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so,即使知道自己的體力能夠達到,但仁王的潛意識裡還是覺得自己的老胳膊老腿已經不能承受諸如持續時間3-8分鐘,90-95%最大心率強度的間歇等“非人”訓練了……
不自覺的,他表現出來就是偷懶,然後被罰加訓,再偷懶,再被罰……如此循環往複。
用柳的話說就是你心疼自己的部分就讓我來替你補足吧。
對此,仁王可謂苦不堪言。
另一邊,德川的日子也不好過。原因無他,因為——
平等院,回來了。
德川和也指天發誓,無論重來多少次,他都沒有了和這個人死磕的意願了。
因為曾經在所有人都在為了他的執著而喝彩的時候,他在一個深夜的球場邊,聽到當時不甚熟悉的那位立海大的小部長,笑著拷問他的同伴:“你的網球,隻是為了打敗某一個人嗎?”
可是啊可是,入江奏多的小腦袋瓜裡已經為德川和平等院寫好了“宿命與傳承”的狗血大劇。
於是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傍晚。
“就是你這個二年級的小鬼要取代我?”渾厚的嗓音居高臨下的傳來。
德川放下手裡的刀叉,抬頭,看著眼前的,滿嘴胡茬的年輕人,表情麻木。餘光中,他看到入江奏多猛拍身邊同校友人種島修二的大腿……
萬幸的是,剛剛入隊的德川並沒有正經打過幾場比賽,他在教練組那邊的數據無非就是一些他在海外的比賽經曆和成績。
所以秉持著運動員公平的精神,德川收起了一切不該屬於這個時期的能力。但處於職業選手的本能,他有控製不住自己想要求勝的心。
所以一不小心,眾人眼中驕傲的、穩坐No.1寶座的平等院迎來了一場盛大的滑鐵盧。
不隻是他本人,整個教練組,所有選手都驚掉了下巴。
雖然是險勝,但是平等院切切實實輸給了一個啥絕招也使不出來,但控球技巧和身體素質遠超常人的家夥。
果然西方的訓練體係比我們先進麼?——訓練營的教練們捫心自問。
果然炸雞的營養還是比壽司多吧?——不少選手暗自思忖。
但入江奏多例外,他隻看到了外麵的花兒彆樣紅。
所以當有點脫力的德川剛挪出場外,走上看台台階的時候,就看見一道人影機動地撲了過來。德川眉頭微粗,側身閃躲,然後……一個不穩直接拉著他從觀賽台階上滾了下去。
後腦勺嗑在地上的那一刻,德川平生第一遭,想要鑽研一下日文臟話詞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