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瞿家 重關南想查又怕虞顏初知……(2 / 2)

重關南:“單手你都拿不下,老廢物。”

諸葛廉正聽到重關南的話戲謔的表情立刻變的憤怒,突然從手中再次掏出一張五雷符,一躍而起對著重關南隔空打出五雷掌。

“遭了,它竟然還藏著一張五雷符”

這種隔空施展五雷符可以擴大攻擊範圍,重關南無處可躲,也沒有打算躲,運轉體內所有真氣左手握拳對著一躍而起同時對她進攻的諸葛廉正打出一拳。

這一拳是重關南十成功力和真氣,諸葛廉正看著拳頭中凝聚成實體白色真氣拳風朝著自己胸□□來,有些詫異。

“轟”,“砰”

重關南被五雷符擊中,諸葛廉正也被重關南擊中胸膛,重關南死死咬牙,忍受體內雷電在五臟六腑亂撞撕裂般的疼痛,隻覺得腹部裡一陣陣的暖流,周身還帶著藍光電流竄動,還好戴著鴨舌帽,隻有腦袋後麵的一縷小馬尾被電的飄的起來,否則現在的自己腦袋絕對像個海膽一樣。

重關南先是麵無表情,隻是麵色稍微白了一些,後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像沒事人一樣說:“老頭,下次再和你大戰三百回合,先走了!”

說完重關南轉身飛奔來到院牆旁的一顆大樹邊腿一瞪,三兩下就躍過圍牆離開了。

諸葛廉正看著重關南消失不見,突然一口老血吐了出來,瞿政大驚,立刻過來扶著搖搖欲墜的諸葛廉正。

瞿政:“師傅,你怎麼樣?”

諸葛廉正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瞿政說:“你要不是瞿家的孩子,我真不想承認你是我徒弟,你看看彆人,再看看你!”

瞿政有些無語,扶著諸葛廉正進了屋。

重關南出了瞿家就一路狂跑,直到跑了幾百米上了公路。

這個點路上沒什麼人,本來富豪住的地方周圍人就少,大晚上就更加沒人了。虞顏初一路車速開的很快,正朝著瞿家開去,遠處路燈下好像有個人影,再空無一人的公路非常突兀又明顯,路燈將那人的人影子拉的很長。

重關南感覺自己跑的比較遠了,她根本不敢停下來,現在她身上一點真氣也沒有,一隻手還動不了,腹部暖暖的,是內臟破裂的積血在腹腔,頭很昏,視線也開始模糊了,不能停,現在隨便來個小學生都能輕易將她擊倒,她怕瞿家保鏢追上來。

重關南伸出左手擋住眼睛,前麵車子的車燈太亮,好刺眼。

虞顏初終於看清那人。

虞顏初:“阿南,是阿南,她真的在這裡。”

虞顏初把車子停了下來,立刻下車喊到:“重關南!”

重關南聽到熟悉的聲音眯了眯眼想努力聚焦視線看清來人,但是她做不到。

虞顏初跑了過來,看到重關南麵色慘白,身子還有些佝僂,不知道她怎麼了,很是擔心,不斷說到:“重關南,重關南,你怎麼樣了?……”

重關南突然推開虞顏初,一大口血往外吐,而且還是停不下來的那種吐血,血液裡帶著內臟碎渣,一瞬間地上就是很大一灘血。

虞顏初被重關南突如其來的吐血驚的尖叫起來:“啊~~~重關南,阿南……阿南……”

虞顏初緊緊摟住重關南搖搖欲墜的身子,心疼的瞬間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哭著不知道該怎麼辦,一隻手胡亂的在重關南嘴邊擦著血。

重關南滿嘴鮮血,終於把腹腔的血吐的差不多了,反而舒服了一點。聽到虞顏初哭的凶,連忙伸手想幫虞顏初擦眼淚,但是手上剛才沾了血,於是左手停在虞顏初臉頰旁。

重關南儘量讓自己的身體不那麼顫抖,虛弱的說到:“初初,不哭,彆擔心,我沒事,血太多,吐點兒出來就好了,你彆哭啊~”

虞顏初用力摟著重關南,讓她儘量靠在自己身上,將人往車上帶。

虞顏初哭腔說:“你覺得你說這話我信嗎?你個傻子,大傻子,彆說話了,我帶你去醫院,你撐住,千萬不能有事~”

重關南能撐到現在全靠人的意誌,聽到虞顏初的話,點點頭說:“好”

說完直接失去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重關南迷迷糊糊睜開眼,亮眼的白光有些刺眼,重關南忍不住又閉上了眼睛。

適應了一下後,重關南再次睜開眼,自己這是在醫院,渾身都好疼,動不了了。

看了看自己身上,右手打上了石膏,纏著紗布,身上也是,上身全是紗布,稍微一動,腹部和胸前刀口就傳來鑽心的疼。再看床邊,虞顏初趴在自己的床邊睡著了。

本來想活動身體的重關南看到虞顏初睡著了,就沒敢亂動了。努力伸手摸了摸虞顏初的秀發,發現她好像更瘦了,自己這是昏迷了多久?

