囔著收拾好東西就提劍走了出去,在人群中穿梭,不少百姓跟她對上眼惶恐地避開,有的甚至拿起碗筷就跑開了。

“宿主,你這是做實炮灰刁蠻公主的位置了,現在百姓都很害怕你。”

“不要用都字,你忘記之前我積攢的得民心嗎?是存在完全信服我的人,隻不過很少罷了。這種局麵,他們也不會冒然挺身而出。”

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了一個小女孩,撲倒在林白榆的麵前,臉頰上有不少傷痕,她伸出手將女孩扶起來,趕來的家長看到這一幕屏住呼吸不敢說話。

林白榆用手帕輕輕擦拭著女孩臉上的塵土,撫摸著頭發,耐心檢查有沒有其他的傷口。

“你怎麼了?為什麼臉上這麼多傷口。”

女孩並沒有說話,玩弄著自己的手指,她站起身來問:“誰是這孩子的家長,麻煩帶回去照顧好。”

她感受到袖子一緊,女孩死死拽住她的衣服不放手,一位妖豔的女性從人群中走出來笑眯眯說:“這是我的孩子,剛剛瞎跑呢,真不好意思哈,將軍夫人。”

女孩一直躲在她的身後,而麵前的女子伸出手在她麵前張開懷抱,示意女孩擁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