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明心意 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1 / 2)

安葬了姐姐,祭拜完家人之後,初一便離開了嘉興。初一本打算去神機門,並不是為了找師靜萱拿傭金,而是為了洛水劍,此外她還要找到丁汝賢,問問他是從何人手裡拿到的洛水劍,看看此人是否和蘇氏滅門相關。

但不知為何,她的心裡總是記掛著雁蕩山,因為灼灼與她說過,太平教的總壇就是位於雁蕩山。

三日之後,初一出現在雁蕩山下。太平教作為江湖中第一魔教,樹敵無數,因而總壇位置十分隱蔽。初一望著巍巍青山,重巒疊嶂,一時間也有些頭疼。於是初一便在雁蕩山下的太平鎮暫住了下來,準備等著有教眾下山采買時好跟蹤上山。

翌日一早,初一還未起床便聽到遠處有雜亂的馬蹄聲傳來,於是她翻身下床,站在窗前遠眺,見遠處煙塵滾滾,由遠及近,待到近處,隻見為首的馬上是名一襲紅衣,頭戴麵具的女子。初一忽地心頭一跳,待一群人馬呼嘯而過便立馬翻窗下樓,取了馬往前方追去。

初一騎馬追了半日,終於在一個鎮子上追上了太平教一行人等,倒不是初一的馬快,而是灼灼帶著手下在鎮上的一間客棧住下了,於是初一也在客棧投宿住了下來。

初一並不打算去見灼灼,她也說不上為什麼自己千裡迢迢跑到雁蕩山又一路追著她來到這個小鎮子,卻又不和她相見,倒也不是不想見她,隻是不知該用什麼理由見麵,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想她才來的,初一覺得自己此刻十分矛盾。

入夜時分,初一依然在床上輾轉反側,她明天不準備繼續跟蹤灼灼了,畢竟她身負血海深仇,除了追查洛水劍的下落,初一還要去太湖,她要去將那些水匪殺光,將那些花船一把火全燒了,以慰姐姐在天之靈。

今夜大概是唯一能見灼灼的機會了,因此初一有些矛盾,她既想見灼灼,又怕見灼灼。初一行走江湖,也是有些雞鳴狗盜的小手段的,她身上日常攜帶著迷藥,所以初一想著要不要將灼灼迷暈了然後再去見她。

就在初一輾轉反側之際,忽然聽到“嗒”的一聲,是有人用石子投在門上發出的聲音。初一下床開門,眼前出現的少女,讓她的嘴角掩飾不住的笑起來,灼灼背著手站在門外,仰著頭眼睛一瞬不瞬的望著她,皎潔的月光灑在她身後,此刻的場景美好的讓初一如墜夢中。

灼灼見初一有些呆愣便輕咳一聲,初一這才回過神來,忙將灼灼讓進屋裡來,並問道:“你怎麼來了?”

灼灼反手將門關上,然後一個轉身,伸出手指在初一身前輕輕點著說道:“我還沒問你呢,一路上鬼鬼祟祟的跟蹤我,我在此處等著你了,你卻又縮在屋子裡,你這小賊,有賊心沒賊膽。”

初一道:“你胡說什麼呢,我見你走的如此急,怕誤了你的事因此才不想打擾你罷了。”

“哦~是嗎?那我還要謝謝你的體貼了。”灼灼笑著說。

初一大言不慚的接道:“那倒不必了,你我之間何需如此客氣。”

灼灼輕哼一聲說道:“那我還是要謝謝你,就賞你一記耳光吃如何?”

初一上前一步盯著灼灼柔聲說:“不想吃耳光,想吃你的胭脂。”

初一一說完,灼灼的臉便迅速的紅了,又羞又惱的說道:“還說自己不是小yin賊,這麼油嘴滑舌,本姑娘真該將你這條舌頭割了來下酒才好。”

初一卻一臉誠懇的說:“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隻要我有。”

灼灼臉上綻放出一絲笑意,向前一步雙手環住初一的腰身說道:“這話你與幾個人說過?”

“以前隻與你說過,以後也不會對彆人說,隻是我不知道你的心意是什麼。”

灼灼望著初一一臉期待的等她回答,沒有再多說什麼,隻將雙手環住初一的脖子,然後踮起腳,在初一的唇邊,蜻蜓點水的一吻,而後說道:“這樣可以嗎?”

初一望著灼灼的雙頰緋紅,一雙眼睛害羞的閉起,而後將頭低下抵住初一的下頜,一時之間初一心中無限的柔情湧起,貼著灼灼的耳邊輕聲說道:“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