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懷疑慕澄是個蘿莉控! 嘖嘖,貴圈確……(2 / 2)

“攸兒隻不過就是跟我提了兩次,你那好兒子消息倒是夠快。”

“這……嗬嗬。”慕歡輕輕一笑,麵上微赧。

“不過攸兒想娶慕君這事也確實不太地道,她這不還是他的未婚妻嘛,阿惠兒看似多情不羈,但也是個死心眼,他對慕君用情至深,癡心一片,自小看著她出生,長大,好不容易等到能嫁人了,結果卻被彆人覬覦了,這好比煮熟的鴨子即將到口卻飛了,你說他能不氣嗎?”他不動聲色地又將話題拉了回來。

“攸兒不地道,慕澄就地道?你們慕家就地道?人家小姑娘擺明了看不上你兒子,李宗希也擺明了想與你決裂,死死抓著婚約不放,就算以後他們真成了,你難道不覺得尷尬嗎?”她不由地感歎,“不愧是父子,慕澄跟你一個德行,都夠厚臉皮的。”

“我不厚臉皮,能把你弄到手嗎?男人就該這樣,不然怎麼能娶得到老婆?”

他說得一本正經,馮潤蓮對此心裡隻給出了兩個字的評價:無恥。

有其父必有其子,這父子倆在對待女人上都是一個德行。

可以想象,有這麼一個爹言傳身教,慕澄能夠正人君子那才奇怪了。還好攸兒自小沒有放在他身邊養,不然估摸著長大了也是歪的。

她沒有什麼興趣跟他在這問題上多做討論,嗔了他一眼,思緒又回到了自己兒子身上,頓時又是一聲歎息。

“攸兒看起來是真的挺喜歡李慕君的,他們自幼也青梅竹馬,不過礙於慕澄,他應該也作罷了。”

見他一臉若有所思,她輕聲道,“你也可以放心了,就算攸兒有意想與李宗希結親,鞏固自己的權利,但他登位之初,勢單力薄,經過了這次拔劍相向,你們不同意,他也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的。”

“哎,他是我兒子,我就算防他,但卻是萬萬不會對他不利的。”他有些無奈道,其實他也不想整天跟自己兒子弄得跟敵人似的,隻不過在權利麵前,卻又不得不現實點。

“我知道。”她神色淡淡,隨後又開口問他,“你還不回家嗎?”

“回來這些天,每天都是在家裡過夜的,其實我也不用每天都回去的。”他有些戀戀不舍,攬了她的腰,“今晚,不如我們……”

“攸兒剛掌權沒幾天,我不想惹他不快,最近我連男寵都不見了。”她有些厭倦,意興闌珊道。

“再說,風言風語流傳出去,也很難堪不是嗎?”

“我們都好久沒在一起了。”他悶悶不樂道,“我很想你。”

“你不是讓慕澄今晚回府嗎?”

“你這女人還真是狠心,這麼趕我走!”他在她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

她輕呼一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然後看了看手指心想還好沒有咬出血,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一個神經病!

哪有人生氣了就跟狗似的愛咬人的?

他放開了她,不管她嗔怒的模樣,整了整衣服,“如你所願,今天我就先暫時放過你,等過陣子,我再找你加倍討要回來。”

“那我就先回去了。”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

“嗯。”

他微笑,含情脈脈地望了她一眼後,這才轉身離開了。

馮潤蓮見他走了,這時也返身往寢宮方向走去……

抹了傷藥,蕭子攸穿上了衣服,抬手讓太醫回去後,自己便起身往內室方向去。

轉過牆角,隔著紗幔以他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一個曼妙的背影,衣衫滑下瑩潤的肩頭,膚如凝脂。

他微微有些臉紅,猶豫間裡麵的人已經由侍女將藥膏抹好,然後一隻纖細的玉手慢慢將衣服拉起,蓋住了雪肩。

他眼神一動,輕輕踏步進去。

“子攸,你的傷不嚴重吧?”聽到身後有聲音,她回眸,見他進來了,關切問道。

太醫過來後,先給她探了脈象,因為傷勢不重,便先給了她藥膏,蕭子攸便讓一個宮女陪她去了內室敷藥,而他則在外殿由太醫親自照料傷處。

“嗯,基本都是外傷,無礙的。”他溫和道,麵色還帶有一絲蒼白。

“哼,照他那個打法,就是出了內傷我都不感到奇怪。”她有些生氣道,“你也是呀!乾嘛任由他打你?”

