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這麼想嗎?我真以為陳書墨生氣要教訓我寶,沒想到……算了,我還是自己去坐小孩那桌吧,那桌還有飲料。】
陳書墨轉身拿了藥箱,又給禇葳重新倒了杯水,放在褚葳旁邊,“你的腿需要上藥。”
褚葳瞥了眼玻璃杯,沒說話,等著陳書墨照顧他。
等了半天,沒一點兒動靜,垂頭一看,陳書墨視線非常專注地盯著他的腳。
視線像蛇一樣,順著禇葳的褲腳蜿蜒而入,在細嫩的皮膚上留下爬行而過的透明液體,吐著信子在禇葳溫熱瓷白的皮膚上盤旋、糾纏。
黑色、醜陋的蛇尾最後纏在褚葳白皙的小腿上。
……?救命,他遇到變態了。
“怎麼了?”陳書墨好像沒事人一樣,他低頭失笑,幾縷頭發擋住眼睛裡的晦暗,“不好意思,我有點興奮,你很快就會習慣。”
褚葳語氣涼颼颼,“習慣你的變態嗎?”
“不。”陳書墨非常認真,帶著下咒一樣的偏執,“是習慣我寵你,寵到你不知什麼是驚訝。”
褚葳沉默一下:“確定不是智障嗎?”
陳書墨沒理會褚葳的煞風景,他攥住褚葳纖細的骨節,摩挲了下。
很奇怪的感覺,驚得褚葳下意識抽腳,被緊緊攥著沒抽開。
“好奇怪……你鬆開。”褚葳全身的血幾乎都要湧到臉上。
陳書墨臂彎處的衣服出現幾道新的褶皺,明暗被交割。
“上藥,你彆亂動。”褚葳的腳放在陳書墨的大腿上,和他墨色褲子形成強烈視覺享受,陳書墨喉結微動,吞了下口水。
他攥住褚葳的腳腕,像親吻上帝的傑作一樣,虔誠地褚葳在白皙的腳踝上落下一個熾熱的吻。
幾乎快要燙穿褚葳。
開始上藥。
似乎是陳書墨壞心眼,又似乎是漫不經心,他的藥上在剛剛親吻過的地方,微涼。
熾熱和冰涼之後,是很奇怪的癢從腳踝生起,一直持續到心裡。
褚葳俊秀的眉頭微蹙,好像教堂裡的聖母像,眉眼慈悲憐憫,所有身背原罪之人死後靈魂都要回到他懷裡,從而得到救贖。
嘴角又冷極,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一樣俯視人間痛苦。
兩種極端的情緒在褚葳身上交融,讓他痛苦,也讓他迷人。
終於上完藥,褚葳整個人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金發濕濡黏在脖子上,整個人汗津津,給瓷白的皮膚打上一層柔光,要命的好看。
“如果是崔時哲你會讓他這樣嗎?”
褚葳沒說話,怕泄露嘴角溢出的喘息。
“不過,他可比我更壞。”陳書墨也不在意褚葳不理他,自顧自繼續說:“說不定,你連這張床都下不去。”
褚葳還真走神想了一下崔時哲,下不下床不知道,嘴會被親爛倒是真的。
陳書墨慢條斯理描繪褚葳腳背上凸起的骨節,皮膚細膩的好像羊脂玉,他本想看看褚葳的反應,卻發現他在出神。
在他身邊,想彆的男人?