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歡 宗鎔,幫幫我(2 / 2)

求太子娶我 不可休說 4756 字 8個月前

“幫幫我,不出去,她不是那個老太婆身邊的,求你,幫我、、、。”

他記憶裡,她說話的嗓音一貫是清清冷冷的,對大多數人都是一副淡漠的樣子。這幾句呢喃軟語讓他的雙眸瞬時變得幽深。

她說:“求你”,這兩個字讓宗鎔渾身血液沸騰。空氣凝滯,宗鎔清晰地意識到:宋卿卿在求自己幫她!這個認知讓他的心臟也開始急遽跳動:撲通、撲通、撲通、、、,越來越快。

他長在深宮,自是一眼就看出她中了□□。門外的丫鬟嘴裡更沒一句真話,隻是令他訝然的是:宋將軍捧在手心裡的明珠,竟會在宋府裡落難。

迎著那雙水霧彌漫的眼眸,宗鎔微微頷首。他本就沒打算將人交出去,開門不過是想打發了那丫鬟。

“墨硯,外麵怎如此喧鬨?我不是告知過你,需要休憩!”

宗鎔厭煩中帶著點怒意的聲音隔著緊閉的窗門傳了出去。墨硯輕輕呼出一口氣,身體放鬆下來,對著門恭敬地彎腰抱拳:“郎君恕罪!”

“姑娘,我剛一直守在這裡,並未看見有人路過,還請姑娘去其它地方尋找。我家郎君還在休憩,打擾不得。”

春桃皺著臉,心中十分捉急,卻也不敢得罪在房裡休憩的貴人,隻得匆匆告辭離去。三娘子吃了那藥,就算會武,身強體壯,也走不了太遠。且那藥越忍,發作地就越厲害,約摸就在這附近,得仔細些。若再找不著三娘子,二娘子得剝了她的皮。

待那丫鬟走遠,墨硯得了主子的準許後,才邁步進入屋中。

宗鎔已將坐在地上的宋卿卿抱到了裡間的塌上,墨硯進來時,他正站在堂廳中,衣冠楚楚,絲毫不顯其內心的波濤洶湧。

“去派人找個大夫,悄悄地帶進來。再去打聽下,是誰給宋三娘子下了藥。”

墨硯臉上混雜著驚訝和恍然,原來闖進屋的是宋三娘子,怪不得主子一點也不生氣。他低頭領命,正要抬頭,卻突然聽到臥房裡斷斷續續地傳來似貓般的叫聲:黏膩、嬌柔。

這聲音是宋三娘子發出的?這是被下了什麼藥?好邪乎,若不是那聲音一直斷斷續續,他都要懷疑自己身為一等一厲害的暗衛的聽覺了。

疑惑地抬起頭,驀然迎上了主子陰沉的眼神,他立馬轉身,大步邁出房門,而後小心翼翼地將門關的更嚴實了些。

---------

身體裡一股接一股的熱潮持續上湧,意識在一步步潰散,咬舌尖的痛感在減弱,宋卿卿知道自己即將沉淪於欲望的深淵。

抱起自己的男子身上有一股帶著甜味的白檀香,抗拒的身體變得順從。她聞過這味道。

她被他放在了塌上。

塌上鋪著玉席,玉的冰涼讓身體的燥熱緩了一瞬,舌尖上的痛感凶猛襲來,短暫的清明讓她看清了眼前之人。

片刻後,身體裡的熱潮更加洶湧地侵襲而來,她並攏雙腿,無意識地扭動身體,嘴裡也不受控製地發出貓叫春似的聲音。

宗鎔再次走進臥房時,看到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圖。

宋卿卿的短衫已完全敞開,淩亂的鋪在塌上,將白皙的鎖骨,潮紅的脖頸,完□□露。挺翹的胸脯上下起伏,藕粉色的抹胸邊緣已被汗水浸潤成更深的胭脂色,紅唇微張,絲絲血色溢出嘴角,高挺的鼻梁上布滿了綿密的汗珠,雙眸氤氳,滿室旖旎。

宗鎔的喉嚨本能地吞咽了一下,喉結滾動間可以看到在光照下的細小汗珠。這幅畫麵對任一男子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更不消說一直在暗中窺伺的他。沸騰的血液好似要衝出筋脈,耳邊隻剩下氣息的輕重聲和女子嬌媚的求歡聲。

宗鎔見過宋卿卿張揚的樣子,世間從來沒有一個女子如她這般熠熠生輝,光彩耀目,似火般灼燒他那顆枯寂的心臟;但他未曾見過宋卿卿嬌媚的樣子,此刻的她柔弱的像水一樣,纏繞他,捆綁他,卻又灼燒著他。

宗鎔的理智短暫地戰勝了身體的本能,準備轉身離開。他想,也許他和她都要淋一盆冷水。

“彆、走”

宋卿卿扯住宗鎔寬大的袖子,低聲祈求。那低小的聲音如炸雷般在宗鎔耳邊轟鳴。他深吸一口氣,竭力壓抑著那顆如擂鼓般亢奮跳動的心臟,用力甩袖,藍色的衣袖卻未掙脫開對方蔥白的手指,他低頭:

“宋卿卿,你可知你在說些什麼?”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子祈求男子彆走,這是赤裸裸的求歡。

“幫、我”

宋卿卿的另一隻手猛地摟住宗鎔的脖頸,將她熱的發燙的臉頰貼上對方尚冰涼如玉的肌膚。

“錚”地一聲,宗鎔腦子裡那跟緊繃的弦斷了,理智在飛快地消逝。他微微抬頭,擺脫對方的觸碰,伸手溫柔地擦拭對方嘴邊溢出的血絲。

不愧是宋卿卿,心夠狠。

“你可知你是誰?我又是誰?”

暗啞低沉的嗓音裡藏匿著即將湮滅一切的欲望。宗鎔直勾勾地盯著宋卿卿的雙眸,幽深的眼眸裡閃著點點火星。他左手食指探入對方的口中,在舌尖傷口處輕輕一按。

更強烈的痛感讓宋卿卿迷離的眼神清澈了幾分,她含糊開口:

“我是宋、卿卿;你是宗、鎔;宗鎔,幫,幫我”

她說話時,柔軟的舌尖輕撫過宗鎔的食指,曖昧中儘是無聲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