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意避開 沒關係的(2 / 2)

在她心裡,小花魁不應該是這麼委屈的。

所以哪怕知道小花魁有意算計她,利用了她,卻還是不可避免地對人心動。

隻是不想強求對方而已。

“喜歡,淮竹取得比我想的要好聽得多。”

她取的小祈就像是長輩對小輩的稱呼。

還是小花魁會取。

“如果飯菜不合口味,淮竹再與我說。”

“好。”

餘祈見他應了好,便拿起筷子繼續吃。

性命無憂,又不用擔心金銀,在這裡除了不能上網,好處還是很明顯的。

吃飽喝足,餘祈轉身去了書房,臨走之前還不忘記小花魁,“淮竹先在我屋中休息,我還有些商鋪的事情沒有處理。”

“好的,妻主。”

有外人在,淮竹明顯地拘謹了些。

跟在淮竹身邊的青飲立馬上前,跟著他的身後。

等餘祈打開賬冊,才開始心生煩亂。

店鋪這幾日顆粒無收。

負增長營業說的就是她。

雖然她不靠這個掙錢,但不好解釋銀錢的來曆。

這就需要些現代的經營方式了。

餘祈這幾日忙的就是這個,先是考察了當地的律法,又與刀筆訟師姑娘商討,甚至連風臨國的習俗都深入了解。

在律法的允許下,改變了新購置的酒樓裡麵的構造,連鋪上的布匹顏色都是特意挑選的。

人總是追求新穎事物的。

但吃飯的地方再怎麼精心打扮,飯菜無味那也是白搭。

不過,她有錢。

找幾十位色香味俱全的大廚不是問題。

不會菜式,擺盤倒是對她來說比較輕鬆的,但也隻是錦上添花。

餘祈視線掃過賬冊,撥弄算盤幾次,眼底情緒不明,將那賬冊擱置。

好啊,真有人把她當傻子。

明明是賬房算過的賬冊,她抽查一下,就有這麼多問題。

真有人把她當冤大頭了。

餘祈乾脆將剩下的賬本一並查了,從中又找出來一本。

這時已經到了深夜。

月色朦朧,餘祈也犯了困,等沐浴完,月光都微弱許多。

她回了屋。

卻見美人點著油燈,好像是在等她。

確實是太過投入,以至於一下子就忘記了是什麼時辰。

“淮竹是在等我?”餘祈坐在床外側,朝美人看了過去,“是有些太晚。”

美人的眉眼沾染暖光,“妻主是在躲我?”

餘祈不解。

小花魁應該不想與她這麼親密吧?

那日隔著紗的輕吻,應該是他的極限了。

所以哪怕知道已經深夜,也沒有太急著要回來休息。

至於起伏的四十好感值,暫時她還不清楚為什麼,或許小花魁是在關心她的態度。

換位思考得出答案後,說服了她自己。

“一時沒注意時間。”

餘祈彎眸笑了笑,脾氣好得沒話說,“怎麼,晚一些就是在躲你了?”

“若是躲你,我今夜還回來做什麼。”

她說的其實不無道理。

美人垂著眸,看向油燈。

可這麼晚回來,是想等他睡著了什麼都不做嗎?

似乎,蘭城裡被人日思夜想的東西。

在餘姑娘的麵前,沒什麼特殊的。

餘姑娘,難道不想和他歡好?

可是。

他沒有什麼彆的能給她的東西了。

還是說,餘姑娘想要的,是他的真心?

美人想不通,下意識聽從餘祈的話將油燈的火給吹滅。

“淮竹過來。”

月亮已經徹底被遮掩。

沒有一絲光亮。

淮竹停頓了會,不想讓餘祈知道他的不對勁,僵硬著身子,逼迫著自己往床邊走。

可漆黑的夜裡。

不熟悉房間布局的淮竹,磕磕絆絆地撞了兩次,才來到床頭。

有一下撞得有些狠。

隻是淮竹隱忍痛楚慣了,他沒有發出一丁點的痛意的聲音。

餘祈聽著不小的磕碰聲,有些皺眉。

“是我沒注意天色這麼晚,撞得痛不痛?”

明明隻是十幾步的距離。

她從床邊起來,將那油燈重新點亮。

從櫃子裡翻出來一堆藥膏,推到美人麵前,“我聽聲音,被撞的地方應該已經發青了。”

“我轉過去不看你,如果你不放心,我出去等你塗好。”

餘祈不是沒想過給小花魁塗藥。

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隻是才抬起頭,就見小花魁額間有著一層薄薄的細汗,像是剛剛劫後餘生似的。

撞得這麼痛?

美人距離近了,身上的味道也是沐浴過的。

總覺得染著些花香。

“我去給你請個大夫。”

餘祈才起身,就被美人拉住袖口,“阿祈,不用。”

曖昧親近的稱呼。

成功讓餘祈頓住了腳步。

“那就我給你上藥。”

她得看看傷口嚴不嚴重。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小花魁就難受地冒冷汗,她擔心小花魁忍著不和她說。

“好,阿祈,幫我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