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破涕而笑推開灼灼問道:“是多醜的醜八怪?”
灼灼調皮的說道:“很醜很醜,是這世上最醜。”
初一看著灼灼說道:“那我就自毀雙目,變成一個瞎子,還是與你在一起。”
灼灼一把將初一的脖子摟緊,喃喃說道:“你騙我的吧?”
初一一頭霧水,嘟囔著:“我沒有…”
灼灼將頭墊在初一的肩膀上,閉眼輕微歎了一口氣,說道:“彆說話,我好累,帶我走吧。”
初一聽著灼灼聲音中透出的疲累,不再說話,將灼灼背在背上。
剛才山崩時,兩匹馬都受驚跑了,雖沒走遠,初一也不想再費力去找,索性就背著灼灼一步一步走回黃粱鎮。
月色如水,將初一的影子拉得很長,初一到達黃粱鎮時已是深夜。
初一叩開了客棧的大門,小二睡眼惺忪的將初一迎進來。
小二剛要開口,初一搶先噤聲示意小二,然後低聲說道:“小二哥,給我安排一間客房吧,有勞了。”說完便從懷中掏出一塊銀子扔給小二,小二望著手中的銀子,又看到初一背上的人,立馬意會,喜笑顏開的給初一安排了一間上房。
初一將灼灼放在床上,自己也在她身側躺下,望著灼灼安靜的睡顏,眼皮也越來越沉重…
第二天灼灼在床上醒來,睡眼朦朧間,望見一個女子纖細的背影坐在桌前,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還未開口,嘴角已經綻放出笑意。坐在桌前的人,此刻也轉過身來望著她,臉上掛著羞澀靦腆的笑。
灼灼跳下床,與初一相對而坐,灼灼握著初一的手說道:“臉怎麼紅了?”
初一笑著說道:“不是你說要看我女裝嘛,我便出去買來了。”見灼灼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看,初一又有些害羞地說道:“你彆這樣看我,我沒有你好看。”
灼灼笑著又往前了一些盯著初一說道:“好看,好看的將奴家的心都勾走了。”說著還故作妖媚地勾起初一的脖子,在初一的嘴角輕啄了一下。
初一被逗的滿臉通紅,灼灼見狀也就不再逗她,隻是撒嬌地說道:“有沒有買吃的,我好餓。”
初一忙將桌上的包子推過去說道:“買了包子,快些吃,免得一會涼了。”
吃完包子,初一又從懷中拿出一個物事,握在手中,對著灼灼說道:“我一直未送過你什麼,那會在一個小攤上,見到一個小物件,不貴重隻是覺得有趣,便買下來了。”
說著攤開手,掌心躺著一隻玉質發簪。
灼灼見那玉的成色雖不算多好,但好在上麵有一對鴛鴦雕刻的栩栩如生。
灼灼將其接過來,隻覺得玉簪細膩溫潤,還帶著初一手心的溫度。隨後笑著聞道:“這是定情信物嗎?”
初一有些緊張地問道:“你可還滿意?不行的話,我再…”
灼灼忙說道:“我很喜歡!”
初一聞言一笑道:“喜歡就好,我隻怕這物件有些太過隨意了,怕你嫌棄。”
灼灼握著初一的手說道:“傻瓜,最好的東西你已經給了我了。”說著用手指點了點初一的心口,然後灼灼眼珠一轉又開口說道:“不過嘛,若是有一天你變心了,我就親手將你的心挖出來。”
初一忽然想到灼灼所練的“修羅手”的功夫,銅牆鐵壁尚能被它抓碎,她的血肉之軀自然不在話下。思及此處,初一麵色一僵說道:“也不必如此吧,挖出來有些太殘忍吧。”
灼灼陰惻惻笑著說道:“挖出來喂狗。”
初一頗有些緊張地說:“我怎會變心,你明明剛剛還對我感動不已,轉頭又要挖我的心,你是故意…嚇我吧?”
灼灼見初一慌張的樣子,心中覺得好玩,於是含笑問道:“嚇到你了嗎?”
初一不忿地說道:“自然是嚇到了,你都要挖我的心了。”
看著初一麵紅耳赤的“抗訴”,灼灼忍俊不禁,而後起身向前坐在了初一的大腿上,柔聲說道:“那就讓本姑娘給你些補償,如何?”
初一有些呆愣地說道:“古人說暖飽思銀欲,誠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