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洛,我很抱歉你經曆的這些事情。」
「沒什麼,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吧。」米洛標誌性的微笑在傑拉德的心裡激起波瀾。
「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也是這樣,米洛你真的是堅強的可怕。」
傑拉德、托雷斯和克洛澤是同期進入慕尼黑警署的,在他們的印象裡,克洛澤就是一個標準的警察,一絲不苟、嚴謹。
托雷斯推開病房門,空蕩的空間裡空無一人。
「斯蒂文?!」他慌亂的抓住路過的護士「護士小姐,這個病房的病人在哪裡?」
「是傑拉德警長嗎?他正在樓下的咖啡廳裡。」護士小姐訓練有素的微笑在托雷斯用力的抓握下微微扭曲。
咖啡廳?
「他醒了?」
「是的,早上剛醒,您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所以傑拉德警長說不用通知你了。」
「哦,謝謝。」
什麼叫不用通知他了?這家夥連短消息也不知道發一條給他麼。
托雷斯心急如焚的跑到樓下,卻見那個他擔心著的男人與克洛澤有說有笑。
「南多~!這裡。」傑拉德心情愉悅的對著門口板著臉的男人招手。
「托雷斯。」克洛澤安靜的笑笑,看著托雷斯入座。
他對麵的兩個男人肩並肩坐著,即使是一句話都不說也讓克洛澤感覺到了強大的交融感。
「我就不當礙事的電燈泡了。斯蒂文你好好休息。警局需要你。」克洛澤眼神堅定,和傑拉德的默契不言而喻。
托雷斯靜靜的低著頭,喝著傑拉德給他點的果汁。
「醒了都不告訴我。」托雷斯悶悶的抱怨著。
「拜托我的大醫生,你在工作哎。」傑拉德對托雷斯的抱怨哭笑不得「你這個工作狂什麼時候能在工作時間接起電話才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