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封建保守了 傷口再不處理就要愈合……(1 / 2)

餘祈客氣道:“殿下,這傳出去不妥。”

風祠年絲毫不在意,眨了眨眼睛,“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隻要你不說,那就不會傳出去。”

“殿下……”餘祈繼續婉拒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被打斷。

“好了,餘姑娘,做人不要這麼封建,適當的變通些,沒關係的。”

“如果被人瞧見了,本皇子會幫你跟淮竹公子解釋的。”

餘祈沉默。

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

對方是說她封建?

感覺自己的耳朵出了點問題。

“殿下,不如我來替你驅車吧。”餘祈說完,就直接出了馬車,和銜玉坐一塊,瞧著她拉住韁繩。

這可是女尊世界。

萬一傳出什麼閒話,她可不好解決。

不過皇子也不是她輕易能得罪的。

馬車裡的七殿下掀開簾子,“進來,大不了叫攬星也跟著進來。”

有外人在場。

共處一室就沒了說詞。

餘祈不好再推卻。

於是攬星也跟著坐上了馬車。

馬車搖搖晃晃,兩側有鏢局的人保駕護航。一行人就這麼出來蘭城,往窮鄉僻壤的地方去,路上逐漸隻有野草相伴。

左右隻有兩輛馬車,瞧著實在不像是裝有金銀財寶的過路富紳。

這一帶管轄極好,路上沒有盜匪出沒。

精致的馬車進了村子。

“就是這裡?”七殿下一臉好奇。

他依依不舍地將視線從田埂裡收回。

餘祈看向指路的人,那人恭恭敬敬,“當時跟著那位小姐,就是進了這屋子裡。”

“敲門。”

“是,餘小姐。”

門被拍打幾聲,裡麵傳出來些動靜,拍門的人這才停下動作等待。

禁閉的門被打開,裡麵的陳設簡陋灰敗,有些物件上麵還覆著厚重的灰。

女子一身布衣,麵露茫然,眼尾一點小痣,如七皇子描述的相貌極為貼合,“你們是有什麼事?”

掀開一角簾子的七皇子偷看。

發現正是他的皇姐。

隻是麵上有些灰撲撲的。

七皇子從馬車裡下來,飛快地撲到女子懷裡,“終於找到你了……”

哪怕和皇姐平日裡隻是關係不錯。

但費儘心思好不容易找到,他還是有些感慨,終於不用一個人再擔心受怕了。

皇姐,肯定能護他安好的。

隻是他還沒訴說完苦,就被那躲在屋裡,戴著麵紗的男子硬生生地給扯開。

男子擋在他們中間,語氣不善,“授受不親的道理,不懂嗎?”

“為何要與我家妻主這般親密?”

被牢牢抱住的女子,也皺眉離遠了距離風祠年,安撫著身邊的男子,“沒事。”

“皇姐,我是祠年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女子聽了他的話,明顯停頓了好一會,她似乎是在思考。

倒是她身邊的男子開了口,“妻主記不得了,你們慢些再問她。”

“好,我不著急,慢慢來。”

風祠年完全沒有介意對方扯痛了他的手,能找到人,他就鬆了一口氣。

“我去請最好的醫師給皇姐治病。”

餘祈扯了扯嘴角。

怎麼皇女失憶的事情,她也能碰上。

“你們先進來坐會吧。”

男子表現得很是平靜,似乎早就有心理準備,他很快招呼幾人落了座。

然後和她們仔細講了這段日子發生的故事。

餘祈將他說的零碎信息整理了下。

大約就是三皇女失憶,被他撿了回去照料,結果被父母咒罵賠錢貨,說要將他立馬用五兩銀子給三十好幾的秀才。

三皇女醒來什麼也不記得,見男子為她據理力爭,不想讓男子陷入絕境,給了銀錢,男子也就跟著她生活,奉她為妻主。

這屋子也是三皇女去鎮上抵了好幾隻貴重的東西,才從村子裡正手裡,分出來的一個地方。

“既然如此,你和皇姐都和我們回蘭城吧。”

風祠年完全不在意皇姐身邊多了位男子,“你的膽識比起彆人要厲害許多。”

還帶著些讚揚。

畢竟一個偏遠落後的地方。

見到他們的打扮,麵前的男子也沒有退縮的表現,還擋在皇姐的麵前,想來是真情實感的喜歡皇姐。

等回了蘭城,再讓皇姐恢複記憶,找到原先的下屬,他依舊可以在蘭城遊玩一段時間。

“對了,皇姐,我的令牌落水了,你的可還在?”

若是沒有證明身份的東西。

在蘭城寸步難行,就隻能先返京了。

剛才的想法也隻能不了了之。

之前皇姐沒有找到,他一個人不敢回去。

屋內一身粗布的男子起身,取出來一個錦繡的包裹,攤開來看,裡麵赫然就是令牌。

這樣下來。

饒是失憶的三皇女有所懷疑,現在也該明白過來,她是貨真價實的皇女了。

前幾日落魄得很,她身上很多貴重的物件都被抵了,日子捉襟見肘,這令牌還是夫郎勸了許久,她才沒有拿去抵押。

誰能想到,昨日還為未來發愁,現在倒是頂著滔天富貴,天翻地覆一般。

令牌上是名字。

風歡顏。

她不愧是皇女,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身份。

這相認的速度,倒是比餘祈想象的要快上一些。

又返程趕回蘭城。

大半的時間都用在了路上。

不過有三皇女在,風祠年就乖乖地和她們坐在後麵的馬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