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玓把華九推坐在床邊,一手去解華九的上衣。
華九的身上有一些陳年舊傷,現在已經淡得隻剩下淺淺的白色瘢痕。
華九坐在他的矮床邊看著清玓。像是在等著清玓的下一步打算。
然而清玓並沒有什麼打算。她隻是啃咬他的唇角,像一隻狂野而無章法的小動物。華九被咬得疼了,罵道,“你這個欺師滅祖的……”
清玓於是不咬嘴唇了。她從唇角咬到喉結,再從喉結往下啃咬,仿佛他是一盤什麼菜一樣。
“你屬狗的麼。”華九忍不住說。
清玓說,“嗯。”
她的手慢慢向下,從那些經年的傷疤上拂過。
清玓的手很冰,一路向下,能感受身下皮膚的戰栗。
華九不說話了。他仰著頭,隻餘一點喘息的聲音。
清玓感受到了華九的變化。
華九難耐地伸手下去,被她按住。
“彆動。”
她一隻手按住華九的右手,另一隻手去解華九的褲子。
華九的左手死死地抵著牆,裹著的紗布上滲出血跡。
當刺激到了極致,難耐就勝過了快意,他粗重地喘著氣,竭儘全力想掙開清玓的手。
但是清玓隻是用清清涼涼的眼神看去,繼續用冰涼的手慢條斯理地解華九的褲子。
華九死死地盯著清玓。用想要把她拆散了再重裝的眼神。
清玓看著眼前上下滾動的喉結,輕輕咬了上去。
“啊……”那聲音十分嘶啞,像是已經有些再也耐受不住。
清玓覺得有趣。
華九閉上眼睛,偏過頭去,不再看她。
清玓就俯在他耳邊說,“華九。”
華九不理她。
清玓說,“師傅。”
華九用沒什麼威力的眼刀掃了她一眼,然後又閉上眼張著唇低低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