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她給了斑一個眼神,表明……(1 / 2)

木葉城 天極啟北 5302 字 8個月前

她給了斑一個眼神,表明自己可什麼都透露了,現在他們可是同夥,記得收攏下情緒。

斑重重地發出一聲哼聲,身上的殺氣回收,還能聽到千手族人放鬆的舒氣。

“所以淩現在關在哪裡?為什麼不讓我們聽聽當事人的說法。”椿來到恢弘大氣的日向族地,坐在寬敞明亮的大廳的第一句話就表明了要維護下屬的態度。

千手扉間安撫好日向倉平,對椿說:“既然你不問發生了什麼事情,該是知道發生了什麼。”

坐在日向倉平後有一排日向分家的領頭,日向一族每一代隻有一個男丁成為宗家族長,其他自動分為分家,幾代下來,即使成為分家,領頭的也都是堅決維護宗家的血緣親屬,其中一位年長者立刻明白過來,他擁有銀白色的眼睛和斑白鬢角,和其他人一樣有著長長披散背後的頭發,頓時臉上皺起頰紋,一股強烈的查克拉氣流從身上湧出,拍著大腿指著宇智波椿:“一定是這個妖女慫恿淩做的事情!”

“空口無憑啊這位日向一族的——分家。”

椿微笑著,眼裡的譏諷毫不掩飾:“殺掉受寵的大名肱骨,日向都不敢承認這件事情,我第一次踏入貴地,可不敢擔這樣的罪名呢。”

“你如果沒有慫恿,那麼淩回來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放開我!”年長者被人阻攔,突然捂著腦袋倒地,猙獰地抽搐著,上來幾個年輕日向族人把他拖了下去。

分家都看向倉平,倉平說:“抱歉,因為茲事體大,大家都有些疑神疑鬼了。”

椿笑而不語。

扉間不偏不倚地說:“倉平,人應該快回來了,看竹千代是怎麼說的。”

他的本意也是把椿叫過來看看她是不是插手了,已經確認了她對此事的乾涉,他就知道該怎麼辦,至少椿不會讓貴族和忍族的關係在這種情況惡化,但是看到斑也朝著自己確認地點頭,卻是沒有想到的。

這是已經從椿那裡得到了一手消息了嗎,扉間不假思索地想,椿是勸動了斑對這件事走向的默許,所以竹千代也不會對此責難。

倉平點點頭,安靜地看向椿,椿突然朝他露出更溫柔的笑容,待他愣神,椿已經轉頭看著忍者帶回了消息,正是竹千代深表悲痛之心的口頭傳話,但自知遺憾不可追回,悲傷痛切同時懇請千手扉間風光厚葬中村友則,並允許把他的屍體送回領地祖墳,而他的領土則交給木葉處理,畢竟一個在位時沒有子嗣也沒處理好繼承的領土已成了無主之地,竹千代不願意越俎代庖也不想插手,自然隻能委托木葉操辦。

“我記得大名府前來的還有德高望重的佛僧,”扉間立刻下達了命令,“凍土前把屍體送回,”他作沉思狀,便改了決定,“雖然屍體在此時可以長久保存,還是進行火葬儀式,這樣無論是送回去還是葬在這裡也方便,我們這裡也有專門的墓園。這樣,問問中村的親屬隨從是隨葬禮回鄉,還是留在這裡。”

不管留下是否,這下都得由木葉參與。

直到這一刻,日向倉平才放下心來,給了分家一個眼神,至於什麼時候火化,火化的時候燒的到底是什麼,就要看日向一族具體是怎麼操作的來。

刺殺中村友則的當事人這才姍姍來遲,被帶進來的女忍者身上看不出受刑的痕跡,當看到在場都是以往隻能遠遠觀望的上位者,她便坐直了身體撫平了衣服和頭發,行禮跪拜,起身時恭恭敬敬地說:“在下日向一族分家日向淩,見過各位大人。”