“慕君,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他長睫低垂,輕聲道。

“也沒有啦!隻不過你的身手明明也很不錯,真動手的話未必比他弱,看著你被他欺負,我心裡很氣不過。”她有些不甘道,隨後看了看他的眼,又道,“不過我知道,你應該也是有自己的苦衷,是我不對,太意氣用事了,本來我也沒什麼立場來評論你的行為。”

“謝謝你,慕君,你總是那麼善解人意。”他眼裡有一絲欣慰。“其實也是我連累了你受傷。”

“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這風波其實也是因我而起的,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這麼過分。”

“其實,他說的都是真的呢。”蕭子攸猶豫道,“我確實跟母後提過兩次,想要娶你做妻子。”

“這樣啊。”慕君臉色微紅,有點不好意思。

“嗯,可是母後沒有答應,她說你跟慕澄早有婚約,這樣會得罪渤海王,於社稷不利。”蕭子攸遺憾道,麵上很失落。

“哎,彆提了,彆的不說,我是真不想嫁給他。”慕君麵上有幾分煩惱,“慕家那麼跋扈,居心不良,我爹爹現在也好生後悔當年應下了這門婚事,結果現在甩都甩不掉。”

慕歡可以說是一匹狼,當年蕭氏衰弱,李宗希還以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可以同他一起守護大晉江山的忠臣良將,當年慕歡還是他引薦給蕭玉乾的,結果誰知道這才幾年,慕歡就已經露出自己的真麵目了。

李宗希可以說是引狼入室,走了一個爾榮,又來了一個慕歡,根本沒有維護好晉室,如今,他又怎麼能與慕歡結親為伍,旁人不說,慕歡自然是很想拉攏他,而並非與他處在對立麵上。

但他又怎麼能與慕歡狼狽為奸,做出損害社稷的事情?

當初引薦慕歡入晉室,他已經是國家的罪人了,如今這婚事已經並非兒女姻親,事關社稷,他就算是拖著,也不能一錯再錯,不能答應讓女兒嫁給慕澄。

即便是擔上背信棄義的罵名,他也認了。

慕君也有些怨她父親,她這個未婚夫,在她剛出生時就已經給訂下了,連問都沒問過她一聲,真是古代女子沒人權,自己的婚姻大事一輩子,被旁人一句話就給決定了,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反倒慕澄還擺出了一副被拋棄的模樣,婚姻本來就要兩情相悅,若她是一個本土世家女,估計也就認命了,畢竟這個時代三觀就這樣,但她帶著前世的記憶,怎麼能心甘情願讓人擺布?至少要跟命運抗爭一下吧?不去試試,又怎麼能知道一定改變不了呢?

“慕澄他都二十四歲了,雖然也不老,但我才十四歲啊,他大了我整整十歲,而且,他都娶了好多妾室了,連長子今年都八歲了!”越想她就越覺得委屈,嫁給他,就代表著一進去就給人當後媽。

剛出生時,她把他當小屁孩,可是這個小屁孩看著她長大,如今看著自己尚還青澀的身軀,再看看慕澄那張成年男人的臉,她覺得簡直驚悚。

她很懷疑慕澄是有戀童癖,不然為什麼會對她這種小丫頭這麼執著?

她才十四歲啊,十四歲!就算她的靈魂已經活了兩輩子了,但是如此稚嫩的嬌軀,跟慕澄這麼一個成熟男性結婚的話,蘿莉配大叔,她覺得自己的三觀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