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妃宴* 接下裡的日子裡,鶯……(1 / 2)

接下裡的日子裡,鶯兒都將含有慢性毒藥的藥丸奉承給了皇帝,為此拿到了很多賞賜。

藥丸起先會讓人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讓皇帝以為是藥效發揮作用,更加堅定地服用著藥丸。

實則這隻是一個幌子,隨著毒素在體內一點點積攢起來,最後再加點火花,便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使得皇帝駕崩。

“皇兒,你也到了納妃人年紀了。明日將會舉行納妃宴,記得盛裝出席。”

鄭麒回想起母妃的話很是頭疼,看著譚懿淡定自若地翻閱著古籍,眼眸中的情緒靜如止水。

他看到對方這個樣子,莫名其妙有點生氣,走到對方的身邊坐下,直接上手將對方拉入懷中,占有性地親吻著譚懿的雙唇。

“我明天就要納妃了,你怎麼一點都不急。”

譚懿隻是淡定地輕顫睫毛,將自己置身事外地說:“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鄭麒聽到譚懿的回答,生氣地咬了一下譚懿的嘴角,血腥味蔓延在口腔中。

譚懿輕舔自己的嘴角,避開鄭麒的眼睛,卻被強勢地掰了回來,壓迫性的親吻。

“這麼久了,你都不曾喜歡過我嗎?”

譚懿正要開口回答,結果被鄭麒直接堵住了嘴巴。

鄭麒想知道自己心中的答案,但是不想知道真正的答案。

譚懿不愛他,也從未愛過他。

年長者總是將自己也當成棋子,以大局為重。

而他雖然為長子,但並非如此看待自己。

鄭麒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繼承人,因為他沒有那寬闊的胸懷,他容不得喜歡的人被奪走,容不得那洶湧的愛意被一點點奪取。

譚懿很清楚鄭麒在想什麼,但是他的眼中,鄭麒一直都是棋子。

可笑的是,他自己也是。

也是,一顆棋子。

除了鄭麒,其他的每個人都在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

呆在室內的林白榆抬起頭看著窗外的風景,蓄謀已久的深淵,將會在今晚掀起一場大火。

譚懿本不想參加宴會,但是鄭麒一直磨著他,想要跟他一同出席。

他拗不過鄭麒,隻好更衣陪同鄭麒一起出行。

現在的鄭麒,還不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

譚懿無聲地歎了一口氣,鄭麒以為是他看見自己跟其他姑娘交談落寞,立馬黏著譚懿,恨不得將自己塞進心窩子裡。

埋伏在皇城附近的葉皖綰一直等待著洛羽卿的指令,她看著一旁的蕭冉冉,懸著的心稍微放鬆了一下。

但很快,注意都挪到不遠處的城牆上。

今晚是太子鄭麒的納妃宴,大門打開,來來往往的喜笑顏開,歡聲笑語著。

如果今晚沒有這場戰爭的挑起,他們或許可以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但很可惜,戰爭不分人情世故。

戰爭也沒有勝利者,所有人都會陷入混戰的塵埃中。

今晚,是唯一一次可以攻破防線的機會。

鶯兒姑娘將藥瓶遞給林白榆,裡麵裝著藥粉,可以短暫性使得對方視力受損。

“你的使命完成了,鶯兒姑娘,我會帶你去見師宗的。”

鶯兒微笑地點點頭,沒有做出答複,看著血色一點點褪去,臉色蒼白,身體冰冷,最後裸露出白骨。

林白榆漠視著這一切,她向鶯兒行禮表示感謝。

近幾日來,她的身體逐漸好了起來,單手揮劍的速度快趕上以前了。

“舞姬小姐,陛下有請。”

林白榆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她暗笑看著麵前的侍女,帶著眼簾撩起秀發說:“請姐姐帶路。”

等到她來到宮殿的時候,林白榆第一次正式地看清楚原主的父王的樣子。

高挑俊秀,談笑風生,一撇一捺都勾人心弦,無時無刻都透露出一種成熟穩重的氣息。

“你就是鶯兒姑娘所言的舞姬?”

“正是。”

“好,勞請姑娘舞一曲。”

“能為陛下獻舞,是我的榮幸。”

樂隊勾起琴弦,伴隨著音樂,林白榆緩緩舞動身姿,袖口溢出藥粉,在空氣中飄揚著。

提前服用了解藥的譚懿漠視著這一切的發生,將視線從林白榆身上掃過,最後挪到桌子上。

鄭麒生氣地拽住他的手,撅著嘴說:“她有我好看嗎!你就看她!你看我!不許看她。”

“我看了,你要拿我怎麼樣?”

譚懿淡定地喝著杯中的茶,結果鄭麒在台下使小動作,直接攬住他的腰,直接拉送到鄭麒的懷中。

他沒有選擇掙紮,任由鄭麒觸碰著自己。

“皇兒,你覺得這個舞姬跳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