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靈機一動,腦海裡便有主意了。
“咳咳,有些話臣妾不便直言,會有損陛下威儀,成為不敬之罪。”
蕭婉隻是又委婉地含蓄道,“臣妾打個比方啊,就好像……陛下你牙疼!那該想的便就不能是酒色財氣,而是清心寡欲,去火養生!”
“可是朕又沒有牙疼。”
元玨卻是不禁越發鬱悶,隻看著她又不解道,“怎麼你看朕的眼神就好像我真的有什麼大病似的。”
蕭婉心想你可不就是‘有病’嘛,然而這種事情卻又不便開口,她也隻能通過迂回折中的方式向他表達自己的想法了。
而這邊元玨思考過後,卻是認為蕭婉有‘心病’。
難道是她還沒徹底放下元瑜,接受自己嗎?
所以她才會拒絕與他同房,總想把他往外麵趕。
元玨越想便越覺得這猜測靠譜,心裡說不難過是假的,但他還能怎麼辦?
當然還是選擇原諒她啊!
反正來日方長,所謂‘烈女怕纏郎’,他也有的是時間與她軟磨硬泡,大不了以後再與她慢慢交流感情。
元玨心想自己是將這輩子隱忍執著都用在她身上了,可謂是使儘了渾身解數,連他自己都感覺自己越來越像個無賴了,做了這麼多,隻為與她糾纏不休,成為名正言順的夫妻。
都等了這麼久,他也不怕再耐心多等幾天。
心裡下了結論,更打定了主意,他不禁又目光定定地看著她道,“你說這麼多,是不是因為心裡還沒有接受朕,所以才會想儘辦法叫朕去書房睡?”
“……”
蕭婉低眸不語,好像這說法也沒錯。
她確實不想跟不行的他同床共枕。
“好吧,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既然你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朕,那朕便等你慢慢適應接受的那一天。”
元玨終於還是又退讓道,即便看她的目光悶悶不樂,有些不情願。
“在此之前,朕便先去書房過夜吧。”
他隻是看著她又緩緩吐字道。
“真噠!”
蕭婉聽他說完,不禁又目光高興向他行禮道,“陛下人美心善,臣妾謝陛下恩典!”
看到她那興高采烈的模樣,他真想再開口說一聲是假的,好好潑次冷水。
“當然……君無戲言。”
然而脫口而出的話,卻是與他心中所想的截然相反,他不禁又黑著臉,近乎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