感覺到床上人的動靜,虞顏初緩緩醒了過來,看到重關南正溫柔的看著自己。

虞顏初立刻紅了眼睛激動中帶著關心的說到:“你終於醒了,你感覺怎麼樣?”

重關南看著虞顏初,她有點憔悴,這是一直守著自己嗎?重關南說到:“初初,我睡了多久?”

虞顏初摸了摸重關南的臉頰說:“今天是第8天”

8天,8天她就瘦了這麼多,不知道她經曆了什麼,一定很擔心我。重關南:“初初,辛苦你了~你瘦了。”

虞顏初搖搖頭說:“你沒事就好,你怎麼這麼傻,瞿家那麼危險,為什麼要去?為什麼不告訴我?”

重關南眼神透露著心疼無比溫柔的說:“你不是也沒告訴我這麼久以來你到底經曆了什麼,又獨自承受了什麼,那個人很危險,你鬥不過他的,告訴我,是不是伯父伯母被他控製了?”

虞顏初低著頭不斷掉眼淚,她這陣子壓力太大了,大到簡直要崩潰,要不是重關南在她身邊,她都快堅持不住了。

見虞顏初不說話哭的這麼崩潰,這麼難過,大概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重關南隻覺得心臟疼的要命,好想抱抱她,安慰她,給她擦眼淚,告訴她不要哭。

重關南著急的起身伸手要給虞顏初擁抱,虞顏初見她綁著紗布胸腹開刀的刀口還沒好還非要起來立刻俯身按住重關南亂動的身體說:“你乾什麼,你再亂動我就不理你了,快躺好!”

重關南無奈隻能繼續躺下,左手伸過去撫摸虞顏初的臉頰,擦掉她臉上帶著的淚水說:“告訴我,他們這麼做是要圖謀什麼?”

虞顏初:“沒什麼,你好好養傷,你知不知道我廢了多大勁才把你救活?你知不知道自己傷的有多重,?”

重關南:“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你忘了,我是修煉之人,死不了的,我算過,我能活到一百歲的。”

虞顏初難得露出笑容,捂著重關南撫摸自己臉頰的手說:“我不管,答應我,好好的,不準再冒險了,你的命是我救回來的,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死。”

重關南:“好,我答應你,但是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虞顏初知道她要說什麼,內心在猶豫。

重關南:“如果是為了你們虞家的錢,但是新聞都報道了,虞瞿兩家公司合並了,瞿家並不缺錢,如果是圖謀你的人,那麼在宣布公司合並後不會和你取消婚約,那麼隻有一種可能,控製你父母是為了讓你為他們做事,而且隻有你才能做到的事。”

虞顏初錚錚的看著重關南,她不知道平時看著像小白的重關南,居然分析事情條理這麼清晰。

見虞顏初的表情對了,重關南就知道自己分析的沒錯,繼續說:“解除婚約……你才能辦到的事,……是我,他們圖謀的是我,對不對?”

都被她猜的八九不離十了,虞顏初想瞞也瞞不了,紅著眼眶點點頭。她之所以怎麼都不肯說,是因為以重關南的對她的關心和在乎,要知道對方利用她父母的性命圖謀的她,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蠢事。不管自己是不是能辦到,瞿家是一定不會放自己一家的,那麼幫不幫他們其實不重要了,拿父母性命威脅她最難過的是心裡那一關,狠不下心接受現實,僥幸的以為按照他們說的做,就會放過自己一家回到從前,可能嗎?諸葛廉正手段如此狠辣的人根本不可能的。他的狠辣,虞顏初是領教夠了。

虞顏初:“阿南,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你相信我嗎?”

重關南很是激動的說:“你告訴我他們想要什麼?說啊,你不說我自己去問!”

虞顏初立刻安撫說:“阿南,你不要衝動,不要亂動。”

重關南這次不聽虞顏初的勸阻,硬要起身亂動,急的虞顏初不知道怎麼辦好。

虞顏初:“夠了,他們要你身上的氣運,因為你是氣運之子,你不要再亂動了。”

聽到虞顏初終於說了出來,重關南這才緩緩躺下思考了一會兒說:“你父母情況怎麼樣?他們是你親生父母,你真的不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