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彆不要小爾,小爾以後、以後都會乖乖聽話,再也不跑了。”
彌封側頭去舔吻她,從鎖骨一直舔吻到下巴,像小奶貓小心翼翼的試探。
“姐姐,姐姐……”
不知道哪個動作還是稱呼刺激到了女人,繁秋荼瞳孔驟縮,眸光恍惚一瞬,似是這時才徹底清醒徹底反應過來。
“嘶。”
彌封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她的後背被女人死死按在路燈柱上,有些疼,後腦也往後磕,卻被女人小心護住。
緊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侵略氣息,她的下頜被一隻手牽製住,身體無法掙脫,隻能被動承受著女人粗暴的親吻。
這或許已經不算親吻了,應該是撕咬。
她的嘴唇、舌頭都被女人咬破了。
漸漸的喘不上氣來,彌封喉中嗚咽,眼淚再次不受控製地往外流。
如果姐姐再不放開她,她就要憋死了。
好在繁秋荼並不像弄死她。
彌封氣喘籲籲地靠在對方肩頭,貪婪地呼吸著空氣。
女人禁錮她在懷裡,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像是再次確認這一切是否是假象。而右手撫摸上少女的眉骨,撫過鼻梁,摩挲幾下滲血的嘴唇,最終落在頸側的脈搏上。
那處有血管在跳動,有血液在流淌。
可忽然,手掌一用力,她掐住了少女纖長脆弱的頸子。
語氣溫溫柔柔的,呼出的氣息帶著濕熱。
“小爾,是不是隻有你死了,你才不會離開我?”
彌封乖順地承受著女人暴虐的一麵,柔柔地搖頭:“姐姐,小爾不想死,小爾想陪在姐姐身邊,小爾、小爾喜歡姐姐。”
說著,她又開始流淚,灼熱的液體順著臉頰滴在女人的手背上,燙得那隻手驟然縮回。
女人忽然冷笑一聲,又掐住她下頜狠狠吻了上去。
“繁秋荼挺矛盾的,她一邊護著我後腦怕我磕到腦袋,一邊又能狠下心掐我脖子,我能感受到她有一瞬是真想掐死我。”
【那是極快的一絲念頭。宿主,女主不忍心傷害你。她掐你也根本沒用力。】
彌封反駁:“應該是原身才對。”
係統張了張嘴,終是沒再繼續說什麼。
路燈下,兩道身影糾纏著熱情地擁吻,高個女人把少女護在懷中,激烈而暴躁的動作在少女耐心的安撫下漸漸和緩起來。
舌尖柔軟,一如此時兩人的內心。
小金絲雀回來了,繁秋荼本不想再管沒完成的工作,拉著對方回家去床上昏天黑地。
可裡麵有幾份文件要得急,她已經推了很多天了,不能再推了。
於是她又拉著小金絲雀回到辦公室,將乖巧的人兒壓在門上又一番親吻後,她才戀戀不舍地移開,靠著對方輕輕喘息。眸光鎖著懷裡的人,繁秋荼啞聲道:“小爾,這事沒完,等回家,所有的賬我們一筆一筆掰扯清楚。”
女人開始繼續工作,彌封去休息室的浴室洗了個熱水澡,換下一身臟兮兮的衣服,穿上了繁秋荼的備用西裝。
她穿著有些大,套在身上鬆鬆垮垮,有些不舒服,於是便敞著懷,襯衣扣子也打開兩顆,露出細膩的肌膚和柔軟的雙峰,窩在女人身側安心地睡著了。
工作完成已接近淩晨一點,繁秋荼扭了扭僵硬的脖子,一轉頭便看見了熟睡的小姑娘。
她麵上有些恍惚,半月的瘋狂尋找不見一絲蹤跡,她夜間失眠精神幾近崩潰,有時睡著了,也會做一片血色的夢——小姑娘不知生死躺在血泊中,那雙晶亮的眼眸黯淡無光。
小姑娘太過弱小,長著一張勾人又單純的臉,卻毫無自保能力。她很怕,怕小姑娘遇到危險,受到傷害,她卻來不及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