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托雷斯不服氣的頂嘴，轉過的臉貼著傑拉德的側臉「額……」

「我是不介意你吃我豆腐的。」傑拉德順勢摟過托雷斯的肩膀，落地窗外的行人不多，路邊花壇裡的花花草草在突如其來的風中搖曳。

托雷斯沒有擺脫他，他靜靜的靠著，好像要把過往的缺失全都補回來。

「我聽米洛說，巴拉克在筆錄上簽字了，我原本以為……我真的沒有想到……」傑拉德的話被托雷斯驚訝的抽氣聲阻止「斯蒂文你在說什麼？」

「你不知道嗎？巴拉克簽字了。」

托雷斯低低的罵了一句，掏出手機匆忙的按下號碼「喂？」

「施魏因施泰格，巴拉克簽字了？！」

電話那頭的人怔了一下「抱歉，請你稍等。」

……托雷斯這才意識到自己太衝動了，是波多爾斯基。

「喂？費爾南多啊，昨天手機沒電了沒有來得及跟你說，巴拉克聽到我說拉姆自首根本沒有反應。他還是在筆錄上簽字了。」

「怎麼會這樣……」

「誰知道呢，後天就開庭了，你去不去？」

「當然。」托雷斯握緊了桌上的玻璃杯。

窗外行人的帽子被吹飛了，飄零的葉子落在地麵上，被路人一步一步踩碎。

不好的預感籠罩著托雷斯的靈魂，壓抑的在慕尼黑時好時壞的天氣中躁動。

「托雷斯，再過幾天就是複活節，開心一點。」傑拉德當然明白托雷斯的心情，他又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可是他不能表露出來，他要他們都快快樂樂的，而不是為了任何一個案子牽動感情。

「Easter Sunday……」托雷斯牽出勉強的笑容「那也先得過Good Friday。」

如果耶穌沒有受難，又何來的複活呢。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