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士也是名醫 金烏西墜,橙紅色的……(2 / 2)

一句話說得秦嬤嬤也撐不住笑了起來,“叫姑娘見笑了,就屬紅衫嘴皮子利索,說一句要頂十句的。”

蕭然忙說不會,“紅衫姐姐是母親的左膀右臂,自然是聰明伶俐的。”

“我剛剛瞧著嬤嬤和姐姐是在打掃客房?是不乾淨嗎?怎麼不叫人幫忙?”

秦嬤嬤忙道:“乾淨,都乾淨。隻是有些小事,咱們自個做了就行了。”

紅衫也在一旁道:“客房自然是打掃過的,倒也乾淨。隻是許是很久沒人住了,師父們打掃的時候沒想著將被褥曬一曬,前幾天又下過雨,被褥有些潮氣。嬤嬤和我想著也不必再去麻煩觀裡的師父,趁著天色還早,就拿出來曬曬,剛剛收完呢,現下是將這杆子繩子的收一收。”

蕭然聽了點了點頭,雲麓觀是她師父空雲道長出家清修的地方。空雲道長身份特殊,整個道觀屬於私人所有,也不對外開放,觀裡都沒幾個人,更不用說有外人來。客房裡住的最多的反而是以前林家來探望她的人。

不過,“嬤嬤是什麼時辰來的?怎麼不早些叫我。”

秦嬤嬤聞言和紅衫對視了一眼,紅衫說道:“如今天色不早了,姑娘用過晚飯不曾?”

蕭然搖了搖頭。

“不知夥房在什麼地方?我去給姑娘提膳,順便看看有沒有熱水。剛我瞧著姑娘一頭的汗,今日想必很是勞累,晚上該泡個熱水澡解解乏。”

這話說的極為貼心,但蕭然心中止不住地疑惑。這明顯是要找個借口離開,好讓秦嬤嬤和蕭然兩個單獨說話。

蕭然不動聲色地給紅衫指了路,紅衫便告退離開。

見紅衫轉過門不見了身影,秦嬤嬤才對蕭然說道:“姑娘,咱們去屋裡說。”

蕭然應是,便和秦嬤嬤一前一後向客房走去。

踏上台階時,秦嬤嬤顯得有些吃力,蕭然順手將人扶住,秦嬤嬤一怔,“多謝姑娘。我這老胳膊老腿的,不中用了。”

蕭然恭維道:“嬤嬤說的哪裡話,嬤嬤還年輕呢。”

秦嬤嬤笑了笑,神色有些悵然。

二人說著上了台階,蕭然也沒鬆開手,一路將人扶進屋裡。

“姑娘坐。”進屋後秦嬤嬤便引著蕭然坐下。

蕭然見她還站著,哪能安心坐下,不說尊老愛幼,就單說身體原因,也不能讓一個腿腳不好的人站著跟她說話。

蕭然趕忙站起來,掃了一圈屋內,搬了個圓凳放下,“嬤嬤也坐,咱們都坐著說。”

秦嬤嬤沒料到蕭然這番動作,有些驚在原地。

【宿主,你有點崩人設了。】

聽到007在腦海中的提醒,蕭然才反應過來,她這順手的事在秦嬤嬤看來恐怕不是林茵該做的,最多動嘴,不能親自動手。

蕭然也不好找什麼理由給自己找補,反而顯得這個行為更不正常,隻好說道:“嬤嬤坐著吧,身體要緊。”

秦嬤嬤回過神,倒也沒說什麼推辭的話,道了謝後挨著圓凳坐下了。

蕭然為了緩解剛剛的尷尬,當即開口問道:“嬤嬤此次和紅衫姐姐前來,可是家中出了什麼事?”

秦嬤嬤沒說話,反而先細細打量了一下蕭然的臉色,才說道:“我來時拜見了空雲道長,聽道長說姑娘月前大病了一場,不知姑娘現下身體如何了?”

“如今已經大好了,多虧了師父。”

秦嬤嬤點頭讚同道:“道長確實醫術高明,三年前姑娘來時也是多虧了道長。”

秦嬤嬤嘴裡的三年前便是原主來道觀的時候。

那時原主在一場賞花宴上意外落水,被京中有名的花花公子救起。本就是春寒料峭的時候,原主落水受了寒,又受到驚嚇,回家便生了一場大病。

原主失了名節,林家既要應付京城滿天飛的流言,還要擋著不依不饒大張旗鼓非要上門求娶的花花公子,簡直焦頭爛額,這樣的環境下原主自然不能安心養病。

後來林家好不容易找了路子將原主送到了雲麓觀尋求庇護。而原主當時還拖著病體,也是空雲道長替原主治好的病。

蕭然也附和道:“師父大恩大德,我實在無以為報,如今也隻能侍奉在師父左右,報答一二。”

秦嬤嬤聞言,臉色卻有些古怪。

蕭然不明所以。

秦嬤嬤歎了口氣,道:“道長於姑娘、於林家都有大恩,隻是姑娘怕是不能侍奉在道長身邊了。”說著,看了眼蕭然繼續道:“我與紅衫此次前來,就是要接姑娘下山的,道長也同意了。”

蕭然心中一動,問道:“可是父親外放了?”

秦嬤嬤有些詫異:“姑娘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