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你來了,哎,你們這麼多人都過來了?”在棋牌室裡等著葵新月的正是伊達航,他看到葵新月居然把剩下那四個全帶過來了,不免有些好奇,“你們都來打麻將?”
“班長你不也是?”鬆田陣平率先走上前勾住他的肩膀,“我還以為班長你對麻將沒興趣呢。”
“我確實沒什麼興趣。”伊達航很直率地說道,隻不過他女朋友的家裡人對麻將挺有興趣的,聽女朋友娜塔莉說,她的父母都是麻將愛好者,希望將來能跟對方家長有點兒共同語言的伊達航在聽說葵新月想找人一起打會麻將之後,就立刻自告奮勇地選擇參與了進來,“事實上我這算是剛了解基本規則的新手,我還指望著葵他教我一些呢。”
“哦哦,那班長,我可就不跟你客氣了啊。”鬆田陣平本來對搓麻沒什麼興趣的,隻想隨便搓兩把就走的,他新買的東西今天等一下就要到了,算他提前下樓,但是聽到伊達航這樣說,他就立刻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那我也算一個。”降穀零也不甘示弱地坐了下來。
“哎?哎?”這回輪到葵新月滿頭霧水了,他本來找的麻將搭子好像不是他們倆吧?
“這樣不也很有趣嗎?”萩原研二笑嘻嘻地將他按到最後一個空位上,“來,葵醬上吧~”
“沒錯沒錯。”諸伏景光不嫌事大地笑眯眯拍手,“我們就先觀摩好了,下一輪誰輸就換誰。”
葵新月有些忐忑地坐到了麻將桌上,將手裡提著的麻將倒了出來,然後他就成功地在南風局就將降穀零順利擊飛。
這一手和牌的速度,快到讓人頭皮發麻,不說被成功清零了所有點數的降穀零,其他幾個人也都紛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來。
“再來一局!”降穀零果斷開口。
“啊,好。”葵新月也有些好奇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很神奇,真的很神奇,他還從來沒感覺自己打麻將如此順利過,他一邊將牌山推倒開始洗牌,一邊有些好奇地瞄了眼自己的技能,麻將的技能條果然在平穩向前,而底下的麻將小技能裡,東風局和南風局兩個技能的經驗都在穩步提升,更有意思的是,這兩個技能都沒有絲毫顯示冷卻時間的意思……
這一局,試試那兩個橙色的技能吧?葵新月這樣想著,順手戴上了自己的防藍光眼鏡,然後將一個眼睛閉了起來。
雖然這樣說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是隻用了前兩個技能他就已經順利在南風局就將在座的降穀零清空全部積分,而等他用上後麵兩個技能之後,之前多少還能小和幾局的其他三人竟然一局都沒能和牌成功,還沒到南風局,在東風局就被葵新月順利和出一個役滿,三家一起清空。
“這不可能!”鬆田陣平忍不住上前來抓走了葵新月的眼鏡,“你作弊了吧?”
“哎?沒有沒有。”葵新月被嚇了一跳,連忙否認道。
“那這是怎麼回事?”鬆田陣平自己戴上眼鏡東看看西看看,愣是沒找到眼鏡和麻將牌之間有什麼關係。
“那個就是普通的防藍光眼鏡,不然你們先來?”葵新月主動起身將位置讓了出來,他發現將塞神和洞察這兩個技能用在麻將上的時候,確實不會產生技能冷卻時間,但是同樣的,會消耗他的體力和腦力,特彆是後一個塞神,他本來以為洞察已經是個很厲害的打牌技能了,結果塞神實際需要消耗的腦力反而比洞察還大。
也對,洞察畢竟隻是掌控全局,告知玩家大概有什麼樣的可能性走向,而塞神直接就是堵死彆人和牌的可能性,是一種從源頭封鎖彆人的技能,怪不得脫離牌桌之後,這兩個技能就隻能24小時內使用一次。
“不,葵醬你坐下,我們來。”萩原研二果斷換下了自己的幼馴染,一旁的諸伏景光也不客氣地接替了自己的幼馴染,隻有最茫然兩眼一抹黑甚至都沒搞清楚都發生了什麼的伊達航滿臉懵逼,你們為什麼不換我下去啊喂!
鬆田陣平就這麼戴著眼鏡在一旁看這幾個家夥打麻將,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的牌技明顯比他跟降穀零強得多,但是麵對葵新月,依然隻有輸掉的結果,隻不過比起他們南風局就結束,這一輪可要跌宕起伏得多,特彆是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都擅長做牌,兩個人對著葵新月一通追堵都沒成功。
“結果葵你居然是這麼厲害的麻將高手嗎?”等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一行人才徹底了結束了這混亂的麻將大戰,葵新月雖然贏得爽快,也贏得有些累,特彆是後麵伊達航被換下之後,變成三個人對自己的圍追堵截,自己的眼鏡還被鬆田借走到現在都沒還回來。
這下就算有技能加持,他也打得很累,唯一的問題是,他直到最後都沒找到那個金色技能的使用方法,明明麻將打了好幾圈,但是金色技能海底撈月就是沒能使出來,也很奇怪。
“啊哈哈,我也沒想到……”葵新月的表情很微妙,他總覺得有種現在不管說什麼都是在凡爾賽的感覺。
等到吃完午飯,鬆田忽然將眼鏡遞給他,順便叫他一起回寢室,看得出來,他們幾個是都不太想跟葵新月一起打麻將的了。
“來,這個東西給你。”拎著一個從校門口拿回來的箱子,鬆田陣平打開自己房門後,隨手從裡麵拎出來一個箱子塞到了葵新月手裡。
“哎?”葵新月低頭一看,我擦,這不是之前那個把我嚇掉半條命的工具箱嗎?
鬆田陣平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之前在亞馬遜上買了新的工具箱,這個就送你了,你……維修課的時候真的小心點啊。”
說完,他直接就進房間去了,留下門口一臉猙獰表情的葵新月。
我才不是修理白癡……還有這個工具箱……這個!工具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