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兄 沈意,你把……(2 / 2)

下一秒她果斷的拿起竹杖打了過去,對方措不及防的接了著一棍,痛呼出聲。

聽聲音,像是村裡遊手好閒的李四,他在縣裡向來乾些小偷小摸的營生,行跡鬼祟還喜歡說些輕薄的話,是已到現在還未娶妻。

村子裡的人都防著他,生怕他來自家偷雞摸狗,攪擾的不得安寧。

“沈小娘子,我,李四,這兩天身子不舒坦,來討些藥。”

李四嬉皮笑臉的出聲,兩隻眼睛卻不安分的四處打量,沈意頗有幾分好顏色,他老早之前就惦記著,可惜一直無甚機會。

誰知她意外失明了,李四生了惡膽,本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誰知她家中又來一個男人。

他在這四周觀察了幾日,看出來二人之間出了什麼問題,確認了那個男人每天要到很晚才回來,這才放心的過來。

輕浮的聲音讓沈意眉頭一皺:“家中的草藥用完了,你不妨去鎮上看診。”

“哎,他們那有沈小娘子看的好,你隻需給我把把脈就好。”

聞言沈意更是確認了此人來著不善:“我今日約好了要給張嬸看腿,時間就要到了,還你請離開。”沈意冷下臉,開始趕人。

“張嬸今日不在家。”

沈意心頭一跳,他早已探聽好,看來是有備而來,前幾日察覺到的異樣,多半也是他。

“放心吧,四周無人,你就快來讓我舒坦舒坦吧,哈哈哈。”李四堵住沈意的路,伸出手就將她手上的竹杖奪來丟掉,欺身而上。

沈意側身躲開,一邊聽著動響與他周璿,另一邊思索著對策,原本熟悉的房間布局,慌亂之中卻時時磕碰到桌椅,疼痛感讓她眉頭緊皺,可此時無暇顧及。

她將頭上的帶的簪子摘下來一隻,握在手心裡,雖不算鋒利,但找對穴位也能讓他倒地不起。

“村子裡都傳開了,你在這兒裝什麼清高,你給我過來吧。”

他即將摸到沈意的手,沈意咬咬牙,手裡緊攥著的簪子隨時準備刺出。

蕭元祁一連幾日,安排完部署就拉著謝縣令喝酒,與他往日早早歸家的樣子相比,判若兩人。

“殿下可是有什麼煩心事?”謝縣令深覺自己不能再喝下去了,現下聞見酒味就想退避三舍。

“孤,似是喜歡一女子,可她不喜歡孤。”

“殿下,你情我願不行之時,用些手段也無妨,情愛一事與博弈相同,殿下攻城略地諸多,當知一個道理,勝了就是您的。”

蕭元祁眸光沉沉,將最後一口酒飲儘,冰涼的液體劃過喉嚨,他起身,大步離開。

無愛又何妨,他隻要她在自己身邊,她隻能是他的,經年累月,她的心總會容得下他。

他回去的時候看見院子周圍淩亂的腳步,當即眉頭緊鎖,快步往裡走,院門和屋門大開,他一顆心止不住的往下沉,

他在戰場廝殺時也為求過神佛,但此刻他卻在心中祈求,她千萬不要出什麼事。

一進屋,入目便是狼藉一片,蕭元祁看到一個男人在與沈意僵持著,沈意手中的簪子穿過他的手腕,他麵目猙獰,卻還攥住沈意的袖子不鬆手。

他不過離家一會兒,便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來動沈意,蕭元祁殺心漸起。

他將那男人踹翻在地,腳尖施壓踩著他的心臟,不一會兒那人麵如豬肝。

他尤不解恨,提起那人,鉗住他的脖頸,像是要把他的骨頭捏碎。

“救……救命……放…”

“齊玉,送他去見官,彆讓他臟了你的手 。”

沈意及時出聲製止。

蕭元祁將他摔在地上,像閻羅般看著他:“滾吧,雜碎,官府的路我想你該知道往哪走。”

李四滿眼驚恐,踉踉蹌蹌的跑出去,隻差一點,他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那裡了。

逃出來後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要他去官府自投羅網,笑死,大不了更名改姓,換個地方,又是一條好漢。

蕭元祁將沈意抱到床榻上,沈意想掙紮,卻聽他聲音沉鬱:“彆動。”

她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沈意緊張了許久的神經在他沉香的懷抱裡放鬆了下來,似乎有他在,她就安心許多。

蕭元祁將沈意放在床榻上:“可有受傷?”

沈意輕輕搖了搖頭。

“說實話。”

“腿上有些撞傷,不過我自己上些藥就好。”

沈意下一秒就感覺他撩開自己的裙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