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願意跟她走,就跟我呆一天,怎麼樣?今天我照顧你。”
“不不不,這怎麼行呢,將軍夫人平日都有其他事件要操勞,怎麼可以因為這件小事而麻煩夫人呢。”
這人說話真是好聽,但是對林白榆沒用。
她分析女人估計是想將孩子帶回去批評,再加上女孩臉上有傷口,和女人修長的指甲,臉頰上的傷口跟她脫不了乾係。
“我跟夫人....”
聲音逐漸變小,但是足以讓周圍的人聽到,女人氣急敗壞,直接上手拽住女孩的手想要強行帶走。
林白榆垂眸直接拔出劍,在眾人麵前晃了晃說:“既然她不跟你走,為什麼還要強求?我又不會拿她怎麼樣,這還是她自己選的,怎麼就氣急敗壞了?”
“難不成,你欺負小孩?還是說,這孩子不是你所生的?還是說,因為你是妾室,想要出掉正宮的孩子。”
女子看見拔出來的劍,立馬鬆開手反駁林白榆的話。
“你瞎說什麼,這肯定是我的孩子。”
林白榆將劍收回,牽著孩子的手,譏笑地說著。
“孩子都不願意跟你走,那麼說明你平時就有欺負孩子,之後導致孩子心裡孤僻,她成了你的發泄的東西?”
“這麼多人中,宦官權貴我見多了,但是你這種人,我還是第一次見,你胸口前的標記已經暴露了你的身份。”
婀娜多姿的身材裹著素衣也掩飾不住其的風韻,胸口的/妓/字若隱若現,女人慌張捂住胸口,咬牙切齒地離開了。
“嘖,我都不想明擺著說了,你還要固執,那我隻能貼臉開大了。”
女孩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任由著林白榆牽著她。
“都散了吧,沒什麼好看的。”
百姓紛紛給她讓出一條路,林白榆牽著女孩的手走到一片樹蔭下,少女的臉頰上的劃痕微微溢出鮮血,再加上塞外乾燥的天氣,風刮在臉上如同刀割。
林白榆擠出藥膏塗抹在女童的臉上,撲麵而來的薄荷味,刺激到女童流出眼淚。
“不可以揉臉,到時候藥膏進眼睛就會很疼。”
女童咬著下嘴唇不說話,但是淚珠還是一點點流下來,晶瑩剔透的眼眸,哭的梨花帶雨。
“傷口不是很深,所以一天兩天就會好起來的。”
林白榆慶幸這個傷口不是很深,如果傷口很深,到時候那股味道會讓人發現。
傷勢越重,味道越大。很無奈,傷口在臉上,所以味道再小也能聞到。
“那個女的,是你的誰?”
“不認識,但是之前跟爹爹一起回家過。”
“你媽媽呢?”
林白榆好奇的發問,但是女孩卻沉默了。
一陣微弱的哭聲傳來,她低頭一看,是女孩在哭泣,哽咽地說:“母親在生下我就去世了。”
聽完這句話,她已經聯想出女孩的很多種身世了,就例如,父親最愛母親,但是因為生下女孩而死,所以將愛人的死與一個孩子掛上鉤,真是可悲又可憐,她搖搖頭地想著。
“我不喜歡那個人,她說我的眼睛很像我的媽媽,她最討厭我的媽媽。”
林白榆聽完,腦子裡又蹦出一堆狗血的小說劇情。
“你為什麼當初要選擇我呢?”
“因為....她們說你是將軍夫人,如果找你,這樣我就可以離開那裡了。”
“為什麼不怕我把你也一起給處理掉。”
林白榆反問回去,女孩低垂著腦袋,突然猛地抬起,撅著小嘴:“十鳶姐姐說你人很好,所以....”
“所以你來找我了,對嗎?”
女孩點點頭,她默許了自己這個決定,好奇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沒有名字,我出生前起,爹爹就沒有給我賜名。”
“梓清,如何?清正廉潔,杞梓之林。你們家姓氏是?”
“我不想隨爹爹,我想跟母親,姓林。”
“好好好,鐵了心要當我乾女兒。”
“以後,你便叫林梓清。”
女童點點頭,抓緊林白榆的袖子,身體往懷中一倒,擁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