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有點窘迫的影衛,殷無寂惡劣因子跳動,他不滿道:“這是本莊主的薇園,自然有的是衣服。”
薇園是殷無寂所住的園子,用的從來都是最好的,不會差衣服,但那些衣服……都是主子的。
主子是要賜自己的衣服給他嗎?
影十二思及此,殷無寂已經拉開了衣櫃,漫天的衣服朝著影衛砸來。
埋身在主子的衣服中,被主子的味道包圍著,影衛的呼吸都開始滾燙了。
覺得差不多了的殷無寂回頭,一座衣服山映入他的眼簾,扒開衣服之後,就是影衛那張羞赧的臉。
輕飄飄的,像是已經被澆灌過的樣子,太令人遐想。
殷無寂捏著影衛通紅的耳垂,聲音有點低啞:“你實在是太會偽裝。”
這個影衛分明是無時無刻不在變著法子勾、引著他。
既然如此,殷無寂的手摸上影衛的領口,他就來幫一幫影衛好了。
影衛身上的衣服從那根斷掉的衣帶開始,就散亂了,殷無寂微微一用力,外衫就跟著往下掉。
之所以沒徹底從影衛的身上下來,那是因為還有彆的阻力。
殷無寂瞥過影衛拉住外衫的手,問:“做什麼?”
他想要,影衛還敢違抗?
影衛臉上的緋色早在殷無寂扒他衣服的時候就消散了,他臉色蒼白地問:“主子……是要乾什麼?”
他的腦子糊成一團,但並非沒有思考的能力,初次的時候,他身上穿的衣服就被主子徹底撕碎。
他什麼都記得。
紅暈蔓延到脖子根,在雪白的裡衣處消弭,現在的影衛看著矛盾至極,想要,又不敢要。
有點美味,殷無寂輕嗤一聲:“你覺得呢?”
影十二的手抖了一下,他的手鬆開,外衫掉到地上,影衛揚起了修長的脖頸,宛如獻|祭一般。
影衛忍著羞恥道:“主子,請享用吧。”
轟然一聲,殷無寂被這一句刺激得險些失了理智,他扣住影衛的後頸問:“你剛才說什麼?”
反應已經起了。
偏生影衛怔愣地問:“主子……不喜歡嗎?”
他總是期盼得到主子的喜歡,在那日之後,特地去學了,原來主子不喜歡這樣的嗎?
影十二有些茫然,垂在身側的手不受控製地抓緊又放開,他隻會這個。
無辜、茫然,仿佛剛才的所作所為,都跟他無關。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一時放|蕩,一時又格外青澀。
仿佛咬透外麵青色的果皮,裡麵卻是熟透的內裡。
是影衛先開始的,殷無寂冷著臉想,他不可能不報複這樣蓄意引誘的影衛。
猝不及防的,後頸被人咬了一口,咬人的人還沒鬆口,還在那處磨著。
影十二眼裡浮現水霧,捂著肚子可憐巴巴地喚了聲:“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