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傷口 好得真快(1 / 2)

那記禮的帖子被推了過來。

字跡清晰。

“該不會,我送給淮竹的東西,淮竹都沒有細細看過吧?”

揣著答案問小花魁問題。

餘祈故作失落,將那帖子合上,“真的不喜歡我送的這些嗎?”

“喜歡的。”

芝蘭玉樹的公子嗓音清潤,唇形瑰色飽滿,似乎天然就帶著潤紅的口脂般。

“隻是淮竹已經入了府,不用這些,也會心係妻主的。”

餘祈稍顯疑惑,但也沒有深究,“要送的。淮竹若是不喜歡這些,我再去尋些新鮮玩意。”

生命值到了八十後,漲幅都減緩了。

原本一日就能刷滿五個生命值的金銀,結果現在全砸進去,往上漲的生命值微乎其微。

“明日我要出趟遠門,可能要晚些回來,淮竹不用等我。”

“好。”美人應了。

連她去做什麼也不過問。

餘祈覺得小花魁好生乖巧。

她外出店鋪掙錢,小花魁就負責貌美如花,整日待在府中,也不出門,隻和琴聲作伴。

不過小花魁有點固執,不管她多晚回來,都能瞧見小花魁在屋裡等她。

讓他早些休息。

結果每次乖乖應好後,還是等著她。

“會不會覺得悶?”

美人朝她輕搖頭,“不會生悶。”

他的性格確實淡淡的,或許是真的喜歡安靜。

餘祈釋然。

“那等我回來,帶你去酒樓看看。”她繼續說著,“還有買的那些鋪子,你也好知曉哪些是你的。”

可彆到時候,讓係統判定她沒有送禮成功。

小花魁這種夫郎。

未免也太好生養了。

什麼好似都不在意。

真是太讓人省心。

這幾日沒陪著他,也沒見他生氣。

餘祈整理好明日要帶的物件,隨後才躺在床榻上,毫無芥蒂地鑽進被窩。

快入冬,夜裡自然有些冷。

幸好有小花魁暖被窩。

她安心地躺著,卻見美人的指尖輕點了幾下她的肩,修長的指尖此刻卻顯得尤為局促。

將快要淺寐的她喚醒了些,“淮竹,怎麼了?”

少女的嗓音混著些困意。

美人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悄然塌陷。

見小花魁沒說話,餘祈睜開眸子,乾脆側躺,朝著小花魁的那麵,順著幽暗的光暈看向清冷麵容的大美人。

她的定力還真不錯。

與人同床共枕這麼些時日。

也沒有半點進展。

“怎麼不說話?”

乾淨的視線,一塵不染,哪怕是這麼近的距離,少女眼眸裡也絲毫沒有汙穢的東西。

美人的指尖收回,落在榻上。

他原本就側著身子,此時與人麵對麵,呼吸不自覺地放緩。

原本就如同墨色的漆黑瞳孔,單依靠微弱的光暈,在夜裡也分辨不出來具體的情緒。

“妻主,我會等你回來的。”

美人瓷白如雪的皮膚近在眼前。

餘祈抿著唇,眼角染著笑意,“我知道的,淮竹這些天也一直在等我。”

兩人的相處,不像是戀人,卻也不像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似乎隔著一張窗戶紙。

等待誰來戳破,說清楚是何種關係。

“我會儘快處理完事,早些回來陪你。”餘祈溫和地哄著小花魁。

小花魁居然這麼舍不得她。

有些出乎意料。

“傷口好些了嗎?”

“已經好了。”美人睫毛卷翹,落在尾尖的光暈像是平白渡了一小捧金色的微光。

因為小花魁被撞的那次。

餘祈就沒有再要求吹滅燈了。

小花魁夜視的能力不太行,或許要多吃些胡蘿卜或者草莓補充維生素。

她輕抬著眸子,麵對眼前這絕色的容顏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好了?”

小花魁的恢複能力這麼快嗎?

“讓我看看。”

才說完餘祈就後知後覺自己的發言,似乎有些流氓。

她輕咳一聲,“我看看淮竹的傷,好得如何了?”

都是名義上的妻主了,她看看都不行嗎?

況且這幾日她們相處都很和諧。

小花魁應該會給她看的吧?

任她腦子裡胡思亂想,麵前的美人微愣,視線垂落,那纖長的睫毛也跟著往下覆蓋。

每一根似乎漆黑得如同染墨,比他瞳孔的顏色還要深上幾分。

“嗯。”

他輕聲應了一聲,卻沒有什麼彆的動作。

餘祈的困意消散了許多。

方才是她自己開口要看。

小花魁現在這樣,總不能是讓她自己扯散衣裳吧?

這多不好意思。

“妻主?”

美人的嗓音帶著些茫然。

意思很明顯了。

餘祈原本還怕是自己會錯了意。

美人周身還染著花香似的,餘祈很喜歡小花魁給的香囊,和他身上一樣好聞。

她隻短暫地在頭腦裡想了片刻。

坐起來身子,將被子掀開了些,抬起指尖碰到美人的裡衣,小心翼翼地扯開一角。

那抹青紫的痕跡,的確如小花魁所說,是好了的,甚至沒有一絲痕跡,隻留下皙白清透的皮膚。

美人的身子驟然僵硬,連原本搭在床榻的指尖都悄然沒有了動靜。

感受到她的動作,衣裳掀開帶來的微風。

夜裡的冰涼貼上了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