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總裁×金絲雀 誰是誰的金絲雀?(1 / 2)

繁秋荼掘地三尺也沒找到人,脾氣越發陰晴不定、喜怒無常。

她曾找過林澤北,林澤北按照彌封給他的說辭說了,她不信,或者說是不願相信,隻想找個理由發泄怒火,排解恐懼,便打算對林氏公司出手。

是那尊小金佛保了林氏一命。

市裡的上流社會傳言繁氏集團的董事長瘋了,公司不去,宴會也不參加,整天帶著她身邊的那些保鏢到處轉悠,要麼就去酒吧喝的爛醉如泥……半個月人瘦了一大圈,眼底烏青,西裝裡空蕩蕩……

他們好奇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一個好好的人給折磨成這樣。不知從哪裡傳出來,說是繁總家裡養的小情人跟人跑了。那些個公司老總晃悠著啤酒肚意味深長一笑,有個對家猛乾了一杯酒,解開領帶癱在椅子上,打著酒嗝醉醺醺道:“她啊,有病!她全家人都有病!就是一個給人背叛的命,人跑了,活該!”

“她那臭脾氣,誰能受得了。那小情人說不定給玩的半死了,再不跑,可不是要丟命。”

然後第二天這些老總們的公司就受到不同程度的打擊,是誰出的手,各個心裡門清,而繁氏也受到一些傷害,可謂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了。

晚上,祁染去找繁秋荼,家裡沒人,公司裡也沒人,打電話也不接,於是她去了對方常去的那家酒吧,進了包間,濃鬱的酒氣撲麵而來。人已經喝醉了,趴在桌子上,喉嚨裡有細小的聲音泄出,似乎是在哭。

祁染心裡不是滋味,卻又有些詭異的開心。她摸了摸手提包,裡麵有個非常重要的東西。

和保鏢兩人架著繁秋荼回了公寓,公寓很大,又因為沒有人氣而顯得十分空曠。走廊幽長,沒有亮燈,黑乎乎的陰森可怖。

“好了,你回去吧,我留在這照顧她。”

保鏢知道自家老板和麵前這個女人關係好,值得信任,所以保鏢點點頭就走了。

祁染把繁秋荼扶到床上,正要給她拖鞋,床上的人忽然起身,跌跌撞撞跑到衛生間,抱著馬桶大吐特吐。

祁染跟上來,給她拍背,抱怨道:“醉成這樣,到底喝了多少,喝到胃出血最後疼的還不是你。”她又歎,語氣裡夾雜著真心實意的不解:“你就那麼喜歡那隻小寵物?容貌身材都不是上乘,長著一張狐媚臉,性子比誰都單純,哪裡值得你念念不忘?”

她其實很想說,你要不回頭看看,你身後這個人,才是最愛你的,比所有人都愛你。

但是她不敢,她怕繁秋荼第二天醒來會記得這句話。

吐夠了,繁秋荼閉著眼翻了個身,後背靠著馬桶,神誌依然不清,但嘴巴裡喃喃著重複一句話——喜歡她,喜歡小爾。

很喜歡。

喜歡到恨不得把人鎖在身邊一輩子,讓對方滿心滿眼滿身邊隻有她。

就像爸爸曾經對媽媽做的那樣。

可是後來媽媽跑了,小爾也跑了。

她不知道祁染驟然沉下來的臉色,也不知道對方從兜裡偷偷拿出來一樣東西,同時也感受不到那輕輕覆在眼上的溫熱。

就像祁染也根本不知道,她在把那管液體注射進繁秋荼小臂上時,好好藏在對方胸前的那枚暗紅色吊墜,悄悄裂開了一道縫。

此時遠在A國的彌封失手打碎了一張精致的瓷盤,因為她聽見係統忽然喊道:【宿主,祁染給繁狗注射了毒.品。】

彌封摸了摸下巴,沒去管地麵上破碎的瓷片。

或許這就是原劇情中繁秋荼“愛上”祁染的原因?

在一個絕大多數人憎惡毒.品的社會裡,有人沾染上且戒不掉,周圍的人知道後紛紛遠離她。在她孤獨無助時,身邊突然站出來一個人,那人不僅給她提供源源不斷的**供她吸食,還對她不離不棄……

一邊哄她照顧她,一邊對她pua。

繁秋荼便抓住了這根稻草,緊緊依附上她,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我覺得有些奇怪。很違和。憑繁秋荼身上的這股瘋勁兒,她真的會依附上其他人嗎?會失去自我嗎?她真的不會*社?”

【如果祁染比她還瘋呢?係統判定祁染的危險程度要比繁狗高,可能她就是繁狗的克星。繁狗克原身,祁染克她。】

彌封勾唇笑了笑,打趣道:“那我呢?”

係統嘿嘿一笑,心情好的在空間裡亂轉,嘴裡吐出來一溜的“食物鏈”:【世界意識克祁染,我克世界意識,主係統克我,主神克主係統,宿主克主神。】

【宿主是天底下最厲害的。】

“貧。”

係統委屈:【可這是我聽主係統說的,它說宿主來自於一個非常強悍的大世界,而在那個大世界裡,宿主是唯一一個能踏碎虛空的……】

對係統這番說辭,彌封不敢苟同,經過的年歲太久,久到她把自己本來的世界也忘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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