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和周純的婚禮?好說好說,到時候還請哥幾個賞臉來喝杯喜酒啊,哈哈哈!”
掛了電話,梁高心頭一片火熱,原來不知不覺中他早已幻想過和女神結婚生子同住一個屋簷下,朝夕相對了嗎?
命運呢,真是神奇,感謝王明碩後娶的秘書,好像叫程琳琳是吧?要沒有她,他梁高這輩子想都不敢想這種美事哪!
梁高荒腔走板哼著小曲兒進了臥室,一覺天明。
殊不知他念著程琳琳,程琳琳也正和人說到他呢。語帶不屑,上下打量對麵男人,頗有幾分不耐道:
“堂叔,想叫我幫您還賭債?可以,但我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您覺得您能拿什麼從我這兒換走這筆錢呢?”
被程琳琳稱為堂叔的男人,剛過三十五,有一副好皮相,如果不是熱衷賭博欠了一屁股高利貸,在侄女麵前畏畏縮縮帶著幾分討好|猥|瑣,出去了還是很能糊弄住一些女人的,聽聞此言頓覺有戲,搓搓手低聲下氣道:
“琳琳你直說,有什麼需要的,叔替你去做,保管叫你滿意!”
他這侄女命好嫁進了王家,正兒八經的王氏集團太子妃,幫忙還他這筆賭債還不是九牛一毛。
程琳琳從包裡拿出一張照片推到堂叔麵前,語氣中有幾分掩藏不住的輕蔑,深紅的指甲敲擊在照片中女人的臉上:
“林安安,搞定這個女人,讓她儘快離婚,最好能帶著孩子一起離開那個小縣城,事成之後,東城那套房子歸你了,這是資料,回去好好看看。”
程琳琳什麼時候走的堂叔沒注意,他盯著資料皺眉,想不通侄女突然來這一出是為了什麼。
他侄女可不是什麼簡單貨色,不會無緣無故做沒頭沒腦的事。可彆他一通忙活好處沒撈到,倒惹了一身騷。相信他泥足深陷的時候,他的好侄女絕對能做到袖手旁觀甚至落井下石。
堂叔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簡單幾頁資料被他翻的嘩嘩作響。
“林安安,梁高,梁高?這名字怎麼有點耳熟?”
堂叔修長的手指在大腿上快速敲擊,顯露了他內心的焦躁,突然不知想起什麼,一拍大腿,小小的驚呼出聲:
“梁高,周純,原來是這麼回事!”
兩天前他曾在堂弟家,偶然聽弟妹在陽台和侄女打電話抱怨幾句:
“周純就是個蠢貨,看不上王家的錢,灰溜溜回她老家那小縣城,花暴發戶的錢倒是心安理得。好像叫什麼梁高,家裡還有老婆孩子呢!當初你上王家那會兒周純罵的多難聽啊,一口一個不要臉的小三,結果她自己轉頭插足人家的婚姻,給拆遷暴發戶做小三,想想媽就解氣!
行行,知道你不愛聽,回頭我就再找人詳細打聽,你放心吧閨女!”
堂叔想明白了一切,在客廳轉了兩圈,忍不住打了個響指:
“妙啊!”
侄女這是想撮合周純和那個叫梁高的男人結婚,徹底斷了周純回王家的後路,方可保侄女母子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哪!
依照周純過往的經曆,想也知道不會心甘情願嫁給那個一輩子在小縣城賣涼皮的男人,可若梁高先為她離婚,再高調展開追求,這時候他們從中做點手腳,這婚不就自然而然的結了嘛!
侄女坐穩了王太太的位置,對他有益無害,堂叔覺得這生意能做。
連夜訂好機票,收拾行李,第二天一早美容院剛開門就去做了全身美容,把自己收拾的容光煥發,照鏡子時他都快要愛上自己了,這才十分自信的趕往機場。
秋東暫時還不知道已經有男人把自己洗的香噴噴的準備勾引他媽。
從銀行走出來,收好林女士的身份證和剛辦的卡,算上從梁高手裡薅來的錢和課外班的退課費,卡裡一共有五萬多一點。
秋東躍躍欲試:“你說我拿這筆錢學點手藝怎麼樣?”
996痛苦捂臉:“那你乾嘛退掉特長班?”
“感覺沒意思。”
那些琴棋書畫的特長培訓課程他隻要一回想就覺得特彆乏味,倒是路過的一家編程培訓班引起了他的注意,不過他打聽了一下價格就作罷,將來找機會再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