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 江殘生知道江潮……(1 / 2)

心誠則靈 我怪餓的 4567 字 8個月前

江殘生知道江潮生沒騙他。輸了算他的,贏了算自己的。

但他不想那麼多。

江潮生對他很好,他想為江潮生做點什麼。

他隻是想幫江潮生贏下這局比賽問到上船的辦法,最重要的是不想讓江潮生輸。

錢壹似乎沒打算瞞著自己的身份,上了桌之後就讓人把這一片的位置清理出來。人太多了擠著不舒服,所以他每次來都在包廂很少下來。那些人被趕出去的人隻能在外麵好奇的觀望。

看他這樣江潮生也不打算瞞著了:“錢公子,久仰大名。”

錢壹被他這清澈的聲音激的耳朵麻了一下,心裡罵了一句見鬼了。這人哪哪兒都好怎麼就一張臉讓倒儘胃口呢。說著又不經意間將他掃了一遍。就連身形都是他很喜歡的樣子,錢壹不死心的將目光又移向了江潮生的臉,還恰好和他對上了視線。

錢壹:“......”

算了,不幻想了。

江潮生又露出了一點奇怪的神色,這人對他的態度當真是十分奇怪。

不過沒想多久就聽到錢壹開口了:“聽消息你在城裡到處打探我的消息?”

“錢公子消息靈通,我想去兗州探望家姐,坐船是最快的方式。但我來的時間倒是不趕巧了。趕上城中的瘟疫,似乎水路都不好走,不知道錢公子有沒有一點法子?”

“那可真是巧了,我這兒有一批貨要去靈州。可以中途把你們放下。”

靈州是還在兗州的下遊,是真正的王都。天子就在那裡,一個小小的壤項有什麼東西值得在這個所有人眼力都是瘟疫的重要時期要運去靈州?

是第一批嗎?還是已經運出去一部分了?錢德順半個月之前就離開了壤項是不是也是運的同一個東西?江潮生的眼神一瞬間淩厲了起來,但又收斂了。

是穢屍嗎?不對,如果守衛沒看錯的話是兩具穢屍,酒店裡至少還有一個穢屍。那他們到底要運什麼?

線索太少了,但是江潮生可以確定的是德順錢莊絕對還做彆的交易,比如靈士這一類的——見不得人的生意。

江潮生扯出了一個不算友好的笑:“這怕不是有條件的吧。”語氣不太好。

“那是自然,我們的籌碼都在獎池裡了。但是你們要坐船離開,這自然是另外的籌碼。你也知道的現在的情況有多特殊。多帶一個人就是多帶一個風險。”

“你的條件是什麼?”

江潮生初來乍到,給他們的印象隻是單單的有錢而已。他不覺得眼前的人能知道自己的底細,估計連會用靈力都不知道。所以他的條件是什麼?

江潮生剛問完,少年就立刻警惕了起來。他感覺有一道黏膩的視線粘在了自己的身上,江殘生下意識去尋找視線的來源。一抬眼還未搜尋就見錢壹在盯著自己,看的自己很不舒服,他蹙起了眉神色裡帶著厭惡。

錢壹意有所指的說:“你的人,似乎很不錯。”尤其是現在這種厭惡的眼神,看他和看垃圾一樣,讓他興奮,感覺身體的血液都沸騰了,叫囂著要征服要破壞,看著江殘生高傲的樣子在被折辱時脆弱的模樣。

那種巨大的反差能滿足他的心理。

錢壹嘴巴微張猩紅的舌頭略微伸出舔了舔嘴唇,肆無忌憚的盯著江殘生。

江潮生微微彎下腰,他低下了頭用很輕的聲音在江殘生耳朵說了一句:“冒犯了。”隨後雙臂環住少年的肩頭。表現出占有欲極強的將他圈進了懷裡,

“什......”少年眉頭還是蹙著的,話都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肩頭被攔住被江潮生圈在懷裡。

他並不反感這種觸碰,他知道江潮生這是在為自己解圍,因為他記得江潮生一進來就說他這個長相在這裡很危險。就當他以為江潮生不會再進一步的時候。鼻尖縈繞的藥草香味越發的濃烈,江潮生越來越近原本已經褪去紅色的耳朵又再次燒了起來。

下意識的轉頭想去聽江潮生要說什麼:“怎.....”要說什麼的話瞬間被遺忘了。

唇被什麼東西輕輕擦過,癢癢的像是羽毛,帶著輕淺的呼吸還有藥草香味。瞳孔微微擴散,少年不能明白怎麼回事。

腦子一瞬間就罷工了。

江潮生原本隻是想輕輕靠著他的臉演一下,讓對麵的收斂一下自己的心思。似乎沒想到他會突然轉頭,一瞬間也有點驚訝。

不過江潮生是何許人?臉皮自然是比少年厚的。

江潮生先是抬起袖子遮住了他們的臉然後笑著對少年說:“你怎麼親我?”

江殘生原本就罷工的腦子突然就燒起來了,剛剛是親了?等等,親親親了?!他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慌張:“我...我沒有!要...要親你的...是...是你自己靠過來的。”剛說完就準備抬手將江潮生推開一點,現在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他都有點呼吸不過來。嘴巴因為緊張抿了起來,牙齒無意識的咬著唇瓣。

他很緊張。

江潮生看他一直往後躲怕他從椅子上掉下去,一隻用手護住了他的後腦勺。一隻手輕輕的握住了要把他推開的手:“彆亂動。”現在把他推開那麼之前的保護不都功虧一簣了嗎?

這在外人看是一種完全保護的姿態,周圍的起哄聲幾乎要掀掉屋頂。

江殘生的臉紅的已經不能看了:“江潮生,你讓開點。”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認真的喊江潮生的全名,聲音帶著一點哀求。說完之後就咬著唇,很用力的樣子。

江潮生發現了隻要少年尷尬了或者有些為難的情緒,都會做一些和自己過不去的小動作。比如抿唇咬自己,比如扣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