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淺溪被他一番話說得雙……(1 / 2)

淺溪被他一番話說得雙頰發燙,簡直羞得不行,剛想再次對他發作,卻聽到前麵不遠處又傳來一聲男人清潤的嗓音。

“芷妹妹?”

淺溪定睛一看,原來是雲曦。

他很快便邁步到他們麵前,見唐雍也在,便又皺了眉,看著他目光狐疑道,“唐雍,你今天不是休沐嗎?怎麼還沒走?在這又與芷妹妹說些什麼了?”

他知道阿雍一向口無遮攔,今天他休沐本該早早離去了,可見他們倆在這閒聊了不久。

他甚至都不用猜,都能想象到他與芷兒會說些什麼揶揄的閒話。

“阿曦,嗬嗬,隻是與公主她閒話些家常而已。”

唐雍隻是尷尬地笑笑,然後搪塞道。

雲曦聞言頓時眉蹙得更深了。

“既然你來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倆獨處了。”

唐雍又看看他的臉色,頓時就想開溜,他退出自己原先站立的位置,將雲曦又拉進淺溪身邊站好。

“公主還給阿曦你,我就不占用她時間了,我娘還在家等著我回去吃飯,下官就先行一步啦!”

他匆匆向他們倆作揖,然後就腳底抹油般逃走了。

“這個唐雍……”

雲曦看著遠處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不免又感歎一句,然後又回過頭來安慰淺溪。

“阿雍一向口無遮攔,想來必是與芷兒說了不少昨日之事的閒話,你莫要不開心,將他的話太往心裡去了。”

淺溪認真打量了身邊人一眼,隻見他廣袖藍衫,眉目如畫,雋美若玉。

平素霽月清風的麵上,此刻也滿是不安的關切,隻用溫潤的眸無聲地安慰她。

“沒關係,總歸隻是些莫須有的揣測,唐雍素來都這樣,我也習慣他了。”

淺溪隻是又看著他,淺淺一笑,表示自己並沒有介意唐雍的話。

然而她眉目慘淡,配合眸中那抹若有似無的失落,顯然沒有太強的說服力。

雲曦隻是看著她有些蒼白的愁容,不免又擔心道,“芷兒,你的氣色看起來並不是很好,昨天的事……太子他去找過你嗎?”

淺溪並不想讓他知道昨晚發生的那些不快,更何況這裡麵還涉及到她與元澧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沒有……許是昨晚沒睡好,有些著涼了吧?”

她也隻能心虛地對他撒謊道,當然後半句話倒也確實是真的。

雲曦並沒有懷疑她,聽完她的話,反而還又立刻擔憂起她的身體。

“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快讓我給你號下脈。”

他連忙握住她的一隻手腕,凝神為她把脈。

感受她的脈搏片刻,他鬆開了她的手,麵上這才又放鬆道,“好在無礙,並非傷寒,你昨天應該是睡得太晚了,勞累體虛,這才會麵色不佳,渾身無力。”

“原來是這樣。”

她點點頭,心裡也跟著鬆了口氣,順便又有些責怪起元澧來。

都怪他昨晚受傷,才使她勞累無法早睡。

“等會兒我會給你開副凝神補身的藥,派人給你送過去,昨天的事……哎,是我無能,才會使你待嫁元澧。”

雲曦說著,麵上突然又自責起來,“你不要為了此事,再心情鬱結傷到了身子。”

淺溪隻是又低斂了目光搖搖頭,她低聲道,“怎麼會呢。”

“芷兒……”

他望著她欲言又止,淺溪卻突然又抬臉,隻是目光柔柔地看著他笑說,“對了,差點把過來你這邊的正事給忘了,我宮中的金瘡藥快用完了,這次來就是想再取點藥回去。”

“金瘡藥?”

雲曦聞言不禁又微微蹙了眉,“最近你宮中有人受傷嗎?記得上月你才叫宮人來太醫院取過這種藥。”

畢竟是外傷藥,一般像金瘡藥這種東西,都是用得極緩慢的,他難免有些不解。

“哦,前陣子我宮裡有個侍女家裡出了事,她父親摔傷了腿,準她出宮探望時,我也順便讓她帶走了一些金瘡藥,來為她老父親治傷用,所以昨日時才偶爾發現,金瘡藥實在是太少不夠用了,今早我便過來太醫院,打算再取些藥回去。”

她急中生智,目光不禁有些閃躲,又心虛地編了個謊道。

“……原來如此。”

他靜靜看著她的麵容,思考稍許後,倒也不再執著於這事情。

“不過是取金瘡藥,何需你親自跑來太醫院一趟,直接吩咐個宮女過來說一聲,我親自給你送過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