日向的宗家分家有些複雜,分家都會被烙上到死才能擺脫的特殊咒印——籠中鳥,不僅確保白眼不流落出去,又可命令分家保護宗家血脈,但每一任族長都有各自的私心偏好,有忌憚兄弟天賦能力把人都打入永無出頭的分家,也有為拉攏直係血親,允許個彆人選加入宗家,而淩是分家中受到重視卻天賦強悍的忍者。

這樣的人總是擁有自傲的本事,不服管教惹出亂子在所難免。

扉間說:“殺死這樣的大人物無異於將日向推到前後受製的困境,但大家仍然願意給你一次辯解機會,日向淩,希望你珍惜它。”

“多謝扉間大人,我知道如果不是您的命令,我早就被族規處死,”淩表達感謝,繼而對倉平再次叩首,“族長大人,雖然有違您的體恤和諄諄教誨,但是日向讓我窒息,我原本打算戰死在大名府,卻沒想被柱間大人救下,這才對中村友則動了殺心。”

扉間:“……”

大哥救下你和動殺心放在一起,所以你的報答就是恩將仇報麼,這麼一說好像大哥才讓你有了殺人的機會似的。

倉平說:“你對中村有什麼樣的仇恨,都不念及你的同袍。”

“我說過了,日向讓我窒息,我反感這裡的生活,之前一心求死,但是日向的籠中鳥讓我生死都不能自己決定,所以我便挑中了中村,一個有分量卻不會給日向造成太大影響的貴族人選。”

分家的人無不怒目相對,若不是有外族的人,都要紛紛叫罵起來。

“之前訊問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袒露?”

“其實我後悔了,昨天動手的時候卻沒有任何快感,本想以命抵命,竟然不合時宜地想著事情敗露後如何活下來,我想過叛逃族地,去找沒人知道日向的地方,但我能力有限,知道不能永遠逃下去,原來我竟然還是個懦弱無能的人,因為……我現在想要活下去了。”

竹千代雖然緘口不提凶手,但扉間知道對知情人滅口是讓彼此都安心的暗示,淩動手的時候就該知道後果,現在卻想活下去,並且很認為自己可以活下去,如果椿不出麵她又該怎麼保全自己呢。

日向淩殺了貴族,又企圖和宗家講條件,日向恐怕不會同意的吧。

果不其然,倉平攢了許久的怒氣都朝她發泄:“我真不敢相信是你親自動的手,你甚至都不願意掩飾現場痕跡,宗家和分家早就商議過對你的處置,當然是殺掉你以儆效尤,不然我們如何麵對之前被處置的其他族人。”

“那麼請純本大人為我美言一句。”淩看向分家坐席中靠前的一位。

大家都把目光準確地聚集一位樣貌端嚴、不怒自威的白眼男人身上,他立刻義正嚴辭地拒絕:“淩,為了活下來又要算計到我身上了嗎?”

倉平在純本和淩之間打量,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所以我隻好把話都說清楚了,”淩不意外得到這樣的回複,但又有一絲不甘重複一遍,想要確認純本的回複,“純本大人,請允許我再次請求您一次,請為我說句話吧,作為分家有分量的人,您的話大家不會不聽的。”

分家中坐在最前麵的男人斜睨了下方的純本,朝著倉平點頭,公事公辦地說:“宗家,淩年幼時就不聽管教,經常受到教訓懲罰,我們應該儘快處死她,不然她遲早會讓日向再次蒙羞恥辱。”他抬頭看向主位上的千手扉間以及邊上打算看戲的椿,提醒倉平遲則生變。

他已經聽出了淩有威脅之意,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已有不好的預感。

斑聽到椿發出了有違此時氣氛的吞咽動作,順著目光過去,她炯炯有神地看著矮案上的果盤,放在膝蓋上的手也有些蠢蠢欲動,仿佛下一秒就要品嘗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